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煊也摸不准谢秉宜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门,被那刺眼的阳光照得发晕。他这才从与剑重逢的喜悦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秉宜居然想带他出门。
那崖下的景色更是让赵祁煊目不转睛。下面的湖水映出天空,澄澈碧蓝,甚至见不到云。周围的枫叶几乎变成橙红色,还没变色的翠绿映衬着,美不胜收。枫叶一片片慢悠悠地飘下来,随着风落到石桌上。
两人都出神地望着这美景。谢秉宜突然开口:“小时候我住在这里。”赵祁煊愣了愣,他大概知道,前任魔教教主死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却突然上位。谢秉宜却不欲多说,两人就静静地靠着落叶飘零。
他的腿被分开,前日已经被肏得微微发肿,肉缝被扒开,露出鲜红的内里,肉蒂颤颤巍巍地挺在上面。整个肉鲍已经因为刚刚的亲吻湿了。硕大的龟头分开那滑腻的肉缝,肉粒被顶得东倒西歪,那快感让赵祁煊“啊…”地叫出声。然后屄口就被撑开了,那阴茎缓缓地抵入肉穴。
谢秉宜有些脸臭地看着他的手:“还抱着?”赵祁煊有些懵,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把剑拿到右手。“走了。”谢秉宜率先迈出步子,赵祁煊跟在他后面。他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很敏感,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
雨水瓢泼,他们在狭小的室内做爱。雨声能掩盖所有声音。仿佛一种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就像那些前尘往事,身份对立一点都不重要了,雨声能掩盖所有的声音。他们现在仿佛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如鸳鸯般交缠。
滂沱大雨瓢泼而下,两人呆坐在床上。赵祁煊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算不上很大。还没等他仔细看,谢秉宜的声音响起,在赵祁煊看来有些可怜兮兮地:“你冷吗?”还没等赵祁煊回答:“我冷…”
因为昨日肏过子宫,所以今日轻易地顶开了那宫颈口,龟头上的棱角磨过宫颈口底下,爽得赵祁煊一哆嗦。不过一会儿,炙热的唇舌又吸在一起,舌头强势地顶到敏感的上颚,像要搜刮掉所有的唾液。
谢秉宜越走越快,赵祁煊用正常步调甚至有点跟不上,他向前跑了几步,去牵谢秉宜的衣袖:“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生气了吗?”谢秉宜却误会了他的动作,他的手勾住他的指尖,最后变成了十指相扣。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赵祁煊从床间醒来时,听到谢秉宜这么说。
哭声一顿,他被掀翻了,腿被分得大开,谢秉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鸡巴再次操进那个小小娇嫩的宫口,龟头挤压着这块神秘地里的每一寸嫩肉,感受着那肉腔里的水噗呲乱喷。赵祁煊第一次发出这样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淫媚的哭嚎,他的脸却是一副爽飞了的样子,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而这样神志全失的神情却让他的施虐欲暴涨,他一次次的把鸡巴抽出,只留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猛然顶入宫腔,感受着赵祁煊陡然变得尖锐的哭声和腔道内媚肉陡然收紧的感觉。
赵祁煊弓着腰,又胡乱地喷了一次,他已经傻了。谢秉宜狠狠挺胯,最后一下以快要顶穿子宫的力道顶到底,把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子宫深处。
赵祁煊也不知道为何两人又纠缠在一起了。亲吻发出湿润的水肉交缠的声音,舌尖被吸吮到发麻,莫名的快感窜了上来,像是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对方的身体和热度都清清楚楚被感知。
两人就这样一路古怪的静默,各怀心事牵着手来到目的地。谢秉宜终于开口:“这是枫霞崖。”赵祁煊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树上层层叠叠的枫叶已经变红了,那悬崖边建着一座亭台,两人坐进亭子。
赵祁煊睁大眼睛坐了起来,“嘶…”整个身体还酸软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去哪儿?”谢秉宜把青霄剑递给他,并未回答。
阴茎一进来的瞬间,湿润的肉道就欢欣鼓舞地迎接,吸吮挤压过每一寸青筋。肉棒一进来就准确地顶上那块敏感点,逼出赵祁煊“啊”地一声惊叫。
今天的交合格外的温情,穴内嫩肉被一寸寸碾过,像失禁一般不停地流着水,不知潮吹了多少次,肉棒也耷拉着,一点都射不出来了,浓稠的精液才射进了穴心。
赵祁煊被这突如其来的牵手惊到,他的手心汗湿了一点,他想抽出来又有些不敢,他看着谢秉宜明显好起来的脸色,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抽出来。
谢秉宜哼了一声,把衣服丢给赵祁煊,出了门去。
赵祁煊急忙接过剑,仔仔细细地摸着剑身和剑鞘,感觉到没有破损,吊在空中的心才落下来。谢秉宜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你对这剑倒是爱护。”
赵祁煊拿回了自己的剑,心情大好,也没和他计较,只是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感受着上面的花纹。
天气却总变化得很快,轰隆一声,天变色了。“快下雨了!”两人跑向那座房子,刚关上门窗,雨就倾盆而下。
阴茎在体内抽插,发出噗呲的水声。整个甬道被阴茎撑开,硕大的龟头不断蹭过敏感点。赵祁煊被插得浑身发抖,交合处不断涌出腥酸淫水,腹腔都在不停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