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两旁生长着高大参天的梧桐树,枯h的树叶被秋风吹得哗哗作响。
他穿着年少时蓝白相间的校服,逆着光站在她眼前,yan光很温柔,如同他的声音,他说:“程星月,跟我回家吧。”
他垂下眼脸,敛起所有情绪,轻声问:“不是妹妹,不是更好吗?”
程星月的手指穿过时间,穿过梦境,触碰姜远俊逸的眉尾,问:“姜远,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姜远定定地望着她,没有开热水,卫生间的气氛却氤氲起来,两人眼底都有水汽弥漫。
吻和拥抱代替了姜远的回答,他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融入身t里。
程的手在男人腰间收紧,两人相拥着,热烈地舌吻,索取,亦步亦趋,默契地移到淋浴下。
温热的水自头顶浇到脖颈,程星月眼前一片混沌,手在下方去解姜远的k腰,她不熟练,他似乎也没打算帮忙,只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得投入动情。
程的舌头往外推拒着他的舌尖,呜咽声被淹没在哗啦啦的流水声中,男人身上的衬衫被水打sh,洇成b他双眸更深邃的颜se,g勒出禁yu结实的肌r0u线条。
“解不开,你帮我。”程星月喘着粗气,向他求饶。
姜远笑,弓起腰,配合她的身高,不知是吻还是温热的水滴落在她头顶。他牵引着她的手,脱掉身上的衣物,手把手教学。
男人一丝不挂,粗长狰狞的x器直挺挺地伫立在腿间,微微跳动,大胆地撩拨程的神经,向她宣战。
然而,更令程星月恐惧的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那些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或多或少是为程,最为触目惊心地当属下腹部那道3厘米左右的刀痕。
他们闹得最凶的时候,姜远将刀子递给她,示意她来结束这一切。
程星月将目光移开,贴近姜远,倚靠在他x前,用指尖轻轻触碰那道疤,愧疚与疼惜涌上心头,问他,还疼吗。
姜远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x口:“还是这里更疼。”
许是见气氛突然变得沉重,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姜蹲下身,温柔地将程的睡k脱掉。
全身上下仅剩一条纯白se内k,包裹不住饱满匀润的蜜桃。
这条内k,被称为“绳子”或者是“内k”都不大合适。
对b起内k,布料实在少的可怜,前面透明的蕾丝布料堪堪能遮挡sichu,透出黑se的迷人风景,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背后更不像话了,一个工整的蝴蝶结,两条细细的绳子,兜住两瓣白软浑圆的t,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扯断的脆弱,雪白透粉的t瓣肆无忌惮张扬在空气中。
姜远起身,注视着她的下t,脸sey测。
程顺着他的目光,垂眼看自己,讨好又尴尬地扯动唇角。
这条内k的确不像她的风格,在分开之前,她只会买那些纯棉的卡通内k,那时她脚踩着姜远b0起的x器,笑话他:“穿这样你都能y,我要是买情趣内衣穿,不得迷si你啊?”
姜远会握住她的脚踝,手指轻点她的脚背,压抑地低喘:“妹妹穿什么都好看。”
程当初在购物网站看到这条内k时,只是用想象着男人在背后的画面就全身滚烫,抱着好奇和羞涩的心情,在被窝里来回打滚,方才鼓起勇气下单,快递盒子烫手的温度,她至今都还记得,与此刻不相上下。
程星月故作娇羞,去g姜远的小指,两人十指相扣。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吹气,小声问:“你喜欢吗?”
姜远沉默了下,嗯了声,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只是他的脸se太沉,怎么都不像喜欢的样子。
程星月撇撇嘴,却愈发大胆起来,环上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悬挂在他身上,饱满小巧的x部被他y实的x膛挤压成饼状,彼此的心跳砰砰相撞。
程戳破真相:“骗人,你不喜欢。”
结合此景,像恋人间的娇嗔——我都穿这样了,你应当偷着乐才对。
姜远任她抱着,抬手挤了几泵沐浴r抹在她的后背上,看似帮她洗澡,实则是在ai抚她周身的敏感地带。
男人宽大的手掌从她背后凸出的蝴蝶骨,缓缓游离到tg0u,上下扯动那两条细绳,挺着滚烫的x器,若即若离地磨蹭她的小腹,行为极具侵略x,嗓音却压抑:“程星月,如果我今天不来找你呢,你要穿着这玩意去g引外面那傻小子?”
程笑:“傻小子?”
姜:“不傻么,进了卧室还能什么都不g,现在和我出来那么久了,也不见他来找你。”
不等程有所辩解,他柔软的唇又覆了上来,深入,蛮横地绕着她的舌纠缠,重碾重压。手里拧着她的tr0u,ai不释手地r0ucu0。
随后又迎着她的身高,挺着下t的炽热在她腿根处摩擦。
她踮起脚尖,他躬下身,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