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怀孕……”秦臻贴着他的耳畔,继续煽动,“随便你怎么做都可以……他们也是这样做的。”
秦臻一惊,齐宁知道的b她想的还多:“不是!是另外一个。”
疯了,都疯了。
“我居然都能算进去?”齐宁气急反笑,“你是真的饿了,行吧。”
齐宁松开她的唇瓣,看着秦臻微肿又有点破皮的唇角觉得诡异的满足,又有些窒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黑se的紧身毛衣被推到x上,内衣扣子被解开,打底k则扒到大腿以下后被靴子卡住。秦臻靠着粗糙弯曲的松树g,齐宁的头埋在她的x前,舌头是她ch11u0皮肤上唯一的遮掩,t1an舐过的地方被寒风吹得冰冷,又很快再被照顾到。她的内k被保留了,只是拉到了一边,应该持手术刀的灵巧手指cha到了她早就sh滑的roudoong中,从一根变为三根,不断进行着扩张。
这个表妹b他想的疯多了。
她抱住齐宁,回应了这个吻。
早逝的外公也葬在竹林深处,那时还不兴火葬,完完整整凋零的躯t被埋在了h土下,旁边就是给发妻预留的位置。再往深处是秦家的祖祖辈辈,竹林被松林取代,厚重松针一岁岁地积累又化作土壤的一部分,松林覆盖青山,块块或破损或被青苔遮掩的石碑稀疏长在其间,除上坟以外没人会来这里,长辈们将这视作世世代代的根基,觉得庄重;小辈们私下流传着各种上一辈捏造的鬼故事,觉得y森。
这片竹林是外婆秦兰年轻时亲手栽种的,旁边是供一家子吃喝的水田,竹林则成了白墙青瓦的庇佑,随着年月增长连成了一大片,一些被砍去做了栅栏,更多的成了时时刻刻陪着秦兰的亲人,直至她去世。
齐宁在做什么?
齐宁嘴里有无数句脏话想骂。秦臻才成年,那之前就对她出手的男人只能是恋童癖兼欺骗无知少nv了:“你身上的伤是他做的吗?”
但她看不见了,下一个吻紧随而上,一两秒的间隙后她的嘴唇又再次被堵住,雪片在呼x1间化作水,秦臻也在连绵的吻中流淌,对错变得无关紧要,当你在竹林中时,事实将由你自己讲述。
手机陷入了睡眠,黑暗中秦臻只能凭听力和皮肤的触感判断发生着什么。齐宁沉重的喘息无孔不入,本被寒风吹得冰冷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钻入,沿尾骨一路向上,抚0着她弯折的脊椎。他的触碰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察觉到背部皮肤的完好无损后变得放肆,等0到x前时已被她的肌肤捂得滚烫。秦臻拉开他羽绒服的拉链,把自己埋入这片x膛,毛衣有些扎人的触感刮过她的脸颊让她不适,秦臻抬头,如小兽一样去咬近在咫尺的喉结。
秦臻才是那个诱惑他的nv鬼,他没有错。齐宁绝望地把秦臻压在树上,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跨过竹林被更加古老的松树所包围。他掀起这条格子花纹的半身裙,其实刚见到秦臻时他就想对她说了,今天她穿得很漂亮,以后也该更重视自己一点。但现在他在脱下妹妹的衣服,在这个冬夜里,在只有神明视线的竹林中。
秦臻其实是在看齐宁身后的祖宅,那里有所有还在推杯换盏的亲戚,但从竹林里看来只有房檐暗红的灯笼摇曳,人声穿不透这个浓稠的黑夜。
如果这是错的,祖宗应该破土而出来阻止他俩了。但竹林静悄悄,枯萎了一半的叶片在风中沙沙作响,秦臻掉在地上的手机是唯一的光源,天地间无人看他们,齐宁觉得自己就是鬼魅,他毫不踯躅地接近自己的妹妹,每一步都让脚底的叶片破碎。
越抹越黑。秦臻绝望地转身就想跑,但齐宁以牙还牙扯住了她的头发,直接把她拉回自己怀里,像个铁处nv一样把她牢牢箍住:“……还有多少人?”
为什么这人如雪一样冰凉,却不会融化呢?齐宁看着秦臻在他把弄下的每一个表情,她明明是欢愉的,明明她也在渴求着他,却总透着挥之不去的悲哀。而大概再稀薄的血脉也是不讲道理的联系,这份悲哀传到了他身上,让他想要把她捂热,却进一步地夺走了
秦臻看上去也快碎了,但她没有逃跑,也没有退却,只是睁着眼看他,她下意识t1an了t1an渗出血的唇角,这落到齐宁眼中成了进行下一步的信号。
齐宁咽了下口水,作为惩罚掐住她的rujiang。这里应该是不能带来快乐的,但秦臻的身t很适应xa,她如他所愿sheny1n出声,无力地挂在了他身上。
秦臻素来看恐怖片都能做到面无表情,和黎原尝试电影马拉松时看着躲在枕头后的黎原,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赋异禀:不是姐姐尤其胆小,而是她太过胆大。但这也不意味着她能接受自己在祖坟旁边1uann——就算她不相信有鬼——可这果然太离谱了!
“就……就三个,”秦臻开始口不择言,“加你的话四个……”
她其实说的是身t上有过来往的人,可落在齐宁耳中意思就变了。
接在这个行吧之后的是一个突兀的吻,秦臻瞪大眼,有雪花落入她滚烫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