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很尽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秋软软抬手擦了擦眼泪,抱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小腹上,解释道:“没有,我喜欢你那样,喜欢和你亲昵,才不要做什么相敬如宾的夫妻,若是像对待宾客一样,那还做夫妻干什么?”
听了小媳妇的话莫离轻咳一声,决心用行动回应小媳妇的一番深情示爱。
莫离将小媳妇抱起来,往浴房走去。
“小花猫,咱们再洗个鸳鸯浴吧。”
素了小半月,又得了小媳妇这番话,哪里能忍得住了,一边给小媳妇擦着身体,一边就忍不住把大兄弟送进了小别几天的宝贝穴里。
莫离忍不住喟叹一声:“还是软软这儿舒服,每回都像是在给我媳妇儿开苞一样,忒紧。”
秋软软听着他贫嘴的话,难得没有去捂他的嘴,反而哼哼道:“我也觉得相公这样弄舒服。”
误会终于是解开了,这一夜两人不知疲倦似的来了一回又一回,从浴房到卧房,没少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到第二天秋软软就后悔话说得太满了,第二天刘奇得了莫离的信,差人又送了好几套别致的胡服来,不是露奶的衣裳就是开裆裤,某个小人将院子里的下人都清走,给院门落了锁,还设了结界,就是为了威逼利诱她穿上这些衣裳。
她不愿他就用昨晚她自个儿说的话来压她,秋软软只得委委屈屈换上那些个羞耻的衣裳,一整天下来她穴儿就没怎么空过,不是他的大东西就是他的手指,填的满满当当的。
最可恼就是她正做着事,这人就借着上一回射进来的精水又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