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手,日后还有消停吗?”
老太太陡然激动了起来:“那又怎么样?杀人偿命,反正她杀了我的狗子,我一定要她给我儿偿命!”
海东珠的脸渐渐沉了下来,耐心眼见着要告罄,却见门帘一挑,崔梓露走了进来。
老太太一看崔梓露来了,张牙舞爪就扑了上去,却被一旁的崔梓轩伸手一挡,拦在了一旁。老太太怒极,向他调转了矛头:“好哇,还有你!我都听说了……”
“什么杀人偿命?”崔梓露面无表情突然开了口,“是你那儿子,想要我的命。他跑去我那里闹,根本没避人,不就是想把我ga0臭了,让海东明把我撵出来,自己捡个便宜?我告诉你,我崔梓露便是si也不会跟了他这种货se,所以他这样,就是想要我的命,是他,在偿命。”
老太太被噎了一下,气得手都哆嗦了起来,半天没想出来要如何反驳,x膛起伏着,好像眼瞅着就要背过气去。崔梓露却没有乘胜追击,眼里突然流下泪来:“二当家的,多谢你为我做主。若是一个两个都这样欺上门来,我就真没法活了……”
崔梓轩虽然还在旁边帮忙挡着老太太,心里却已经对这位堂姐佩服了个五t投地。果不其然,海东珠已经一锤定音:“好了,殡葬银子大娘你去账上支吧,可是偿命的话,我不想再听见。从今往后,若是有任何人再敢欺负到我明嫂子门前,全都b照今天二狗子的下场。”
旁边上来几个人,把老太太架了出去,雪地里被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海东珠r0u着太yanx回了屋,崔梓轩连忙跟了上去,捏肩捶腿,周到至极。
“你的意思是,用药?”回房之后,海东珠捏着崔梓轩那张药方,奇道。
崔梓轩点了点头,口型说道:“是。不过这方子药力太强,可能会把人冲到昏迷,一两天之后药力全数x1收,才会转醒。不过若是没有这么强,只怕冲不开断裂的经脉。”
海东珠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这寨子里只有我一人坐镇,我哪里敢撒手?”
崔梓轩却道:“那若是此刻有人攻来,你这伤在阵前复发,半边身子麻痹,难道就不会出事?”
海东珠皱眉抿嘴不言,似在斟酌。
崔梓轩劝道:“将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找个合适的时节便好。”
海东珠看着他忧心忡忡的鹿眼,最后笑了,点了点头。
药倒是很好配齐,老山参、鹿茸,都是本地盛产之物,山寨里多得是,只是这一安排,就是一个多月,算起来,这帮人进入山寨,也有小半年了。
海东珠选定疗伤那一天,崔梓轩高兴得像只随风乱舞的花蝴蝶,忙前忙后跑来跑去帮她准备着各项事物,后来还美其名曰快过年了,把屋子都布置了个簇新,换上了红帐帘,ga0得跟新房一样。海东珠也由着他闹,到了傍晚,他才跑来邀功,让她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海东珠哪里猜得出来?他便说,是自己十五岁的生日,及笄了,就是大姑娘了。
海东珠看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复杂,按照她最初的说法,及笄便可以嫁人了,要在寨子里挑一个夫君。不过向他献殷勤的男孩不在少数,并未看出他对哪个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倒是一直粘她粘的紧。
他还太小,好像还不该是时候,做这种影响一生的巨大决定。
但他好像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只催促着海东珠帮他挽发添笄。
海东珠挽发的手艺,是真的不怎么地,自己的头发一般都随随便便编个辫子,都是有了崔梓轩在一旁照顾,头上才有了越来越多的花样,哪里会给他挽发?她只能随便卷了个抓髻在他头顶,随便簪了一下,然后自我唾弃道:“看看我挽这个叫个什么东西?好好的丫头,弄得跟个小子似的,快拆了,你自己挽吧。”
崔梓轩却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她:“小子不好吗?我要是个小子,一定要把珠珠娶进门。”
海东珠笑了,捏了捏他r0u嘟嘟的小脸:“就你?给我做媳妇还差不多,还娶我进门?”
崔梓轩却突然凑到了她面前两寸,鼻尖几乎挨上她的鼻尖:“那我就给你做媳妇。”
海东珠有些怔住了,半天才又笑了,挑起了崔梓轩的下巴:“行行行,萱萱是东珠少爷的小媳妇,少爷一定疼你。”
崔梓轩鹿眼骨碌碌乱转,然后故意嘟起了小嘴:“今天是我及笄的日子,珠珠却把头发给我挽成了这样,你要补偿我。”
海东珠呵呵尬笑:“行吧,你要什么补偿?”
崔梓轩目光幽深:“要亲亲。”
海东珠在他脸上“吧嗒”就是一口,然后又顺手捏了捏:“齐活。”
崔梓轩却依然那么直直地看着她:“这样可不行。”
海东珠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笑了:“那你要怎样?”
崔梓轩鼓起了全身勇气,凑近,再凑近,近到能看到她每一根分明的浓密睫毛,近到能清楚嗅到她带着n味t香,终于在她微眯双眼的注视下,大胆地用自己柔软的唇瓣,贴上了海东珠明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