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小型波浪,傅远寒眼神微微一暗,"被舔逼有这么舒服吗?是不是被其他男人调教过了?"
"没……没有,你不要这么说。"南知被亲肿的嘴唇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难堪地瞪着傅远寒。
这个男人好坏,为什么总在羞辱我?
傅远寒冷笑一声,往香甜可口的奶尖吹了一口热气,嫩红的乳头便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没有怎么那么骚?小浪货还敢撒谎?!"傅远寒成了心的想逗容易害羞的南知,将奶子捏成不同的形状把玩。
"呜呜……没骗你,呃啊……不要捏了。"南知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小鼻子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泪水浸湿了枕头。
逼口不断地溢出汁水,傅长泽吞咽着甘甜的汁水,长舌钻入小穴深处舔弄娇嫩的处女膜,大舌疯狂地奸淫着骚穴,研磨着两片娇嫩的花唇。分离时嘴角还挂着南知的逼水,淫靡的拉成丝滴下来。
傅长泽尝试将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南知瑟缩地颤抖一下,傅长泽见南知没多大反应,又进去了两根,三根,把小穴搅弄得天翻地覆。
傅长泽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里面的大肉棒立马弹跳出来。
两根紫黑的大肉棒硬挺在空中,周身盘绕着暴起的青筋,肉棒犹如婴儿的手臂般粗细,着实吓人的很,饱满鼓胀的龟头挂着丝黏稠的淫水,
"两……两根?"南知迷糊中听到拉动裤链的声音,一抬头就被吓哭了。
他还没见过除了他以外的人的生殖器,对比起来他的小鸡巴就跟闹着玩的一样,小的可怜……
"怎么了?害怕啦?蛇都是有两根性器的,对了,我们二哥也有两根哦。"傅远寒听到南知的话顿时觉得好笑,从白花花的胸部抬起头来,阴测测地不怀好意地说道。
傅长泽把南知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抬起他的臀部,用枕头垫着,调整到适合自己肏干的位置。他决定先用一根鸡巴给南知破处,两根同时怕把娇弱的小妻子给捅死。
傅鸣辞抱着南知,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傅远寒则是把玩着南知的乳头。
傅长泽扶起一根紫黑的大鸡巴,尝试往小穴上戳一下,小穴这么小,怎么看也塞不下这庞然大物。
"不……不要,进不去的,小穴太小了,进不去的。"南知感受着大鸡巴一直往他屁股缝上戳,害怕地想往前挪动。
"别动,听话,一会儿就好了。"傅鸣辞不断亲吻南知的脸庞,安抚他害怕的情绪。
傅长泽眉头微蹙,身体往前一倾,整个肉棒进去了大半。有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他进去还算顺利。
"疼,呜呜……好疼。"南知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红晕全都消失不见了,因为情欲勃起的小肉棒也疲软了下去,无精打采地躺着,南知颤抖地勾起身子想让自己好受点。
傅鸣辞见状立即亲吻南知的小嘴,想要激发他的情欲缓解他的痛苦,南知咽着傅鸣辞的口水,含糊不清地扭头。
傅长泽忍得也很辛苦,这小穴太紧致了,好像有无数的小吸盘在吸他的龟头,爽的头皮发麻,傅长泽闷哼一声,见南知神色不再痛苦,便咬牙继续挺进。
滋啦—处女膜被猛冲进来龟头戳破,鲜血顺着密闭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呃……进……进去了,大鸡巴进去了!!好痛,呜呜……"南知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挺着身不可置信地说道。
南知哭丧着脸,被破处的疼痛席卷而来,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着傅长泽的下身,好让他能拔出来。
傅长泽无奈只能抓住南知的双手,揉一揉肉棒和小穴的连接处,那里虽然湿哒哒的,但肉棒和小穴紧密贴合,没有一处缝隙,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噗呲——"大鸡巴倏地一声完全进入了骚穴!
傅长泽不等南知适应,便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肏干南知的嫩逼。
"啪——噗呲……噗呲——"交合的水声在房间里回旋。南知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凭男人快速地操干。
"啊哈……太……太大了,呜呜呜,慢点……慢点啊……"南知的小穴都要撑爆了,被塞得满满的,柔软的肚子若隐若现地看见大鸡巴凸起来的形状,小穴被肏成了标准的鸡巴套子。淫荡的骚水浸湿了床单一大片的地方,猩红的大肉棒将花穴溢出的淫水打成泡沫状,重重操进去,又快速地操出来。花穴附近的软肉都被带进穴里,又被拉出来,越来越红肿。
傅长泽身下激烈地挺动着鸡巴操穴,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啊呃……”阴茎操到了某个地方,爽得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傅长泽停顿了几秒,眸色一沉,开始大力地往那骚点肏。
傅鸣辞看南知憋得满脸通红,舔舐着南知的脸蛋,笑道:“宝贝,舒服就喊出来嘛,这么害羞干嘛。”
南知咬着唇不肯屈服,倔强地瞥过脸去。
傅远寒皱眉,扇了南知一巴掌屁股,傅长泽的阴茎跟着摩擦让南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