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选秀大典,晚上安然宿在乾坤宫,柳青折腾得她特别带劲,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她也就顺着他来。
第二次结束时,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微微颤抖,两片花唇也被插分开,大股透明的花ye夹杂着浊白从中流出。
娇嫩肌肤上布满了或浅或深的红痕,一头如丝绸般的乌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床上,小脸红晕,眉目间染上浓浓的春色,清纯与魅惑矛盾而完美地在她身上体现出来。身娇体柔、不堪挞伐,让人忍不住想要温柔以待,可真正实施起来,听着她软媚的娇yin求饶,看着她在身下颤抖绽放,泪水涟涟时,又会想要去蹂躏她,不断地索取她的全部。
柳青从不知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女人,进而对她产生占有欲,她先有表哥,后有了并肩作战的文渊,而他唯一有利的是正夫的身份。若是当初表哥没有想与自己结盟,明日他也会是选秀中的一员,这样想来自己算是走运了。
“皇夫,我要沐浴。”安然还没完全从余韵中缓过来,受不了身下黏糊糊的,糯糯地开口。
柳青叫人备水,等到宫人准备好,才随意套上亵衣亵裤,将人抱起往浴池的方向走。
安然背贴着浴池池壁,大半个身子都没入水中,看着身旁正仔细替自己清洗身子的男人。
他不像自臻强势,也不像文渊八面玲珑,他的情绪埋藏得很深,让人窥探不到,整个人好似深秋平静的湖面般,偶尔因为落叶、秋风而泛起涟漪,又会很快地陷入平静,但就是莫名地让她感觉到很安心。
“皇夫,我很紧张。”她说。
柳青很喜欢她对自己说心里话,不由笑了:“因为选秀。”
安然点了两下头:“文渊说让我选了董大人的孙子董芮以后他们想让我选秀也不好拉董大人出来,你和自臻说要选左相的长子,将他拉入到我的队伍中,还有荣太尉的儿子,便能平衡好朝中两大阵营。”
“这三个确实是必选之列,只是荣太尉之子,名声有瑕,侍身还是不大赞同选他。”
安然的注意力有些偏了,提出自己的猜测:“名声有瑕?难道他和别的女人……”
“自然不是,若是他做出这等行为,如何能进入选秀行列。”柳青有些无奈,世上男子禁锢颇多,为人夫侍,身子清白乃是首要条件,若是真有男子做出这等事,整个家族也会蒙羞,最后会将人送入庙中,从此青灯古佛过这一生。
“那是因为什么?”
见她满脸疑惑,想来她是真不大关注男子,那荣临容貌极为出众,整个皇城有谁不知,拜倒在他膝下的世家贵女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若不是顾及着他那克妻的命格,估计太尉府求亲的人都快要踏破门槛。
“他是Yin年Yin月Yin日Yin时出生,克妻,与他订婚的两位公子在不久后死去。”
安然听闻,没有说什么,古人忌讳这个,她自然是不信的,说不定只是凑巧,又或者其中还有隐情。
她兴致缺缺,柳青边替她擦洗手臂边问:“那陛下心中可有属意的?”
“没有。”她看那些肖相,实在看不出差别,丹青没有素描那么容易辨认,她看着除了衣服配饰不同,都快要脸盲了。
“那明日陛下再慢慢看。”
她嗯了声:“不要太多了,会很累的。”
大抵知道她的累是什么意思,男子清潋的眸中泛起一丝笑意:“陛下这话与侍身说说也就罢了,若是旁人听了去会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