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也没关系,”季谨面色毫无波澜,像是完全把季知寒的话当耳旁风,“那就让叔叔自己来选惩罚吧。”
他毫不在意穴肉的挽留,随意地抽出了手,徒留满身情欲给季谨。
季谨的脚腕上束缚着铁链,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那还有一定活动空间,可是现在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他先把润滑液涂在了马眼棒上,然后慢慢地把马眼棒往里送去,为了能在季谨身上做这些,他蓄谋已久,特意去学过,他先把马眼棒送进了一部分。
季谨就已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多重快感惹得他脚腕不住的动,细腻的肌肤早就在昨晚的摩擦后磨破了皮,一片通红,挣扎也不过是带了更多的痛感罢了。
“惩罚还没开始呢,叔叔,
“唔,接下来是第二个。”季知寒拿起了一个黑色细条波浪状的柱状物,他瞧着季谨一早就高高翘起的阴茎早就不爽了,他粗暴的揉捏了几下,阴茎前端便渗出了一堆黏黏糊糊的液体,他拿指尖剐蹭着马眼,看着马眼口渐渐张开。
“那么我先来介绍一下规则,乳夹、马眼棒、跳蛋接下来会分别戴在你身体的各个部位,叔叔哪个地方先求饶,我就先帮你取下来那个小玩意,每个地方都代表着一种惩罚方案哦。”
“…不要……你停下!”季谨刚刚戴上没多久的面具,再次被狠狠撕下,对未知的恐慌、药效的催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逼得他几近崩溃。
季知寒按照惯例,把马眼棒的开关调到了最大档,几乎是瞬间束缚着季谨四肢的链子骤然被拉紧,“…停下…要死了……求你”
刚刚季知寒不知轻重地一推,正好把木塞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彻底唤醒了敏感的女穴,花穴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缓了良久,从层层情欲中剥离出几分,“季知寒,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呃”季谨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乳夹的开关被拨动了,居然还有电流,季知寒直接调到了最大档,刺激的电流穿过乳孔,让季谨浑身酥痒难耐。
季谨完全没有注意季知寒讲了些什么,只是感觉手腕被钳制住,冰冷的液体注入了他的体内,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荒唐的样子,再次经历过极端的愤怒后,便是漫无边际的无力感。
季知寒畅通无阻地把手伸向了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逼穴,白嫩的花唇被扇的一片深红,脆弱娇小的花蒂被掐弄得变大了一倍,昨晚被肏的张开地穴眼现在已经紧紧合拢上了,把塞进去的木塞紧紧吞进花穴内部,他熟稔地剥开穴肉,把玩了着肿胀起的花蒂。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药效就已经上来了,欲念打断了他的思考,过分的热意也让他感受不到那分刺骨的寒冷了,只是来自深处的那份疲惫感却消退不了。
他不再给季谨喘息的机会,精准找到敏感点后轻轻摩擦一下就再调整角度往里探去,把整个马眼棒都送进了狭小敏感的尿道内,只留一个黑色的小环在外面。
季知寒置若罔闻,调整着角度,试探着那狭小敏感的通道内的敏感点,来回在腔穴内抽插着,穴道内清液四溅,把昨晚刚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
“叔叔,还记得昨晚我说的惩罚吗?”季知寒慢悠悠地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淫液,眸中却波涛汹涌。
阴茎被他玩弄的高高翘起,可堵在尿道内的马眼棒阻止了季谨射精的可能性。
猝不及防地胸前一痛,娇嫩的nai子被银色金属夹夹住了,乳夹做的很漂亮,忽闪忽闪的,像是蝴蝶吻上了乳首,不过这番美丽可是需要付出不少代价的。
季知寒也不在乎他这幅态度,拿出注射剂,针筒慢慢蓄满液体,虽然和昨晚间隔有些短,但是为了能更快的驯服季谨,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说落,屋内的氛围骤然凝滞了下来。
身下人不住的喘息着,双手攥紧床单,指尖捏得发白,眼神也飘忽迷离。
“什么任务?呵”看着季谨面色潮红,但依旧一身硬骨头要和他对着来,季知寒便猛地把木塞往花穴深处狠狠地推去,“自然是好好服侍家主,纾解家主性欲的任务啊,季家可不养闲人。”
季谨浑身一惊,肢体下意识反抗,链子发出了稀碎的碰撞声,修长白洁的双腿又无力地垂下,“呃…太深了……”
季知寒把手上的马眼棒转了个角度,又往前送了一截,让狭小的腔穴吞下了更多珠子。
这项‘任务’啊。”
季谨的身体很快的便接纳了这份快感,过了一晚上催情剂的药效消退了不少,虽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他还是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面色深沉,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任务?”
季知寒脾气乖戾,睚眦必报,一贯吃软不吃硬,就算是对季谨也毫不心软。
他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却相当恶毒,“昨晚在床上求着我上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话间,并拢的两指把塞子推向更深处,破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指尖顺带碾压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滑嫩的穴肉不住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