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什么补偿,毕竟跟您也不熟。只要以后我们见面不相识就可以。这样可以避免百分之百的麻烦。”她微微一笑。劳lun倚在沙发上,男人天生矜贵优雅。他眸子漆黑闪烁,看了她许久。“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南欢小姐,你似乎第一次见我就带有敌意。”男人嗓音不紧不缓。南欢轻笑,她挑眉道:“敌意?我自问好像对您一直挺客气的。反倒是您,时不时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了见我,你女儿不生气?”沙发上的男人肩宽窄腰。他似乎没有对她刻薄的言语感到生气。他俊脸很平淡。男人看向她,眸子里闪着波动,“大约是看见你。时常觉得很熟悉。听闻你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就没想过组建新的家庭?”南欢唇角叽嘲。她缓缓看见他笑了,“劳lun先生。您这话拐弯抹角的,不就是在暗示我,认你当干爹?我记得你挺疼你女儿的。就不怕她吃醋?”男人倚在沙发上,矜贵的双腿交叠。他淡淡启唇道:“我有女儿,你很不高兴?”南欢道:“您多想了。”她衣袖里的素手,微微攥紧。男人唇角淡淡,“你经常提起我女儿。”他充斥着想要洞悉她的意味。那双眼神,充满了饱经风霜的阅历,穿透而过。南欢淡淡道:“令千金毕竟是北国千金公主,出了宴会上那么大的事。任谁见了都难免关心两句。”劳lun的眸子微微眯起。他注视了她许久。这张与记忆里长了十分相似他爱慕的女人的脸,像极了柔儿。她们骨子里,都是极其的理智。空气中似乎僵硬了几分,直到包厢被人刷卡缓缓推开。一个穿着性感短裙的女人,烫着波浪卷,笑着走进来,“劳lun先生,您要的威士忌。”南欢没说话。她秀脸淡然。直到酒水被女人灌满,涌起了酒泡泡。一丝暧昧的感觉,也逐渐弥漫。南欢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瞬……她目光扫了过去。只见女人缓缓跪坐在沙发上,掀起短裙,竟是跨坐在男人修长的西装裤腿上。“劳lun先生,这酒,要慢慢品……”女人妩媚,脸红透了,一双手如水蛇一般缓缓抚在男人的胸膛上,再抚到他的西裤下。男人俊朗的眉头跳了跳。他俊脸依旧冷峻,平淡。“不愧是北国最优雅矜贵的男人,即便是四十却依旧不减芳华,反倒越发沉稳迷人……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人拜倒在您的西装裤下。”
南欢秀眉微拧。她抿唇,略有一丝尴尬。沙发上的男人身躯挺拔,不为所动。男人擒住了女人想要往下的手,唇角淡淡,“当着我女儿的面,这位女士,你失礼了。”女人一愣,看了眼南欢,皱眉。哪有带女儿来包厢的?女人妖娆,缓缓提裙起来,“这样啊,抱歉呢。劳lun先生,您跟您的女儿慢用。晚点再来找人家哦。”起身,关门。南欢无言。沙发上的男人喉头滚动。他眸子深暗,缓缓饮了一口酒。南欢淡淡自嘲道:“看来劳lun先生艳福不浅。前妻离开多年,身边想必也是美女如云吧?”母亲当年带着她东奔西逃,痛不欲生的时候。那时候,他在哪?她缓缓闭眼,端起桌上的一口白水,冷下心来。沙发上的男人抿唇不言。他嗓音略哑道:“如果我说。我前妻离世后,我再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是信还是不信。”劳lun看向她。南欢心底冷意。信或者不信,重要吗?南欢讥讽道:“这似乎与我无关。劳lun先生不是想要补偿道歉?那以后我们不用再见面,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了。”男人眸子眼底暗淡几分。他唇角淡淡,“做个朋友,也不行?”南欢只觉好笑。她猛然起身,想要离开包厢,可就在这一瞬间,忽而晕厥。在晕倒之时,被一双有力的臂膊抱住在怀里。男人扶住她,眉头紧蹙,“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南欢浑身忽而软绵无力。她松开他,浑身发热,“不用你管,你没资格管我,放开!……”劳lun一瞬间有些无法支撑,他抱着她跪坐在沙发上,不让她倒在地上。他扯开领带,嗓音低沉略哑,“你中药了。”她忽而注意到桌上的水,面色惨白。男人气息更为沉重。他顷刻松开她,坐在沙发上。他眸子一沉,看向桌上自己方才喝过的威士忌酒。他也中药了。南欢看向门外方才离开的女人。她扶着沙发,缓缓起身开门,才发现门被人反锁了。她强撑着神色冷静,“是有人故意想把我们锁在这里,制造舆论……你约我来这的消息,已经暴露了。” 让你的未婚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