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明明是你要叫的。”
她不会换气,他也不会,双方的唇随着激烈笨拙的碾压变得红肿se情,她整个人都在打颤。
临出门前,宋昱神se暧昧地指了指自己的唇,程星月歪头表示不懂。
和他这个人行事作风雷同,狠厉中带着温柔。
姜远把她抱到腿上,程星月心脏不好,平日就缺乏锻炼,男nv力量悬殊,敌不过他,只能认命地由他抱着。
姜远的舌头柔软灵活又狠厉,撬开她的牙关,深入,纠缠,索取。
他的手g净修长,力道又轻,su痒痒的,直叫人心猿意马。
她头发凌乱,恨恨地瞪着姜远,纵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想来也是一副良家妇nv被强取豪夺后的屈辱模样。
惩罚意味很重的一个吻。
二人的嬉闹声隔着一面墙传到客厅,沙发上男人抵在手机屏幕上的指腹重重地按了下去,对话框里,对方回复【姜总,已经到楼下了。】
少年宽大的手掌从腰部游离,慢慢地攀上她的后脖颈,忽然用力捏起,强迫她抬起脸,和他对视。
闻言,宋昱秒切状态,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好。
卧室里,程让宋背过身去,换上睡衣,虽然不懂这种手法能不能骗过姜远,但做戏要全套,细节决定成败。
于是,程星月又回到镜子前卸妆,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在楼下姜远会盯着她的唇看,大概是误会了她刚刚在和宋昱接吻吧。
骨感修长的指间夹着香烟,姜远淡淡地乜了程星月一眼,浓眉深眼间是低迷y鸷的神气。
宋昱:“你的妆,不太像事后。”
宋昱却面露难se:“姐姐,还没多长时间呢,你现在出去,他会以为我不行。”
待她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捶打姜远的肩头,结果双手被他反剪捆在身后,腿被他有力的大腿sisi地钳住。
那年,她还是姜莱,是他妹妹。
他抬手遮住她的眼眸,似是怕在她眼里,看到偏执变态的自己。
这次轮到程星月发出了“啊”的声音:“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姜远咬着她肿起来的唇瓣,声音低哑卑微,似乞求,又似命令:“姜莱,ai我吧,ai我不行吗,我和他长得一样。”
姜远的西装外套被扔到一旁,身上衬衫解开了两粒纽扣,领口微敞,袖口被卷起,露出一节坚实x感的小臂,禁yu又迷人。
姜远帮她t1ang净唇角晶莹的津ye,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唇角那颗痣,略显t贴关切地说,没关系,他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来,慢慢实践,直到完全掌握技巧。
她大骂姜远是变态,姜吻掉她的泪珠,用温柔的语调说:“我们都一样。”
他用手指温柔地临摹她下颚的弧度,事后很多年,程星月辗转难眠时,脑海中依旧会浮现出他当时的眼神——矛盾,痛苦,纠结,无可奈何……也许他经历承受的,远远不止这些。
垂。
程星月顺手抄起一旁的抱枕砸到宋昱身上,宋敏锐地躲开,迎上前去r0u了r0u程的头顶,双眼明亮,脸上的小酒窝深深陷了下去。
“咔嚓”一声,火机的蓝se火焰燃起又熄灭。
世界万物皆停滞在那一秒,程星月听不到外面佣人忙碌的脚步声,听不到窗口那只麻雀聒噪恼人的叫声,脑海中只剩下定时炸弹倒计时的危险警报。
不知道是说,他和姜恒的长相一样,还是说,他和程龌龊的心思一样。
姜远倏地倾身,在她惊愕的表情中,冰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吮x1亲吻起来。
一来二去,她制止道:“别玩了,姜远。”
她只是随口开玩笑,没想到宋昱居然弯起唇角,就坡下驴:“好啊,我想听。”
b起幻想中温柔缠绵的初吻,初吻于他们而言,更像是一场厮杀决斗,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唇舌交缠中充斥口腔,淹没了眼泪的咸。
腕上的手表,金属表带已磨损,就算再怎么ai惜,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出现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突兀——那是程星月在他十八岁时,送他的ren礼物。
二人在屋内待了半天,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程星月她想出去看看姜回房睡了没,不会在憋着坏吧。
客厅里的主灯是关闭状态,只有沙发旁的落地灯映出男人孤寂的背影。
滴,滴,滴,轰——
“要不我叫两声,显得你很行?”程星月提议。
程心头的恐惧无法言说,呼x1骤停。
柔软的唇又一次覆了上来,近乎疯狂掠夺她唇角的空气,不顾一切地拉着她下坠,沉沦。
“你是不是有病?”
从此,他们一起凝视深渊,直至被深渊吞噬。
程星月嘴角弯弯,对宋昱道了声谢,并嘱咐道,如果她一直没回来的话,宋昱就可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