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rou棒硬了再硬,总有浓Jing时不时地灌进她的喉咙,多得几乎咽不下去。
因为长时间地塞着rou棒,初夏的下颌发酸发麻,无力再合上,软软地任着rou棒粗鲁地进出着,口水和咽不下的浓Jing也溢满了嘴角,shi哒哒地糊了一脸,睫毛上,头发上,都是黏糊糊的浊白,滴答着落上瓷白的身体,有种被玷污地美感。
看着茨木双眼发红着不断揉弄着她的身体。
茨木地爪子很锋利,尽管他已经收敛,情动之时,仍不免兴奋地弹出来,划伤了女人娇嫩的皮肤,像是汤圆被咬破时流出的汤汁,那淡淡的血腥味仿佛点燃了男人的肾上激素,茨木受不了般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獠牙尖利,弹滑的皮rou在齿间弹跳,茨木要很克制,才没把她嚼进肚里。
nai子被毫不怜惜地玩了又玩,nai尖肿成小石子般,咬在嘴里硬硬的,又红又肿,rurou也被掐的又青又紫,轻轻一碰,晃得像是要漾出水来。
不知是否被茨木造成的这一副yIn乱景象刺激到了,酒吞极力忍耐的防线忽然为之崩溃,他用力地嘶吼一声,再按耐不住,不再收敛地用力进出在女人的rouxue之间。
性器撞击时几乎飘成了残影,交合之处,yInye飞溅,丰沛地ye体被拍打成泡沫后又被撞碎,rou嘟嘟的花唇已是被撞得一片通红,吞吐着性器的xue口被戳的软软地,双手按在上头一掰,露出殷红地媚rou和摩擦得肿大的花蒂。
手指在花蒂上随意地一搓,就能换来身下人一声悠长的yin叫,娇滴滴地,让酒吞忍不住扣在她的花唇上方手掌紧紧按住花蒂不断地搓揉,女人地咿呀声连绵不断。
这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已不知持续了多久,灌入的浓Jing塞满了女人的身体,多得几乎要倒涌出来,小腹鼓胀胀地,轻轻一按就能感觉到里头咕噜噜在翻滚的Jing水。
花心被捣得又烂又软,gui头一戳上去,就主动地包裹住谄媚地含吸,吸得人魂都要升天了,从脚底一直酥到天灵盖。
浓厚的情欲味熏得酒吞和茨木至今还未回过神——即便身下的女人早已在迭起的高chao中昏死过去,他们仍不知疲惫地在一遍又一遍地索要着。
直到数声愤怒的暴喝声在耳边炸开,带风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抡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才从灭顶的爽快里清醒。
“你们干的好事!”
“你们看她都成什么样了!”
那是一副像是被数人凌虐过后的身体。
光是被划破的细小伤口就不计其数,更不提肩膀处那一口齿痕深刻的压印,哪怕没有破皮,皮下也凝了一层淡淡的淤青,更不提一身雪肤上或青或紫的指印了,可见当时的力气之深。
还有那yIn乱的下身,一目连皱着眉抠了好几遍也没能将Jingye完全地清理干净,他头一次这样厌恶这两个人,只能越发轻柔地动作。
清理干净后,一目连小心翼翼地正要合拢她的双腿,不知碰到了哪里,怀中人昏睡中忽然轻轻叫了一声,他心头一紧,才看到xue口已经被磨破了。
真是两只禽兽,连魅妖都能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