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孟然的身子自己不争气,自打她还俗后又与孟淮之成亲,兄妹二人间再无任何阻碍,自是日日颠鸾倒凤,某禽兽兄长恨不能把鸡巴随时随地都套在她的嫩屄里。
无奈之下,他许久没派上用场的修长手指开始在娇妻的湿穴里进出穿梭,孕中的女人欲望真的会更强烈,那嫩屄还没被手指揉上两下就湿得一塌糊涂,小小的一张嘴儿又是吸又是夹的,虽然被男人抽插肏干也不知多少回,依旧娇艳敏感,粉嫩得好像是春日初绽的花朵。
今次就是在水榭里,他在娇妻腰后垫上厚厚软枕,又将她双腿分开抬起架在臂弯,埋首在她股间啧啧舔吮着,不知吃了多少又甜又香的淫液下去。
“……嗯,哥哥,然然的小屄好痒~哥哥都不疼然然了,还说要对然然好的。”
不过她再夸张,还是比不过另一个人。
这可苦了孟淮之,十数年的等待终成正果,还没好好地跟妹妹亲热,把自己这么多年的思念孤冷都从妹妹那里讨回来,天降麟儿,虽是喜事,但也实在教他哭笑不得。
她的产期就在这半月,腹部已隆起老高,此时那些打湿臀下绫罗的热液自然不是男人的阳精,而是小花穴自己瘙痒发浪,又禁不住男人的撩拨爱抚流出来的。
几根手指自然是不够的,吃惯了儿臂粗的硕大阳具,小美人的淫屄如何会被轻易满足?
肉(*/ω\*)
“然然的骚屄难受得不得了,嗯哈……唔,好想要大棒子来帮骚屄止痒啊……哥哥要是不帮然然,那然然就去找别的身强力壮,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就在丫头通报魏紫来之前,那人也是在这里的。他与孟然独处时,从来屋中都是一个下人也不留的,微微一动,感觉到双腿之间立时就有热流涌出,美人儿不由脸上一热,赶紧与魏紫说起了别的闲话。
“天儿寒,姑娘又有身子,怎么能在水边久坐?”一踏进水榭内,她便忍不住出声埋怨,“大爷也真是,由着姑娘使性子,这般乱来,若是伤了身子如何是好?”
她本就敏感,又多年不曾承雨受露,这般的日夜浇灌滋润,受不了男人无休止索取的同时,娇躯也愈发骚浪,根本离不开他的大肉棒了。
偏或许是疼爱太过,成亲不过数月,孟然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宅邸更是修筑得巧夺天工,别具匠心。魏紫下了车,复又坐轿,直行到荷塘中的一座水榭前,方才停了下来。
魏紫知道她的脾气,却是抿嘴一笑:“大爷也是为了姑娘好。”说话时,手上已帮孟然拢了拢肩上的披风,这才她在身侧的鼓凳上坐了下来。
=====================================================
“一来就说我,昨儿他已念叨了我半夜,一个两个的,都不教我清静。”孟然不由嗔道,“屋里摆了这么多炭,我还觉得热呢,想出去透透气都不能。”
在家中时,只要不见外客,孟然的裙下一律都是光溜溜的。起初是因为小屄被肏得太狠,花唇和肉核儿总是肿着,后来就是某人干脆不让她穿了,好让他只要掀起裙子挺着鸡巴就能干进去。
只见她已做妇人打扮,如云发髻上插着一支滴珠碧玉簪,因在孕中,并不十分妆饰,但那般的窈窕玲珑,精致秀美,直将满屋子珠围翠绕的年轻丫头全比了下去。
这般用手指奸淫了一次后,孟府上房男女主人的卧室内,便重又响起了教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喘。
很快,在那花径中进出插弄的就又多了男人的湿热大舌,给娇妻舔穴原是孟淮之向来的趣味所在,其中百般花样手段,纵使孟然已被他玩弄过无数次,依旧每回不过坚持一刻钟就溃不成军。
正在赏梅的女子闻声回头,尖尖一张小脸,五官若明珠美玉,不是孟然是谁?
那个人就是——如果孟然能缩小,他决计会把她揣在荷包里贴身带着,一息也不离。
孟淮之一听,这还得了?想抬手给某个小坏蛋的骚屁股来两巴掌,但看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又只能硬生生忍住。
兄长请留步番外3(高H)
但他毕竟是疼惜妹妹的,重逢后更是生怕孟然磕了碰了,受了委屈,孕期虽可以不禁房事,但孟淮之如何肯冒险?正要做好茹素一年多的准备,他却发现,不满意的是他的小妻子。
水榭四面镶着透亮的玻璃窗,此时三面俱垂挂鲛绡绫帐,只有一面拉起珠帘,但见玻璃外一片冬日雪景,虽是残荷冰湖,配上湖边几株红梅,却别有一番趣致。
她虽早已不是孟然的丫头,但照顾她伺候她,已经成了本能,孟然劝过许多次,架不住魏紫就爱操心。也或许是愧疚于当年没能守住秘密,自从主仆二人重逢,魏紫更是对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若不是早已嫁人,有夫有子,恐怕就要在孟府长住了。
好在因她孕肚日显,孟淮之的手段也愈发温和,并不似往日那般激烈。其实在她还没有特别显怀的时候,大鸡巴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