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吧。叶筠舟那浓密纤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脸娇羞,粉色晕染全身,整张脸埋进松软的红色绸被里。
两团挺翘肥圆的臀肉珠圆玉润,散发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大腿上缠着红色丝线更衬肤如凝脂,红色丝线最后结成一个粗圆的绳结直抵被白色丝绸封锁的穴口。
方悦泽将宽厚的大手放到两团雪白的臀肉上,十指深陷到肉缝中,狠力地抓揉几下向两边拉开,继而又合上,大手游离着将臀肉向上提,又向外拉,来回几次,大门紧闭的后穴像在河里鲤鱼的小嘴一样开始一开一合地。
柔软的臀肉像个面团一样任人揉捏,扯动敏感的穴口处,大手的揉捏有意无意地刮搔着粉嫩的后穴,粉红娇嫩的甬道内泛起湿意,隔靴搔痒般的空虚无法带来带来足够的快意,叶筠舟下意识就轻晃起细腰,想要更加重一点的刺激。
“夫人,你这汤壶怎么没有放水呢?这样可让夫君无法加柴煲汤呀。”方悦泽调笑地望着身下得趣的小人,今晚一定要让他食髓知味,“来,夫君帮你加水。”
圆润的指尖轻巧地挑开粉嫩轻薄的穴口,缓缓探入一张一翕的媚肉里去,本来半敞开的的大腿微微一夹,嫩肉无助地收缩,紧紧吸附住手指,耳畔传来低闷的喘息声。
略有厚茧的指腹在温润娇红的甬道里小范围地四处按压,淫水不断地从深处涌出,随着手指的揉按涂遍整个窄小的穴口,逐渐让后穴变得柔软、红嫩,散发着光泽。
“夫人,这汤壶莫非是年久失修,放水的声音怎么是窸窸窣窣的。”
撑开后穴的指尖或轻或慢地在穴口按揉,始终不去刮碰那个敏感的骚点,柳腰不断地扭动,就着手指的动作调整位置,但随着手指不断地迂回,对快感的极度渴求让叶筠舟反射性地燥热起来。
“唔……夫君,那是你没有正确按动汤壶的手柄,自然不能放出足够的甜水来,嗯——”
原本在晶莹透亮的穴洞处徘徊的手指开始左右辗动起来,逐步加深探入的长度,并不时刮蹭那令人疯狂的骚点,又迅速撤离退到穴口,如羽毛一样撩动人的心神,让本就嫣红湿润的蜜穴如水蜜桃一样,更加鲜艳。
高昂的呻吟声让方悦泽轻笑着,手下却使坏地按住那个红色绳结,上下滚动,抵制凹陷的地方用力一按,原本平整的白色丝绸陷入洞中;深埋后穴的手指暴力地碾压骚点,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冲洗着手指,抽搐着收缩的蜜肉乖巧地吸附手指,似乎要讲手指搽拭干净。
前后夹击的激烈的刺痒感先是从胯骨处一路上窜,把沿路的骨头全部震碎,让叶筠舟整个腰身瘫软下去,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勃动的阴茎不断与被料摩擦,紫红的顶端滋滋地流出黏滑拉丝的白浊顺着肉柱缓缓滴露,打湿了红色被子。
色情而响亮的拍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持续回响,调笑而淫靡的骚话引起叶筠舟某种异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唔啊……夫、君,汤壶已经、放满了甜水,是时候该添柴烧火了。”
方悦泽往床上一躺,叼起那圆润的小耳垂慢慢轻咬,“这如何添柴,夫君愚钝,还请夫人赐教。”
叶筠舟慢慢磨着后槽牙,圆鼓鼓的眼睛一转,整个人散发着单纯懵懂的傻气,一脸认真地说,“夫君研习书本,确实不通这些庶务,还望之后为妻教导夫君时,切莫打断多言。”
方悦泽闻言,挑了一下眉,纵容着,“那就有劳夫人了。”
粗大的肉棒在腹间挺拔高昂着,叶筠舟分开腿半跪着,柔夷轻轻虚握住深红的肉柱,饱满坚硬的茎头被柔软殷红的穴口裹挟着,他用力收缩着臀部肌肉,“啊……夫君,这柴要想入温暖湿润的灶里,需要在灶门轻轻拨弄。”
“而且,”被勃大的茎头破开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后穴深处喷涌出一大波清澈透亮的淫液,顺着甬道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就着淫液涂满整个肉棒,上下撸动着,让它变得更加湿亮膨大,“柴火不能太干,得让它湿乎乎地才能放进灶火中。”
这双儿是在报复刚刚那似有若无的撩拨吗?这会子玩得爽了,之后可就有的是苦头吃了。方悦泽不急不忙,眼中闪着精光,大手却抓住玲珑的阴茎,跟着他撸动的频率上下动作着,一脸求知若渴,“可是如此?”
被激起胜负欲的叶筠舟默默敞开大腿,挺直腰身,吞一点停一下地缓缓坐下,不停地收缩着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柱,看着湿滑艳红的甬道被撑破塞满的恐惧让他无法一鼓作气地坐下去,他浅浅地上下摩擦后又把湿亮胀红的肉棒吐出来。
“嗯唔……这湿柴想放进灶里就得多磨磨,啊……才能更好一点即燃。”
方悦泽不置可否,指腹却频频刮搔着敏感的尿道小口,技巧娴熟地用指尖刮蹭着肉冠,阴茎不停地弹跳,吐出晶莹剔透的水花,把整个手掌弄得黏糊糊的。
“夫人继续。”
指尖微微陷入肉冠,带来令人难耐的酸胀感,茎头变得更加兴奋肿胀,层层叠叠的快感让大腿不停地打颤,后穴变得饥渴难耐,迫切需要粗长的肉棒将它填满。叶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