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脸上的眼泪又仿佛下雨般落下,止不住般,委屈可怜又无助。
像一只小白兔。
小白兔颤颤巍巍地点头,声音带着喘息的声音:“会”
他伸手想要解下闻元白的裤子。
男人攥住他的手腕,他拧着眉:“我是在强奸你吗?哭什么?”
夏乐手指微微曲着,握着拳,头摇晃得像是拨浪鼓似的,眼泪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不不是的。”
“做爱,要笑着做,夏乐。”闻元白扔出一句话,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他细腻的脸颊。
夏乐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表情。
在夏乐成功吃到闻元白的性器之前,闻元白还强制他漱口了。
夏乐看着眼前热乎乎的、半软着也依旧能看出规格的性器,耳根无意识地红,闻元白的性器不能说很好看。
颜色是深褐色的,阴毛又黑又浓,但是却没有什么异味,像是一个黑褐色的巧克力冰棒。
夏乐脑袋里一瞬间疑惑了,明明闻元白全身都这么白,鸡巴却这么黑,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但是不等他想太多,身体上那痒得钻心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脑袋,让他除了含住这个大鸡巴,没有别的心思。
他嘴巴太小了,含住顶端小小一截,用柔软湿腻的小舌头,像是舔着冰棍似的,绕着那龟头反复打转舔吮,将闻元白被榨出的少许、腥味汁水,纷纷吞咽进嘴里。
闻元白站在,看着半跪在沙发上的夏乐给他口交,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夏乐的发顶,蓬松的头发也像是软乎乎的,性器被一张湿软的小口含住。
正在缓缓硬起来,变成一个炙热的铁棍。
年玉也给他做过口交,不过他很羞涩,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只是绕着柱身舔一舔,他没做过深喉。
夏乐舔得浑身发热,含在嘴里的那个东西像是尝不出味道了,只知道囫囵吞枣地吞进去。
闻元白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被鸡巴插得绯红的脸暴露在他冷淡的视线下,夏乐嘴巴粉红色的,脸颊也是白色的,和他根本褐色的性器形成了白与黑的对比。
“嘴巴张开一点,吃进去。”他命令似乎开口。
男人眉宇间不能瞧出高高在上的味道。
夏乐听话地努力张大嘴,蠕动着舌头,想要努力吞咽,窄小的喉口反复收缩,想要吐出这个野蛮的家伙,干呕的感觉直冲脑门。
闻元白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逃走。
少年像是砧板上的白玉,喉咙被打开,手被拽在男人手里,那根粗壮的东西在他嘴里冲撞了,像是要将他的喉咙刺穿。
闻元白微微蹙着眉,却不是不开心,反而很爽,夏乐挣扎的力道几乎微不可察,喉咙一寸一寸被操开,舌头反复摩擦着柱身。
里面窄小又柔软,紧致又有吸力。
夏乐双眼微微睁大,口水在嘴里被搅动出啧啧的水声,他加紧了裤子,身体越来越热了,身下的那口女穴,像是淫荡不堪,就算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还能感觉到快感,甚至分泌出淫水。
闻元白抱着夏乐的脑袋,将他的口腔当作自己的鸡巴套子操了十来分钟,才松开,夏乐当即想要吐出来,但是被他冷声阻止了:“继续舔。”
夏乐红着眼,眼底被逼出的眼泪,眼角眉梢带着痛苦,他不敢吐出他的性器,只能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上他的性器,那双嫩白的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卵蛋,小心地讨好着。
闻元白觉得舒服,从兜里掏出烟盒,把玩着打火机,看着夏乐慢吞吞又极其勉强地吃着他的鸡巴。
他缓缓往后退,夏乐还张着嘴追上来,直到快要从沙发上摔下来,他才抓着男人的性器,嘴角和下巴都是晶莹的涎水,嘴被操得红艳。
闻元白看着他,少年白皙的手指抓着他的性器,一双湿润的眼睛乖乖盯着他看。
“把衣服脱了,逼掰开。”闻元白看着夏乐那张乖巧又漂亮的脸,忍不住释放出自己最大的恶意,他和年玉做爱的时候,从不会说这些话。
也许夏乐主动送上门来的,所以闻元白不觉得珍惜,也可能是这才是闻元白本来的样子,在年玉面前只是在演戏。
夏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松开抓着他性器的手,拎着自己的衣摆,将短袖脱了,露出平坦的胸膛,没有什么腹肌,也没有什么赘肉,白白嫩嫩的肌肤,因为情潮泛着粉白的颜色。
瞧着甚是诱人。
他又脱掉自己的裤子,一双白细的腿出现闻元白眼前,夏乐手指攥着内裤,犹豫了一会儿,他紧张地抬眼,看着正拿着打火机点烟的闻元白。
他上衣完好严谨,裤子解开一点,点烟间眼神凌厉地看向夏乐,似乎带着催促和不耐烦。
夏乐不敢犹豫了,将短裤一股脑脱掉,那纯白的内裤依旧被沁湿了,脱掉时,闻元白依稀还看见粘腻的液体在拉丝。
见少年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他皱了下眉毛,重复道:“逼掰开。”
夏乐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