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废了她的武功,她照样能想出百种千种的法子来报仇。
睚眦必报的性子,真叫人后背隐隐发凉。
毕灵渊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头却像被火烧着一般,又疼又急,进了后宫第一件事就是到太后头上动土,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刻,毕灵渊无疑是恨她的,恨她擅作主张,恨她不肯乖乖顺服,恨她睚眦必报,恨她心狠手辣!
更恨她自以为是!〖:
太后寝殿内的宫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跪在皇帝与皇后身前,说道:“太后说谁也不想见,请皇上与皇后娘娘先回去吧。”
“飞星……如何了?”毕灵渊垂眼问道。
宫女叹了一声气:“太后说会亲自命人给姑姑敛葬。”
毕竟是陪伴了太后多年的老人,又是看他长大的,毕灵渊轻轻闭了闭眼,挥挥手,有些疲惫地说道:“朕知道了,让太后保重身体。”
说着,站起身,朝外走去,皇后及众妃嫔也跟着起身恭送,却看见皇上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
转身走到一个角落,一把拽住一个女子,二话不说,拖着人就往外走。
急急定眼一瞧,才看出是陆晗蕊。
毕灵渊力气太大,钳得她手腕疼痛难忍,琴柔全才小心地跟在后头不敢太靠近。
陆晗蕊被他拽的步子踉跄,他却一直未回头,就这么拖着往前走。
“疼啊!好疼啊!”
陆晗蕊终于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回应的却是毕灵渊更紧的钳制。
一路就这么拖到了乾清宫,尽管知道妃嫔到乾清宫正殿侍寝不合规矩,宫人们也无一人敢上前拦着。
寝宫门刚一被摔上,毕灵渊就狠狠地松开了手,将陆晗蕊推在地上。
“你有病!”陆晗蕊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冲他骂道。
“你才有病!”毕灵渊回骂,难以忍受地又拖着她往床榻去,
“你病得不轻,朕说真的。”
上下齐喷水【限】
没了功力的陆晗蕊在愤怒的男人跟前就跟只小白兔似的,轻而易举就被毕灵渊提到了床上。
陆晗蕊惊魂未定,还没回过神,毕灵渊就欺身上来,将她掀翻,急躁地扯下她的寝裤,
蛮横摁住她左摇右摆的雪臀,一巴掌狠狠落下。
陆晗蕊嗯了一声,羞耻地捂住嘴,继而又怒道:“混蛋!禽兽!”
从小到大,他这个九五之尊,天下人仰望的帝王还是头一遭被人骂“禽兽”,
怒从中来,血气上涌,胯间的阳物更是烫得厉害。
阳物弹在她的臀上,陆晗蕊这才一激灵,挣扎着往前爬去。
毕灵渊掐着她的腰,一只腿撑着身子,另一只踩在床沿上,阳物朝着不停开合的穴口钻了进去,
一入就是一大半,陆晗蕊身子一软,上半身塌了下去,翘着雪臀任他抽插。
怒胀的阳物将穴口撑到最大,裹得紧紧的,毕灵渊双眼发红,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
陆晗蕊没了力气,双膝也软了,
毕灵渊上了床,单膝跪着,一把捞起她软软的腰肢,扶着往自己的阳物上套弄,次次都撞在她的花心上,一点余地也不留。
不过数百下,花穴就一片淋漓,陆晗蕊口中的骂骂咧咧渐渐被嗯嗯哼哼的娇喘取代,腰肢也随着扭动起来。
毕灵渊冲撞得厉害,她的雪臀早已被他结实的小腹撞得一片殷红,淫水飞溅,一插入就挤出汁水来。
“你骚不骚?嗯?”
毕灵渊见她渐入佳境,之前还在骂人,现在舒爽得不管不顾,媚态百出。
他心头更是火起,本来是想教训一顿,反倒叫她更得趣了。
陆晗蕊扭了扭臀,就像要扭出花似的,毕灵渊差点没忍住,叫她收缩自如的小穴吸吮出龙精。
“骚不骚皇上不晓得,还问臣妾?”陆晗蕊回头朝他眨了眨眼,微微扬起下颌,“快一些,要到了……”
毕灵渊瞧着她浪荡的模样,心头麻痒难耐,恨不得将这个人藏进自己的心里去,
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看得见,旁人不能伤她一分一毫。
他欺身压在她的背上,双腿格开她胡乱扑腾的腿,死死将她制住,只能翘着臀任他猛操猛干。
两片饱满的贝肉像是可怜的花瓣,被狂风骤雨肆虐得厉害,无力地翻开,任粗大的阳物深深插入穴心,又在里头胡搅蛮缠。
“渴……好渴……”陆晗蕊微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喊道。
毕灵渊一刻不停地在花穴中进出,此时正得趣,两人情热正酣,骚穴离不了他硕大的龙根,
紧紧吸着不松开,就算花心穴肉被龙根打得不停流水,也舍不得放开。
毕灵渊干脆拉开她的手臂,探头过去,一口含住肥美的雪乳,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v……好痒……”
陆晗蕊给逼得挤出了泪花,那硕大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