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时日无多,谈予魈就
谈予魈知道慕连祈在看,也听得出他呼吸渐变。
说完这话,就把慕连祈一掌击飞,招来法器,将慕连祈绑在其上,令他被迫立在床榻之前。
好像有人把他罩在什么密不透风的法器里,抽走他浑身的灵力一般。
“蜜儿,不怕……很快就好了……”
他当真抬起手,要去击自己天灵盖,却被谈予魈提前察觉,抓住手,用绳索绑到了床上。
慕连祈却是见她醒了,那眼神中不觉露出渴望,盼着她能自己一眼,却见她又闭上眼,嘴里轻声吟哦着,似在享受什么。
慕连祈还想怒斥,却被女子那圆润光洁的肩头给怔住了。
慕连祈长吸一口气,却吸入鼻尖一室香甜,似她的气息,与体内愈燃愈烈的春药合二为一。
偏偏那轻声也是勾人得紧,哪怕他闭上眼,也听得清楚明白。
“嗯……”知蜜终是被他弄醒了。
他挪不开眼,一寸也挪不开。
可与知蜜相处那些记忆,就算已被抹去,总归还是留有痕迹。
谈予魈直起身来,终是放出自己勃发粗壮的阳根。
慕连祈绝望到落泪,“我不知如何与女子交合……我不知——也绝不会!”
被他用力吸走一股,却是涓涓细流止不住。
肩上的血染透他衣衫,竟显出他几分烈性。
心中欲火与怒火同烧,他从乳尖一路吮到知蜜的下腹。
可是要他与旁人分享,却是在他心上拿刀割肉。
他轻哼一声,“不知,无妨,我来教你。”
按理说,他连交合之意都不该知晓。
女子胸前俏生生立着水波一样的乳儿,微微往手臂两侧斜着,那白花花一团之上却缀着一颗粉嫩的珠子,大约是碰了外间的凉气,渐渐立了起来,随着谈予魈的动作,颤颤地在雪白的奶子上晃着。
他手绞着捆绑的绳索,粗粝的绳面磨破腕上皮肤,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被一种全然陌生的力量掌控着挣扎。
“予魈哥哥……”她轻声唤着,想要抬头去看他,却疲累得没有力气。
慕连祈觉得渴,觉得喘不过气来,明明眼前香艳景色是种侮辱,可他却全然忘了羞愤。
难受……像溺水一样的难受……
明明此时该是让知蜜与慕连祈交合,可他心里却被名为妒忌的野兽占据,就算蜜儿不得已须与他人交欢,他也得先于他人入她一次方可!
266、竭力
谈予魈仿若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是跪在榻上,躬着身子,轻轻抚到知蜜的脸庞上。
慕连祈顿时心中又怒又痛,手腕被绳索勒出血来,满腔情绪不知是怨还是悲。
慕连祈忽的觉得,自己的呼吸吐纳都停了。
他看到谈予魈低头,一掌揉着那雪白乳鸽,捏出各种勾魂的形状,然后含住上方那花蕾,细细匝匝地吮咬着。
他张开嘴想要求救,却只吸入毒一般的香气,把他往水里压得更深更重。
谈予魈微微皱眉。
他确实听旁人说过,这少阁主被看管得紧,连个通房丫鬟似乎都没有。
她是无力的,灵根枯竭,她哪里还能动弹,可这身子竟还能动情,谈予魈的舌尖将她贝肉挑开撩着舔着,那蜜液就不能自己的流淌出来。
慕连祈觉得有些恍惚,嗓子也有些干,胸口上自己的两颗朱果似乎也跟着硬立了起来,心慌得要命。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慢从她脸颊滑落,拉开她身上那层原本就轻薄的纱衣。
知蜜该是灯尽油枯之时,可这身子却无半点颓败之貌,依旧是那般无暇诱人。
身体紧绷,下腹烧火,又胀又痛,不知何时竟把衣衫挺出长矛形状。
“嗯……予魈哥哥……别……啊……”知蜜微微挺起下身,“轻点……慢点……蜜儿、蜜儿受不住的……”
慕连祈从小到大,被爹娘当成宝贝疼到现在,何时受过此番羞辱?
慕连祈修为远远不如谈予魈,被他这般捆在法器上,挣脱不能,只能怒视着前方谈予魈,“你就不怕我自毁灵根而亡!”
他本想一直闭着眼,却不知怎的又睁开了,床榻上的女子一丝不挂,浑身白得像玉一样,又比玉更软更香,她胸前一对酥乳起伏着,他也止不住跟着急喘起来。
只气得想要自裁。
褪下亵裤,扳开那双长腿,谈予魈把头埋在里间贝肉上,继续舔吻。
谈予魈手勾到她后颈,轻轻解开系带,水红色的肚兜和着衾被一同从她羊脂玉般的身子上褪了下来。
肩上被那药丸击穿的伤口也不疼了,此时却火烧火燎着,滚烫地把一种热力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当然知晓,他的蜜儿,如何香甜诱人。
她也未去环顾四周,便也不知道床榻之前还立着一人。
知蜜也是顺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