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他抱她去浴室洗澡后给她穿上的。
腰上搭着他一只手,这男人好像昨晚入睡时就这么搂着她了,一夜过去居然还这样,两人的睡品有那么好么,晚上都不带乱动的?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秋童心一时也有些感慨,这么个颜好身材好,器大活也还行的男人,做炮友其实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可惜,她要不起。
悄悄把他的手挪开,小心翼翼下了床,秋童心换上自己的衣服就想开溜,谁知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传来:“醒了?”
逃跑的动作太明显,好像没法掩饰了呢。
秋童心无奈地撇撇嘴:“嗯,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急着赶回去。”
“好,我送你。”白旸也没拆穿她,下了床到衣柜里找着衣服,“你先洗漱,我给你做早餐,放心,很快就能好。”
这个房间就带浴室,秋童心刷着牙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里面好像没有任何属于女性的生活用品,而且昨晚他给她找睡衣的时候,也没找他老婆的。
不是主卧么?应该有他老婆的东西才对,但仔细想想,不仅浴室,外面的卧室也是没有半点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等她洗漱出来,白旸还真给她准备好了早餐,虽然只是面包鸡蛋加牛奶。
“你赶着走,我就随便弄点,别介意。”白旸已经在外面的浴室洗漱过了,身上穿的依旧是黑色西服,看上去精神十足。
“多谢。”秋童心漫不经心地啃着面包,眼神却是忍不住往四周瞥着,一股做了别人小三的紧张感油然而生。
昨晚没法思考,现在才想到许多问题。钱思懿是刚好不在家么?要是她突然出现怎么办?
在这之前秋童心一直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还真是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做贼心虚。
一世英名算是彻底毁了,也不知道以后再去骂秋老头身边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时,她还直不直得起腰来。
看出她在想什么,白旸平静地开口道:“这是我自己的房子,她不会来这里。”
“嗯。”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继续低头啃面包。
那也只是暂时不会被捉奸而已,事情都做了,底气也没了,区别不大。
“我跟她……”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白旸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没碰过她。”
“啊?”这下秋童心终于有点大的反应了,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他,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你说的……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嗯,我跟她虽然经常住一起,但一直都是分房睡,没发生过关系。”
“为什么?”
如果是暂时分房还可以理解,毕竟他发现老婆出轨了,可他们都结婚三年了,一直没同过房不是很奇怪?
“因为她不是我想娶的人。”白旸目光灼灼,“童心,我和她的这段婚姻,其中有很多隐情,我现在确实不方便跟你透露太多,但你不用有心理压力,严格说来,你不是第三者,我也没有出轨。”
“嗯。”秋童心点着头,心里想的却是,反正以后都不能跟这个男人走太近就对了。
吃完早饭白旸提出要送她去公司,她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公司附近那么多熟人,地上地下停车场里一大票人都认识她,大清早地被一个有妇之夫送去上班,她怕不是自己找死。
好在白旸也没坚持,而且从他这个住处到秋远集团,中间绕一点路就能到昨天的会所,所以干脆把她送去那儿让她开自己的车走。
到公司都已经十点多了,秋童心一出电梯就远远地看到她办公室门口坐着的杨景曜。
好像……这人昨晚给她打电话了,她没理,所以是来找她算账的?
“杨总怎么这么早?也不让秘书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不然我可以早点来上班的。”
“昨晚就不接我电话,我怕你秘书说了我在这,你干脆不来了。”杨景曜半开玩笑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办公室,目光却紧紧锁在她身上,若有所思。
这世上不是只有女人有直觉,男人也有,更何况他还算是了解她。
此刻的她,明显就是一夜贪欢后的模样,肢体动作上看着有些疲倦,但神采奕奕,妩媚又极具风情。
这样的她,他也曾见过。
“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么?”
秋童心刚把包放下,杨景曜却已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发间亲昵地蹭着:“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头上有很明显的洗发水香味,却不是她常用的那种。
张嘴含了含她耳垂,杨景曜沿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往后吻着,撩开头发拉下衣领时,果然看到几道深深浅浅的吻痕。
看来不仅是昨晚在别的男人床上,而且还做得很激烈。
轻柔的吻重新落回她耳廓,杨景曜忍不住脱口而出:“昨晚在谁床上?白晋?聂城?还是慕宜年?或者,上次我在会所遇到的那个?叫古星阑是吧,一个赛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