她要睡觉了。
他忽然慢下来,温柔地抽送,她舒服地轻哼,糯糯地说:“随便……”
“久旱逢甘霖。”
“如果生下来…我是不是…要当小妈妈了……”
“射你逼里?”
她气得龇牙咧嘴,脑门最后用力一撞,瞬时安静如鸡。
男人的手掌肆意爱抚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胳膊箍紧纤瘦有度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劲腰没个休止地挺动着,体内的欲火烧得正旺。
这已经是第四回,她的眼皮困得直打架,下面都被磨肿了。
陆敛拥紧怀里的软躯,晨间必勃起的一处顶着她的小腹,沉声威胁:“再闹?”
他又亲她,嘴角上挑打趣说:“嗯,哥哥的好妹妹。”
他忽然用更凶猛的力道抽送,每次插进去都直直地插到甬道最里,单善呜呜地哭泣摇头,想不通怎么那处就跟打桩机一样没个停歇的,嘿嘿咻咻重复着单一的活塞运动,三个多小时过去了,都不嫌烦不知道累的吗。
“混蛋!”
脑袋困,下面也疼。
他一只手穿到底下揉她的奶,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故意问她:“射在哪里?”
见此,他轻笑一声,捏她的小脸低斥:“小混蛋。”
她胳膊枕头一边脸朝下,脸颊掩在凌乱的长发下面,好几缕粘在汗泪混杂的脸上,软糯地求他:“叔叔…快点…不行了……”
梦里男人帮她洗澡,泡在水温舒适的浴缸里,对方抓住她的手握上勃发的肿胀上下套弄,肉棒越来越红越来越硬,最后几分钟插入湿滑的甬道,一连几十下激烈的抽插后,抵着红肿的穴口噗噗喷射进洞。
就凭她腿根的酸胀程度,她睡着后他肯定还没结束。
下半身不能动,她就用脑袋撞,拳头捶,没有力气也要教训他,聊胜于无。
听进她的话,做到了没浪费一粒“粮食”。
“……”
陆敛收拢胳膊把人圈进怀里,闭着眼准确找到她的唇温柔地啄吻,哑声抚慰:“乖。”
“十分钟内…射出来…就生……”
“嗯……”
闻言,陆敛加快冲刺的速度,身下的床跟着咯吱摇晃,她呜呜地甩头:“不是…不是这个快……”
敢和他提条件了,陆敛又低斥了句小混蛋,手掐着她大腿根往两边掰,露出大片的阴部方便肉棒的抽插,她哼哼唧唧地哭泣,哭着喊着求饶要身后的男人慢点轻点,他充耳不闻只顾疯狂地挞伐。
调侃她当初放过的狠话。
“如你所愿,把我讹得倾家荡产。”
挺腰狠狠地挞伐她的小洞,边干边问:“生不生?嗯?给个准话?”
“求你了…快射吧…我不行了……”
“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在他来来回回地操弄下,她的身子早软成了一摊泥,嗓子也喊哑了,陆敛将人翻了个面,在她肚子下面垫上两只枕头,掐着一截细腰继续干,越做越精神,阴柔俊美的五官丝毫不见疲惫。
她心知肚明自己此时的状态,至少三天都经不得这老狗逼的摧残了。
单善没心思想他为什么赖床没去上班,皱着脸恨恨地低骂:“混蛋……”
单善第二日醒来时,早过了吃早餐的时间,身子侧躺着,被子盖住胸口一下,卷翘的睫毛颤动,她不太情愿地睁眼,入目风和日丽,窗帘拉开了一部分,鸟叫声从外面传进来,她轻微地一动腿想翻个身,顿时倒吸口凉气,怕是被车轮碾过都没这么疼。
她弱弱地踢了踢腿,气呼呼地抱怨:“你烦死了…嗯…快射……”
她这状态别说出门,起床都成问题。
搭在她腰上的胳膊动了动,身后响起男人晨间低沉的声音,带着三分撩人心弦的哑:“再睡一会儿。”
他发出一声沙哑的笑,托着她的身子给她翻了个身,又给人寻了个舒适的睡姿睡在他身前。
即使只有十分钟,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陆敛掐着时间,在最后一分钟死死抵着她的宫口释放自己,滚烫的热液喷发,烫得她灵魂颤抖,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单善嘟着嘴巴,想了几秒,干巴巴地回应:“哦。”
丑流氓!
后悔”是什么意思。
陆敛拨开她一侧脸上的发,舔舐上面的汗水和泪,语调邪魅:“那是…这个快?”
单善气呼呼地用脑袋撞他心口:“你…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你妹。”
单善心里连连骂道老淫贼,发脾气都有气无力:“快给我翻个身……”
她迷迷糊糊地,尚存最后一丝理智问他:“有宝宝了…怎么搞……”
她还那么小,刚过完二十二岁生日呢。
她心里窝着火,连呼吸都喷着火气,他半睁开眼身体往下滑,与她面对着面,亲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额头相抵,“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