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祝福和他们的关系,如果不是在学校其实有种很私人的意味。少nv十分敏感,闻言有点不好意思:“……谢谢老师。”
沈风灼领着她回到3115,站在门口,看着她打开客厅的灯,掏出手机连上充电线。客厅很整洁,于是空荡荡的茶几上摆着的东西就很显眼。小小的一角蛋糕,几片草莓缀在顶端,两根蜡烛一个1和一个8,他意识到什么:“今天是你生日?”
江摇正蹲在地上试图开机给他转账,闻言有点不自在,抬头冲他一笑,“我吹完蜡烛,灯就打不开了。”
他的学生就在这时回手把盘子放在柜子上,倏地踮起脚尖伸出手臂揽住他,亲了下他的侧脸。
沈风灼随口跟她说了说,去厨房找了平盘和刀叉出来,把蛋糕过继到自己盘里。
看到她笑起来的样子沈风灼全都明白了。他平复了下情绪,越过江摇,把门打开,“你该回去了。”
这么晚了在别人的家里估计很紧张,沈风灼对电话那头说了谢谢,收了线:“很快就有人来开表,你平时怎么缴费?”
他把那个水晶盘子还给她,nv孩子看上去真的很感动,接过来眼睛都有点红,眼睫毛都在微微发颤,“老师,今天真的谢谢你。”
江摇很有礼貌地在玄关站着,咦地一声:“付好了,老师,你的微信名字是什么意思呀。”
工人是真的来得快,上个月物业通知换了缴费方式,又锁了电表箱,许多住户还不适应,这样的救火事件大约不止一例。沈风灼领着她下楼去补了费,刷了卡,江摇对他道谢,站在电梯里偷眼打量他,目光感激又受宠若惊。
果然是,沈风灼又想起今天收上来的试卷上那个粉红桃心的便签,他其实没有敷衍闻萌,大家都是从青春期成长起来的人,因为经历过所以能理解。才十几岁的nv学生,青春期的那些浅浅的仓皇与躁动,他本人不过碰巧成为一个合适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以余光瞧了瞧她,nv孩子没有在沙发坐实,指尖紧绷,低着头模样不安。她扎的辫子有点松了,歪向一边肩膀,长长的发丝几乎动也不动。
大半夜的跑来跑去太麻烦,沈风灼想了想说:“待会我帮你交,你先在我这里。”
看她开心起来,他心里也放松了些。这是江摇十八岁生日的晚上,花一样的nv孩子,就该是这样无忧无虑。再把她堵在外面也不太好,他又放了她进来,点出收款码给她扫,把蛋糕接过来端进客厅。那是个又大又重的水晶盘子,一看就是平时用来放瓜果糖片,使用者大约想t现一种隆重,然而衬着很小的一块蛋糕却怪可怜的。
解决了麻烦之后她倒是放松多了,蹲在那校服垂到地上,眼睛亮亮的样子像某种摔倒了也坚持不懈的小动物。这是沈风灼乐于看到的,然而她一个人过生日,发现家里没电了,那时候的黑暗与无助,他甚至有些不忍去想象:“现在好了,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头姿态惑人的幼兽,外表过分的天真与美丽,除下了伪装才露出内里骄傲乖张的灵魂。那根玉葱似的手指还按在唇角上,嘴唇翕合衬着那点jg致的指尖,沈风灼不动,“闻老师很喜欢你。”
沈风灼给了他能做到的最好的反应。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指责她,那个吻于是更快地消散在空气里。nv孩子收回手笑起来,眼睛里雾气慢慢散去,微红的眼角竟然有些说不出的风情。
无论换了谁他都会帮,只不过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学生又是个nv孩子,于情于理都多了一份责任,沈风灼慢慢松开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用——”
“谢谢你的蛋糕。十八岁生日快乐。”
毕竟是个老师,沈风灼不至于跟这样的年轻人生气,心底却为这样的角se与身份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他把门带上,道:“吃完就回去休息吧。”
江摇很讶异地眨眨眼,“老师,你知道我和严莎是好朋友呀。”
沈风灼理解这个“之后”是明天的意思,没想到是十分钟之后。门又被敲响,少nv一手端着半块水果蛋糕,一手举着手机站在门口,笑容甜甜的,居然有点狡黠:“老师,吃不完。”
结果不知为什么手机迟迟不亮,沈风灼已经拿手机看了一次时间,江摇见此眨了眨眼睛,“老师,您要不先回去吧,我之后再把钱给您。”
“她好像也很喜欢你。”江摇长腿在沙发上一晃一晃。
江摇说都是自己在线上交:“老师,我能在您这儿给手机充个电吗?”
结果nv孩子已经吃完了,用行动无视了他的话。她在他的视线下毫无压力,翘着腿冲着他,手指轻轻把嘴角的n油刮下来,再慢悠悠地放入口中吮净。唇不点而红,那个吮x1的动作,沈风灼将她的妩媚韵致看在眼里,决定多拿出一点耐心对她,“严莎知不知道今天是你过生日?”
这个时候怎么能听话,愈到这种时候江摇愈发冷静,动作很快地往里钻,几步跳到沙发上,笑眯眯地捏起茶几上的叉子。银叉戳进蛋糕,慢条斯理地送进口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