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卷着林毓仍有些chaoshi的发尾打转,指尖掠过耳垂,又摩挲她的侧颈。在家里她没戴颈环,使得触感极为清晰。身上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使得身体内燃烧起来,手也在颤动。持续不断的干扰让人难以忍受,林毓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手腕。随即,冰冷的金属贴住皮肤,随着‘咔哒’轻响磁吸表带紧紧扣上。低头瞧见那泛着银光的金属,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前几天说表摔坏了,给你买了个新的。”他随手按下表冠,盘面清晰地显示出信息素检测数值,随着男人的呼吸上下波动。好像一根鞭子抽在脸上,林毓气得发笑:“我看你是在婊我。”林行骥所有情绪隐藏在眼底深处,如同被摩托车尾气迷蒙的车灯。他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抚弄着锁骨正中那处浅窝。突然附身重重地咬上去,alpha的尖牙刺破了青紫的皮肤,以新的齿痕覆盖了旧迹。林毓挣扎不止,但无法摆脱对方沉重庞大的躯体。微量信息素顺着犬齿被注入血ye中,像炽热的岩浆,在女人躯壳内冲撞奔突。beta的天生习性使得她们对信息素受之无用,好似在水中滴入黑墨,白白污染了清池。理智和疯狂混杂在一起,时时想分裂,另一种冲动也难以压抑地蓬勃生长。酒店长廊、炽热的呼吸、失控发疯的alpha,那夜的回忆被迫重新勾起。腿心的rou缝正轻轻翕动,内部十分干涩,每动一下都似摩擦着硬砂纸。夹紧腿根磨蹭了几下,疼得厉害。林毓揪着头发摇了一摇他那十分顽固的脑袋,紧咬着压槽挤出求饶:“轻点……”男人收起犬齿停下来,鼻尖蹭过她的唇瓣,短暂地停留了片刻:“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被注入信息素后的身体立刻产生排异反应,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脸皮红得像火烧。“意外而已。”黑色长发耷拉在肩头,像一条萎靡的毒蛇。“这种醋你都吃?”腰部被手臂箍紧,牢牢压向胯骨,小腹与鼓起的Yinjing贴得紧紧的。究竟是不是意外?傅和钧被下药、oga出现的时间太巧,像是故意将他引诱到局中。只不过最后被一个不起眼的beta给截胡了。
林行骥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什么都吃,当心吃坏肚子。”她被对方勾起一条腿,露出两腿间肿起充血Yin部。两片Yin唇挤成月牙形,肿得连那道狭窄的rou缝都难以瞧见。黏腻的膏体挤了一手,在rou缝上打转,凉凉的、将燥热压了下去。手指碾过脆弱的内壁。他分明了解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却刻意规避。深处的rou道又疼又痒,没有快感,只有不带任何感情的抚摸。xue道内外都沾满冰凉的膏体,被夹着的手指也shi乎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的折角,抽送间发出微弱的水声。林毓感到小腹发酸,下半身软成一滩烂泥,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离。男人的手挤弄着Yin户,把缓慢凝固的药膏又一点点抹开。挣扎的细腿被牢牢钳死,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往里顶。夜愈来愈深了,窗外的冷雨,却仍旧绵绵不绝地下着。雨水从破旧的窗棂滑落,冲不淡人生的龌龊污浊。林毓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爱,她拿着别人给的礼物回来,那是某个变态男人故意送的黄碟。她早就不记得变态男人的样貌,大脑聪明地帮助主人规避了肮脏的回忆。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年轻,躲进阁楼里,用林行骥偷来的放映机播放碟片。光影之中,投射出人世间最纯粹、直白的情欲。夏风悄然在阁楼里施加自己的影响,她不记得二人什么时候脱得光溜溜的,林行骥跪下来为她舔舐娇嫩的器官。两位懵懂无知的学生试图模仿荧幕中的老师,但林毓太娇气,只是尝试了一下就推开人喊放弃。第一次,他们没有完全做。只是rou贴着rou,相互摩挲,在黑暗中生涩地接吻。林行骥捏着她的下颔,亲了上去。在亲吻的缝隙间,手指将最后的药膏推进深处。抽出手指,Yin唇缓慢地闭合成窄窄的缝隙,将药膏与yIn水锁在内里,只有些许顺着发颤的腿慢慢流下来。“睡吧。”他的声音很小,微弱到似乎都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