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啊,怎么不动了?”谢秉宜含着笑,气息都喷在他的脖颈上。
谢秉宜却轻笑着凑进他的耳朵:“你的剑…”赵祁煊的思绪已经被那根粗大的阳具占据,他微微回过神,“呃…”他眼神涣散。对方却没等他反应,摁着他那结实的腰又坐进去了一小节。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谢秉宜其实是个极好说话的人,起码对自己是这样。
“啊…”这动作实在是太骚浪太羞耻,赵祁煊低下头,缓慢地起伏,以掩盖自己的神色。殊不知他这个样子有多勾人,漂亮结实的蜜色腰腹看着流畅有力,现在只能颤抖着,用自己的屄去磨男人的鸡巴,还一副羞涩的样子,像是这种淫荡的行为不是自己做出来的一样。
床笫之间那股清澈的甜香早已被淫水的味道所取代。谢秉宜轻喘着气,分开那高潮的肉道里疯狂颤抖抽搐的媚肉,顶到深处,把精液全部射入那湿软的女穴。
赵祁煊看着他水光淋漓的阳具,那上面的水都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水。他吞了吞口水,那吞咽声在自己耳边很响,闹得他的脸有些红了。他着了魔似地跪坐上去,用那濡湿的屄口去磨,那敏感的穴口磨到硕大的龟头,瑟缩着吐出一缕淫水,肥厚的肉唇颤抖着夹住茎身。
赵祁煊听到这句话,瞬间涨红了脸。阳具已经离开他的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被肏得殷红的穴口半张着,随着性器的抽出被带出一串晶莹的水液,不满地翕张着。
“要化了…”他忍不住昏昏沉沉地想,穴道被肏得湿软,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这个屄穴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烫化了,肉棒鲜明而有存在感杵在穴内,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搏动。
了的样子。这副样子让谢秉宜的鸡巴暴涨,他鸡巴抽出来一点,龟头离开穴口时,那被肏得肥厚的肉环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挽留的声音,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串粘稠的液体。
赵祁煊早没有力气了,只得无力地搂着对方的脖子。曾几何时,他的手拿得起重剑,现在只能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男人太过恶劣,明明是他把自己掐着腰按上来,却恬不知耻得指责他不会动。他张着腿跪坐着,瓣肉被阴茎分开,那小小的肉穴吞进那物。经过几日的肏弄,那肉穴早已不像之前那般青涩了,勉勉强强吞入大半根肉茎。
“嗯,好啊。”谢秉宜漫不经心地撩起赵祁煊的一缕头发。“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就带你去看看。”
交合间他想的太入神,被谢秉宜发现了:“你在想什么?”谢秉宜问,惩罚似的揪长他小小的乳尖。整片胸乳都抖着红了,那饱满胸肌下的腰腹肌肉明显地收紧颤了颤,“我…我想看看我的剑…”赵祁煊因为痛感一颤,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了出口。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淫乱的生活。不分时刻,被捅进软屄肏干。屄被过于频繁的性爱养熟了,小阴唇鼓出,连大阴唇都包不住,阴蒂贱兮兮地翘在外面,一掐穴里就反射性地流出淫水。
“啊…”肉蒂被龟头顶得东倒西歪,赵祁煊腹腔一酸,竟跪不住地直直往下坐。“噗呲”一声那粗壮的茎身竟坐进去大半,没入那旷了已久的阴道,里面的嫩肉像是有意识地顿了几秒,紧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不行不行…”赵祁煊哽了一声,这个姿势太深了,他竟错觉干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手忙脚乱妄图找到支撑点,跪起来让那根阴茎不要进地那么深。
赵祁煊喘着气,坐在那粗大的肉柱上,交合处传出暧昧的水声。谢秉宜轻笑地抚摸着他的腰,轻笑着舔舐着他的脖颈。
此刻谢秉宜坐在了床上,漫不经心地勾着他的头发把玩,一副神清气闲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身下粗大的阴茎暴涨挺立着。
谢秉宜不耐地把头发勾到耳后,然后摁着赵祁煊的大腿分成几乎一字马的样子,赵祁煊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谢秉宜那因为情欲美得更惊心动魄的脸,腿被大大分开也只是发出一声抽噎。阴茎重重得插回肥嫩的肉花,阴囊“啪”地一声拍在圆鼓的屁股上,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这口肉屄,每一下都分开层层叠叠的淫肉。赵祁煊爽得腰都快化了,连声都吐不出来,想狗一样伸出舌头,像要把一腔的情欲从舌面蒸发出去。他的穴内像是有一汪泉眼,不停地流出水,他第一次潮喷后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每隔几分钟就捂着小小地抽搐一下,水液胡乱得从交合处喷出来。
他动了几下就动不了了,腿失力一般跪坐着,却也不敢坐到底,这个姿势太深了,肉棒顶过瘙痒的穴肉,因为那肉道主人紧张的缘故,绞得越发紧了,这像把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主动送上去给那阴茎解馋。太酸太涨太痒了…赵祁煊浑身都因为这肏入体内的阴茎软下来了,他只得目眩神迷地跪坐着,感受着阴茎在他体内的搏动。
赵祁煊的前二十一年都活的清心寡欲,心里只有剑和师门。赵祁煊想着他最爱的青霄剑,始终担忧不已。那天他被绑回魔教,醒来的时候剑便不知所踪。赵祁煊每天都要练剑,和剑分开那么久,不经有些焦躁不安。
被困在魔教的几日,赵祁煊都昏昏沉沉地,溺于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