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啊,是如火如荼的爱情!是灵与肉相撞的结合!”众人嗤嗤地笑起来,福安端来排骨面,常燕衡慢条斯理地吃着,王诘
实貌似关怀般碎碎念:“怎能只吃排骨面,我家里有些鹿茸、虎鞭、淫羊藿等补精壮阳之物,明儿让福安来取,常二你年纪不
小,太太又值青春,每日里这般捣腾,身骨实非铁打容易虚空,还得好生调养才是。”陆长友问:“你怎不送我些?”王诘实
道:“余曼丽不是怀孕了?你再吃这些可没处泄火去。常二与你不同,瞧今儿常太太那黏人劲”
常燕衡随由他们调侃,很快把面吃净,再喝茶漱口,听得愈讲愈离谱,仅淡笑道:“我不能再补,会肏死她的。”
房里刹那一片寂静,夜风从窗前掠过,悄送一缕凉意,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一时竟无言以对。
常燕衡不再玩笑,面容凝肃地问王诘实:“那人可安置妥当?”王诘实亦正色:“已乘船离开上海往北而去。”他又
道:“常二你预料无错,包间里王金龙的手下都细搜过身,果有两人腰间有枪。”常燕衡噙唇道:“王金龙此趟是搬起石头砸
自己的脚。”他知今日王金龙大可能会有动作,索性将计就计,几人围桌觥筹交错时,一青云帮的人带两个娼妓来打茶围,正
寒暄间,那人突然掏出手枪朝常燕衡射来,常燕衡眼明手快拉过月梅抵挡,那人又放一枪打中警察局长仓皇而逃。由于一切发
生太过突然,待愣过反应过来,巡捕们已蜂涌而进,堵得里外不通。
“陶局长伤的可严重?”陆长友低声问,王诘实冷笑:“他那么怕死,整日里总穿着金丝甲护体,今倒真救他一命,不
过余悸难消,誓要彻查此事,且在王金龙手下身上搜出枪来,对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常燕衡想想道:“你和金巡捕长打个招
呼,对那两人无论使甚麽手段,定掏出真话来,日后自有他的好处。”王诘实颌首答应。
翁云绪插话进来:“那个梅兰伤的如何?”常燕衡看向他,慢慢道:“伤了肩膀。”顿了顿:“她不是你能招惹的。”
翁云绪笑着摇头:“你勿要多意,我只觉她长得似曾相识,又忘记在哪里得见,梅兰是甚麽品格的女人,我岂不知!”
他的心理纯属爱乌及乌。
那还是他初调上海公干,人生地不熟,常燕衡和曹厅长提携他到大世界见世面,恰遇到个女孩儿捧着食盒子来给常燕衡,
她穿的寒碜,却很神气,扎两根长辫儿,身骨看着营养不良,脸却粉团团的,少见的蜜糖肤色,一双乌漆漆的凤眼,颧骨洒着
雀斑,害怕却又大胆地瞄他,他的心咚咚跳的快起来,自觉是一见钟情,想认识她又忌讳身份,只悄悄让随从把自己的名片递
给她。他开始倒盼了几日,渐渐也就算了,再后来看到梅兰,着实是大吃一惊的,因长得很似一个人,但她一直不认识他的样
子,应酬时也遇见几次,说过话吃过酒,愈发让他认定只是长得像罢了(对应第柒章)。
第壹壹陆章晨间欢(高H)
冯栀觉得谁在吻她,有些懵懂,窗外隐透进一缕清光,映亮俯在身上常燕衡的肩膀,他外表温文儒雅,不成想褪去衣裳
肤色却是古铜,肌肉遒劲。她伸手去揽他的脖颈,也亲亲他的唇角。
“醒了?”常燕衡眼神十分灼热,舌头舔过她的下巴尖儿,喂进香暖濡湿的小嘴,缠吸起丁香舌,冯栀模糊地“嗯”了一
声。
“我想要你。”常燕衡搓揉着她的雪乳说,直起上身将她纤腿一折,大手捞起腰肢翻转过来,视线落向一大片奶白背脊,
柔腻蜂腰,落至两瓣圆润饱满的娇臀,挟着一条细细的沟缝儿,他捏住臀肉低头咬吮,一口一口游移,半晌过后,臀上牙印红
痕遍布,冯栀双膝跪着看不见后面,浑身不由绷紧,轻轻低低地喘气。
常燕衡眼底泛赤,手掌用力掰开显出沟缝儿,大舌舔着朝下,可爱的小菊穴紧缩着,他绕着四周粉薄的褶皱打转,看它经
不起玩弄,羞涩地张开小口,顾忌着妮妮会随时醒来,他此刻没时间玩这里,埋头亲上前面的肉瓣,显然动情了,糊满了春
液,又湿又黏,滴滴嗒嗒地淌,可还是不够,他看向自己胯下毛发森森间的悍器,已是沉甸甸的粗壮肿胀,扯开两片肉瓣,朝
花洞内吐了两口津唾,扶住自己的肉茎一点点塞了进去。
冯栀只觉身体又疼痛又充实,她如今是个小妇人了,昨晚受够常燕衡的疼爱,她的身体本就年轻而热情,哪抵得住欲念的
强烈升腾,两手不由使劲抓着褥子,哼哼唧唧着:“燕衡,胀死了,要,要你”常燕衡看着整根肉茎都挺入了她的花洞,
毛发糙硬摩擦着她的软肉,她难耐地轻摇摆晃,鼓鼓的两丸囊球被春水淋湿了。
“要我甚麽?”他笑问,手掌握住肥美的一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