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分开陈栖的腿,方便自己观摩。手指隔着布料细致绘着轮廓,触感温若暖玉,柔如软脂。
孕检和陈栖?也是巧合?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陈若望哼哼了两声,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蹙紧眉,他闭上眼睛,手臂只用一扬,陈栖整个人就显露出来,抬起眼皮便光速闯进他的视野里和仪器镜头下。缓慢褪去长裤,陈栖本身冷白皮,再打上一层白光,两条腿简直白得发光。不论是腿型还是肤色,比a片女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个男人一台戏?
陈栖呢?
陈栖并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他很轻易地拧开了门锁,打开灯,光亮瞬间吞没了黑暗,将睡姿老实的陈栖暴露在恶魔的眼皮底下。
心情越糟就越见不得别人高兴。他照着董弛后脑勺就是一记巴掌,怒不可遏地骂他快滚。
这叫什么事?什么操蛋的鬼事?
得做个亲子鉴定。
但董弛却像一场“及时雨”将他所有试图逃避的纷乱情绪都浇湿透了。他说在他爸的遗物里找到了一份孕检。一份被保存完好的孕检,上面的患者名字刚好是……陈栖。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和那个董望是巧合吗?
“你还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啊。”陈若望跪趴在床边沿,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栖的睡颜,手不知觉地死死攥紧了被褥,“被男人操了很多次吧…”不然怎么会怀孕,双性人有受孕的几率,一发即中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站起身来,膝盖都跪麻了,稍稍缓了一会儿。做贼似的,小心谨慎地揭开被子一角,他明知道陈栖穿了睡衣睡裤,却还是一副生怕看见裸露下体的模样,又嫌弃又好奇。
陈若望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镜头睡沉了的陈栖。放学回来路过药店,买了安眠药,下了一粒在陈栖喝的水里。
这个想法在一周后被一锤定局,陈若望眼睛钉子似么钉在报告的结果上。
陈若望细细地看着父亲的睡颜,心绪轻震逐渐地崩山摇。他不得不信了那些“谣言”。
陈若望难有心思去深究整件事里的曲折,怔怔愣愣地盯着董弛,心想董弛为什么这么积极地告诉他这些,还浪费精力给他找证据。有什么企图呢。
平角内裤遮挡了颜色,却更具体了那处的形态。阴阜下方隆起的部位蛰伏着阴茎,视线跳过小丘,直至潜藏在腿缝里的谷穴。手指勾着内裤边沿往上提,腿间勒出凹弧,是肉眼可见的肥厚。
双性人在临床上称为两性畸形,真性两性畸形患者有可能生育,假性两性畸形患者并不能生育…
他无瑕再想,只扭头就走,他才不在意这个“父亲”到底是谁。
人依旧睡得沉,没有意识。陈若望捏着陈栖的大腿,重新分开摆放,趴下身子去嗅那处湿润的地方,只洗刹那,滚烫的鼻息也沾染了水气变得沉重起来。
只是,真是怪物生残废?他胸闷得慌。
陈若望无心上课,发个呆,转眼就到了放学时间。董弛还巴巴地等在大门口,麻雀似的在陈若望跟前叽叽喳喳的。他说,他终于有个哥哥了,不介意哥哥是天生残疾。他还说,他也不介意陈若望的亲生妈妈是情妇…
陈若望心里那种禁忌而隐秘的罪恶感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像一双强有力的手扼住咽喉,令他窒息濒死之际达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快慰。
性人可以生孩子吗?
但自己的出生年月和孕检时间…迷之吻合。
这句句都直戳陈若望的肺管子,孕检单子上虽然写的是女性,但陈若望自己都拿不准生自己的陈栖到底该是男性还是女性…或者不男不女。他不信这张来历不明的单子。
是太草率了。万一就是巧合呢?毕竟遇上双性人这种万分之一的几率都让他撞上了,两个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那么奇怪了…
陈若望微顿,手指摸索着轻按阴唇,但频繁按在某点时,陈栖浑身如过电一般产生微颤,不由自主地翻身并夹紧双腿,企图挽留给他带来愉快的事物。只消片刻,灰色布料渐呈黑色,赫然是被泌出的淫水洇湿了。
那里散发着诡异的馨香,一时芳香清甜,一时蛊惑诱人。舌尖犹如蛇信灵活,出于唇齿,探入幽谷。一时间,陈栖再一次并拢双腿,松松地夹住了陈若望的脖子,事态显然已经脱离了掌控,他的猥亵行为已经唤醒了陈栖身体里藏在最深处的欲望,许
目光缓缓落在那抹灰色至上。
亲子鉴定不能证明“母亲”是陈栖。何况又没有和那个董望做鉴定,万事有转机,巧合罢了。
去他妈的生身“母亲”是个怪物,所以他就该是天生残疾?
炙热的欲望接受号召迅速汇聚一处,一齐叫嚣着冲破牢笼。陈若望看女人的屄会硬,隔着屏幕看陈栖的屄会硬,但他着实没有想到单单看一眼陈栖的腿也能欲火焚身。
忍不住往里按了按,惹得陈栖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身子,意识模糊地低哼了声便再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