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催他,说要去接玩家,他忍。
江汲捏着他脖子的力道更重了。
江汲:……
说话间,白乐衍只觉一阵心悸,他的上半身大多都被江汲又推出去了些,整个人只能无力地用腿攀着他的腰,手指死死地握住他的胳膊,才不会从五楼坠落。
白乐衍哭的打起了嗝,嘴巴动了几下,但江汲没听清,他特意凑了过去,只听见一句话。
他别扭地用指腹替他擦去泪水,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哭的很狠,但很安静,只有眼睛扑闪扑闪,液体伴着长睫的震动而坠下。
白乐衍面上潮红,他呜咽出声,“别……别顶了……啊啊……好,好深……你能不能快点啊,比赛真的要开始了……”
“呜呜……别……好难受,好深……啊啊啊,子宫要被肏烂了……轻,轻点……”白乐衍的哭声都带着颤抖。
江汲突然被他哭的产生了负罪感。
随着淫话的吐出,性器在小穴内进出的速度逐渐加重。
他低声骂道:“操,骚货,小穴是不是早就馋的想吃大鸡巴了?刚进去就恨不得把鸡巴咬断是吧,刚才那个玩家没有满足你?还是你天生就发骚发浪,一会不吃鸡巴就受不了了。”
五楼的高度,看的白乐衍心慌。
江汲这才松开了手。
“比赛,要迟到了……”
结合处,肉棒抽离时带出的淫水,被重复的捣弄挤压研磨成泡沫,覆在白乐衍大腿根,将两人的耻骨都染了一片。
女仆装有点难穿,江
江汲走到窗边后站定,让怀中之人的臀部倚靠着窗台,操场那边的音乐声很响,哪怕是在寝室楼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江汲往前走了几步,肉棒猛的朝深处探入,肏开了花心,在子宫处驰骋,随着他的动作,白乐衍的身体不断被顶起来,然后又狠狠地被按在了鸡巴上。
江汲只是玩味地欣赏着他这幅神态,美人惊恐之姿更是突出了那副脆弱之美,好像他掐在脖子上的手再用力几分,就能轻易夺取他所有的生机一般。
他俯身上去,气势凌人,声音染了丝冷冽,笑着道:“找找看,你方才接引的玩家是不是也在那里呢?”
白乐衍生气了,牙齿咬着下唇不愿意回答,呻吟声都溢到了唇边却被硬生生咽了下去,即使口腔中泛上了血腥味,他也依旧不肯开口。
肉棒捣入花穴的举动越发粗暴,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激起小穴的哀鸣,子宫口被肏的酸酸软软,抗拒地咬着性器想推出它,却不料夹的江汲骨髓都发麻,他像打桩一样疯狂抽插,撞击着娇嫩的肉壁。
江汲闷笑道:“怎么,喜欢这样的?”
他吓得眼泪直流,潮红的脸色被惨白蚕食。
的直泛淫水,却偏偏更加贪吃了,绞咬着肉棒不肯松。
好,好劳模?
江汲蹙眉,下身的快感越来越浓,他伸出手在雪白的臀上重重拍打了一下,形成一阵肉浪,小逼被波及溅出几滴水珠,很快,如蜜桃般细嫩的臀肉上就浮现了一抹红痕。
白乐衍从窒息的阴影中逃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哗啦啦坠下,他想忍住,却哭的更狠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腹部也随之起伏,精液被挤压出穴道,从颤颤巍巍的花口流出来。
白乐衍瞥了他一眼,哭的更厉害的。
夹住肉棒的小穴越发使劲了。
“小逼被那人肏的合都合不上,怎么,喂饱了,回来就不太想让我碰了?呵呵,我和他,谁让小骚逼更爽呢?”
窒息的感觉传来,白乐衍呜咽出声,花穴绞咬的更狠,肉棒被夹的突破了精关,滚烫的液体浇灌在了穴道内。
江汲怒了。
他江某人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敬业的,肃然起敬啊。
他的手顺着脸颊往下滑,最后落在了脆弱的脖颈之上,他只是轻轻一捏,拇指夹着白乐衍的下巴用力,白乐衍就被迫扭转了目光。
江汲认命地干起了照顾人的活计,替他擦拭小穴口的白浊,眼见着那精液像是源源不断往里涌出来后,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内射了……算了,内射还挺爽的,只能怪他江某人太厉害,精液都那么多。
他抿了抿唇,小心地把白乐衍从窗外抱了下来,放在床上,声线也不自主地柔和了下来,“你……你别哭了行吗?”
江汲替白乐衍擦了擦汗液,将那遮住眼眸的碎发挪开,“看一看,你说的比赛场所在哪呢。”
他也不再克制了,肿胀的性器不断在湿淋淋的小穴内进出,小穴无力地承欢,发出噗叽噗叽的叫声。
怎么,现在还要憋着?当乌龟都不带这么憋屈的。
江汲从记事以来就没哄过谁,但眼前人哭的可怜极了,眼泪不似坠在地上,而是坠在他心头一般,他莫名跟着心情低沉了下来,“……祖宗,别哭了,你不喜欢这样的,那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别……别这样……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