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禹霖站在玄关处,厨房里,餐桌上,沙发上,落地玻璃前,走廊墙上,书房,卧室,浴室的各个角落。这个房子的每个角落,他们都曾欢爱过,嬉笑过,都曾吻到不可自拔,在彼此身体里探索徘徊。
“我们的爱情里背负着别人的痛苦。你说,怎么还能跟从前一样。”
这一餐,两个人各怀心事,各自为营,谁也没有率先戳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
“你想我去吗?”温禹霖看着她,目光如矩,像是要将她看穿。
家里关于她的一切都没有了,厨房间她的小猫勺子,客厅茶几上的小盆栽,衣帽间的衣服和那一大盒情趣用品,浴室里的她惯用牌子的湿巾,连书房里她平时喜欢看的漫画,全数被带走了。
“乖啊,要上药啊,小嫩穴都肿了。”男人劝的一身正气,殊不知就是他的杰作。
男人被她的乖巧融化,更是尽心尽力地服侍在旁。
温禹霖扑倒在卧室的床上,枕头上连她的一缕头发丝都没留下。他突然有些痛恨那家星级家政公司,清理得如此彻底,让自己再无任何机会去回味她的气息,断了所有念想。
这样的分手算不算甜?还是太虐?
“温禹霖,就让我走吧。”
过了许久,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宋南圆不敢抬头,一直看着面前的餐碟,顾自沉浸在无尽的悲伤里。
在宋南圆忍无可忍地哭出声后,男人才依依不舍地喊停。
她走得这么干净,这栋房子里,竟找不到一丝有关于她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温禹霖再没有去过医院,也不知道宋家的情况,无从问起,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问。
生日宴上,母亲送给她的那个镯子,被完好地放在床头的茶几上。
“你说过,如果我不放弃,你不会离开我的。”
“你还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你下午会去事务所吗?”宋南圆食之无味,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率先开了口。
她浑身是伤的小身子,哪哪儿都是淤青,身上的牙印也不少。乳尖被咬得破了皮,嫩白的乳房除了红肿就是青紫。下面的嫩穴也是一片红肿,两片阴唇被操得合不拢,男人的手指插进去抠弄被嫩穴含住的精液,好像是上次答应了他不准躲,这会儿哪怕是难耐,也只是微微扭动着,不敢往上缩。
温禹霖放下手中的碗筷,自嘲的一笑。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席卷全身,不算陌生,和她在一起后,这种觉得自己十分没用的自觉,时常出现。
男人一声声的质问,将宋南圆深藏心底的难过全数搅乱打翻。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字字诛心,是这个意思吗。
温禹霖从事务所回到帝豪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他在门口站了很久,才敢走进去。
哦,也有留下的。
宋南圆乖乖地趴着,感受着大手在自己的臀部游弋,清凉的药膏效果很好,减缓了痛楚和不安。大手从臀部游走到了嫩穴,小丫头察觉不对,躲着不依:“别啊……”
他出门前好像说了些什么,自己没有留意听,目光呆呆地放空。明明是顺了自己的心意,怎么半分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现在,都没有了。
无条件的信任她
“我最爱的奶奶病了,全因为我。”
裹着大浴巾的小姑娘被男人抱回了床上,趴在浴巾上,男人控着小屁股,为她上药。确实是下了重手了,小屁股肿得更立体了,想饱满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下面的小花唇被洗得鲜艳欲滴,肿了也一样可口诱人。只有他知道,那细缝里面,是怎样极致的销魂快感。
门开了,四周一片寂静。灯光打开,钟点工人早已收拾妥当,和以往差不多,又有些不一样。
宋南圆哼哼了几声,不理他,倒也没有再多了。这药上着上着,身下的床单又湿到滴水,不能看了。小姑娘吃着手指,忍了许久还不见他停手,却等到了温暖的唇瓣细腻吮吸的触感。
“就当我自私吧,我说服不了自己心无旁骛的爱你。”
“你说,你绝不后悔的喜欢我。”
“真的,回不去了。我变了。我胆怯了,我退缩了。”
闹了一上午,温禹霖抱着穿戴整齐的小丫头去餐厅。
这人,又使坏。
灵敏的舌头来回舔舐,含着阴唇不舍得放,肿胀的贝肉在他的安抚下瑟瑟发抖,一股股蜜水从小穴里源源不断冒出来,打湿了他的鼻尖,却没叫他停下吞咽的动作。每一下吞咽,喉结滚动,触碰到大腿内侧,激得小人儿越发动情。
温禹霖握着电话的手突然紧了几分,手背的青
“二哥会来接我的。”她避而不答,却也道明了自己的意思。
“你说的这些话,还算数吗。”
一周后,宋轶北气急败坏的电话打来:“你什么情况,这都多少天没看到你的人了。圆圆就要跟着爷爷奶奶去美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