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握在沈珏的手腕上,却撼动不了他的力气一分。心力交瘁的不行,深深的无力让白玉安不能言语。可沈珏的的声音响在耳边,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白玉安,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你心里过!”不能再承受这样的疼,白玉安崩溃的点头,只期盼沈珏能快点放过她。手上的力道终于松开,可沈珏却忽然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床沿,紧紧将她按在怀里:“玉安记住,我才是你的夫君,是你所有的依靠。”“你不许再骗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白玉安只觉得自己连牙齿都在颤抖。她只能在沈珏的怀里点头,希望这头发疯的野兽能够快点放过她。可沈珏又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带着警告:“往后玉安不许再见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萧家的人往后也不能见。”“就乖乖待在这个院子里等我来娶你就是。”说着他的手就强势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裳,托起她就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又喘息着去吻白玉安的唇畔。白玉安咬着牙,偏着头不让沈珏亲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眉眼里落落寡欢,语气里是心如死灰:“沈首辅这般不放心我,为何不将我锁在屋子里,那样我就哪里也去不了。”“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只是一件东西而已,只有没有感情的物件才没有情绪。”沈珏眯眼看着白玉安不配合的神情,手指不容拒绝的掐上她的下颌,按着她的后脑就吻了下去。他粗暴的掠夺进去,不放过她口腔的每一个地方,越是看着白玉安难受的神情,他便更用力的掠夺她。白玉安还是学不会乖,还是要拒绝他,还是要嘲讽他。为什么她就不能如他一样对自己满是渴望,为什么每次都要自己逼迫她。直到看见白玉安的眼眶又渐渐红起来,直到看到她眼角落出委屈的泪光,他才松了掐在她下颌上的手指,紧紧看着她的眼睛咬牙:“白玉安,你以为我不会将你永远关在屋子里是不是?!”“你要是再不听话,再与高寒有什么瓜葛,往后我会让你永远被锁在屋子里,让你永远都不能出去,让你不停的生下我们孩子,你明白了吗?!”“今天是我对你的惩罚,让你记住教训,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你都不许单独见,明不明白!”白玉安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沈珏,看着他眼里微微疯狂的神色,只觉得浑身发抖。她颤抖的问他:“沈珏,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你当我是一个你听话的宠物,还是一个不会有情绪的木偶?”沈珏紧紧捏着白玉安的下巴,Yin沉的眯着眼,目色冷酷:“玉安,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所有物,任何男人都不能染指。”
“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是我,包括你的身子也是我的。”“你永远都不能拒绝我,除非你真的心悦我。”“除非你真的将一颗心交给我,那个时候我才会尊重你的意思,事事都听你的。”说着沈珏手指揉向白玉安已经红肿的唇畔,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冷酷的吐息:“而你现在不过是在顺从我,还没有将我放在你的心里。”“可你顺从我就该拿出顺从我的样子让我愉悦,而不是冷冰冰一张脸对我,明白吗?”白玉安颤抖着,战栗着,忽然觉得现在的沈珏比起以往更加捉摸不透和可怕。她完全无法预料他的情绪。面前的目光逼人,白玉安疲惫异常。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情对他。 别再折磨下去沈珏不需要白玉安的回答,他提醒白玉安已经足够清楚。她要让自己好过,就该明白他的意思。只要她对自己能有一分喜欢就足够,自己就不会这样对他。身体已经叫嚣的厉害,沈珏提着白玉安的身子就这样坐着要了她。白玉安双手惯力搭在沈珏的肩膀上,脸上尽是难堪的表情。她咬着唇,干涩的发疼。沈珏看着白玉安吃疼的神情,汗水从她额头上冒出来,拉开带子的衣襟半掩在胸前,一头乌发落在前襟,遮住大半春光。他不忍她难受,又气她还是不知变通。明明多对他笑一笑,他就能事事顺着她了,怎么忍心强迫人。他只是气她明明答应他嫁给他,眼里却对他完全没有情意,就连一丝笑意也没有。让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她眼底不起眼的石子,随时都能被她踢出心里。沈珏身上亦难受,白玉安太生涩,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按着白玉安的后脑仰头吻住她,温柔临摹她唇畔,手指轻抚她皮肤,想要挑起她的一丝欲望。直到看到白玉安脸颊上渐渐染了薄红,唇畔红艳,眼里泛了泪光,他才掐着她的腰快了些。这一开始,结束便要很久。外面的翠红早已听惯了这种声音,又怕外头伯爵府的丫头见到什么,和若云出去,又将门给关上。屋内两人纠缠的身影一直晃动,停下时白玉安半眯半醒,软在沈珏的怀里,满脸都是红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