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状态,绘画也好,雕塑也好,除非本身的描摹内容就是与性有关,否则一般都是要求模特不要勃起的。
这小声的嘀咕让邵君嵘听见了,他蹙了蹙眉:
“大小姐,女孩子说这种话不合适。”
(P? O? 1? 8独家发表,)
“这是艺术,艺术!”孟然立刻驳他一句,她现在是骑虎难下,干脆道,“你自己想办法,让它,咳……安分下来。”
可是邵君嵘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慢着,他之前一下子就硬了,都因为她的脸碰到了那里,他……纷乱的念头闪过,少女下意识看向男人那肌肉紧实的下腹——
只见一只修长大手覆上来,握住她要两手合拢才能圈握住的棒身,他的手生得很漂亮,指腹上因为握枪拿笔有着薄薄的茧,但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的内涵——
她在要他,当着自己的面自慰。
(P? O? 1? 8独家发表,)
“等一下……”她本能伸手,想制止邵君嵘,纤掌覆在了男人的手背上,肌肤下的一切都烫得惊人,他低哼出声,隐忍深沉,身子忽的天旋地转,又一次陷进了沙发里,直到此时,孟然才注意到了自己一直不敢去看的东西——
他幽深的双瞳中,仿佛有火焰要焚尽一切。
“君,君嵘哥哥……”
“你要帮我吗?”
纤手被抓握着移动起来,少女浑身滚烫,不敢说话,不敢大声呼吸,害怕只要一开口,就会泄露声音里的娇美。
(P? O? 1? 8独家发表,)
她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忍不住想闭上眼睛,可是如此一来,掌下的触感便愈发强烈——
那头巨兽仿佛有生命一般,贴着她的雪肤摩擦着,就好似蓄势待发的野兽在舔舐她的掌心。硕大圆头时不时刮过虎口,那坚硬龟棱顿时将少女顶得一颤,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的小手越来越滑腻,铃口里不断有透明的前精渗出来,随着纤掌的套弄全都抹在了她的肌肤上。
“唔……”邵君嵘的声音又低又哑。
他似乎在压抑自己的喘息,可是他们靠得那么近,她又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
(P? O? 1? 8独家发表,)
坚硬的胸膛紧贴着陷进沙发里的娇小人儿,他空着的那一只手撑在她脸侧,直到此时,仍注意不要压到她。但如此一来,少女便再也没有躲开他怀抱的机会了,她蜷缩在他身下,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小手被大掌抓着套弄得越来越快,她脸上的潮红便愈发浓俨。
“君嵘哥哥,不……啊……”
突然,掌下一滑。小手没能抓住大肉棒,那阳根不小心斜刺里就顶到了少女的小腹上,她嘤咛出声,身子一下绷紧,隔着衣裙,隔着内衣,她清晰感觉到——
自己的小奶头也恰好顶上了男人的朱果,正飞快硬涨起来。
=====================================================
用手手(*/ω\*)
? ? ? ?
半城烟雨9(H)? ?
? ? (P? O? 1? 8独家发表,)
“你说,一个男人要是愿意被我上下其手,是不是代表他对我有意思。”
清晨的阳光里,少女的声音被染上了几分慵懒,温公馆内,温念念揉着惺忪睡眼,把电话听筒夹在肩膀上,伸手接过用人递来的红茶。
“大清早的挂电话过来吵我,你就为了问这个?”她没好气道,“我昨晚跳舞跳到三点,姑奶奶,行行好,放过我吧。”
(P? O? 1? 8独家发表,)
“你又出去跳舞了?何建彰叫你去的?都跟你说了让你收敛点,当心温伯伯骂你。”一听到好友的放浪形骸,孟然就忍不住操上了心。
“上次来凯丽看我还说要安分几天,温伯伯一去金陵,没人管你,你就又故态复萌了。”
温念念听到这话却笑了一声:“行了行了,咱俩现在是五十步笑百步。”
她天天在外面跳舞骑马,玩到半夜才回家,而孟然是公开招募男模特画裸体画,说起来,倒比她还“十恶不赦”呢。
(P? O? 1? 8独家发表,)
不过温念念跟孟然是十来年的好友,知道她可比自己乖多了,放下手中的骨瓷茶杯,她笑道:
“诶对了,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上下其手?准是你的君嵘哥哥吧。”
他们这些上流圈子的少爷小姐谁不知道?孟大小姐从来不在外面鬼混,也其他男人不屑一顾,除了家教严以外,盖因她身边有一位护花使者。
“说你磨叽你还不承认,你想知道答案,直接问他不就得了。”温念念有些恨铁不成钢,如果是她身边有这么一个堪称完美的竹马,早就把人给弄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