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和珍摊手,“你问。”
“第一行第八本是什么?”“《史记》第八卷。”
“第五排第三本呢?”“《晋书》帝记第十卷。”
“那第十二本呢?”“《晋书》志第八卷……”申和珍也用了一盏,“你能不能别跟我问一样的?”齐衡的书是按传统的分类方法摆放的,申和珍选的恰好是史部。史书一部就要分成好几卷,多的数十卷,这满满一面墙的书其实加起来还真没几本。
两人这样连着五轮没能问住对方,又渐渐加大难度,互相考校起某事在某书中的第几卷第几页第几行来了。
真真儿是难分胜负,两人均是灌了个水饱,再好的茶也喝不出滋味了。申和珍觉得下腹涨得慌,将茶往炉子上一泼,“不玩了,我要去更衣……”
齐衡左等右等,也不见申和珍出来,便朝侧间去,在门口站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半天,申和珍将门开了一角,露出半个身子来,“你去把碧云叫进来……”齐衡见她小脸通红,问道,“可是来了月事?我叫她给你备……”
“不是……”,申和珍忙打断他。两人僵持半晌,申和珍一咬牙,“你进来。”齐衡忙闪身进了侧间,一看,不禁笑出声。
申和珍上身只穿了抹x,腰间挂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结。原来是k绳系在了腰后,方才打了si结,自己解不开了。申和珍见男人还在笑,急得不得了,“你这人,倒是赶紧帮我解开吖……”齐衡上前帮申和珍解了k绳,偏又坏心地用手掌去按压她的小腹。申和珍一口气没提上来,当时脚下一软,齐衡见状忙揽住她,“当心……”
只听nv人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捉弄我,我当真要生气了!”
齐衡一手揽住她,一手去扯她的k子,“娘子莫气,为夫伺候娘子更衣……”宋k分两层,外层开衩,里层开裆,齐衡三下五除二将外面那层扒了,双手从后面分别钩住申和珍的双腿,将她抱到恭桶前,“溺吧……”
申和珍只觉得血往头上涌,不住地挣扎着,“这是做什么?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可男人今日铁了心要看她尿出来,口中做起了“嘘嘘”的声音。申和珍本就是腹胀难耐,生理反应战胜一切,竟真的控制不住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完事,齐衡掏出自己的汗巾儿来给她擦yhu上的水渍,申和珍伏在他肩头ch0uch0u搭搭地哭,“呜呜呜……再也不要理你了……嗝,我……我没脸见人了……”
齐衡捡起丢在一边的褙子给她披上,亲亲她的耳垂,”珍珍尿得真好看。“见nv人不理他,又低声道,“你我夫妻日日在一处,行事有什么可避讳的……不如,为夫你溺一个也给看看?”说着,径自撩开了长袍、解开k子,对着恭桶释放起来。
申和珍眼瞧着一gu淡hse的尿yeshej1n桶中,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你你……不不不要脸……”偏男人不以为意,甩了甩大鸟,“我看了你的,你看了我的,咱俩扯平了。”
“呸呸呸,谁稀罕看你……“
齐衡一把打横将她抱起,“宝贝儿,要把k子穿好了,说话才有气势……”两人朝书房走去。
两人也未在书房久留,齐衡叫不言将书房收拾好,用大氅将申和珍裹了,抱着人回了小院。
一进屋,申和珍跳出男人的怀抱,直冲进卧室。齐衡在外间将大氅搭在一旁,待进了里间,看见申和珍背对着他躺在床榻上。气冲冲的背影瞧着蛮有气势,然而穿着开裆的k子实在让人难以心生畏惧。齐衡愧疚了一秒,脱了鞋子上塌,用手指在nv人t缝里戳了戳。
“你别碰我!”申和珍头也没回。
齐衡叹了口气,低头轻轻亲吻她的后颈,“真的生气了?”
半晌也没人搭话。
齐衡将人搬过身来,”我错了/我没有。”两人竟同时开了口。
申和珍顿了顿,嗫嚅道,“平日里……床笫间,你总拿y话说我,今日如厕又你看了去……我,我不想你看轻了我……”说话间,泪珠儿止不住地流出来。
齐衡一下慌了,忙将人搂进怀里,“珍珍别哭……你是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来的妻子,是要与我携手白头的枕边人,我怎会心里不尊重你?不过是寻常夫妻tia0q1ng的手段,你若是不喜欢,我,我再不做了!”
齐衡用指腹轻轻擦拭nv人的眼角,“莫哭了,你这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申和珍ch0uch0u搭搭地说道,“我,我只是心里头不安……第一次做人妻子的,我只听说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没有咱们这般……”
齐衡暗自苦笑,我还不是头回做丈夫的呢,这不也惹人家不快。面上却不显半分,柔声安抚道,“相敬如宾又怎知不是相敬如冰?莫把书读迂腐了,自个儿畅快才是真。我ai你,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你,想把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给你……当然,我也想尽可能地了解你的想法、你的一切。我尊重你,你不是谁的附庸,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强迫你做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