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入她的体内,连两颗子孙袋都被压在交合处挤扁了
这一下实在是太狠,图南受不住地尖叫一声,眼眶里飙出两滴泪花,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别!别捅了,要坏掉了……”
靳元龟头感受着那阴道深处的瓣膜,脆弱地仿佛不堪一击,他身体像是着了火,爽得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在床上几乎从不多说一句话的靳元忽然开了口:“我很想你……”
图南一震,迷茫的眼神恢复了半丝清明,肉体的那一点痛感被心里酥麻的幸福感给中和了,她哽咽了一声:“我……我也想你……”
靳元闭了闭眼,不再怜惜,大力地戳刺着那深处脆弱的地方,图南再也支持不住,猛地咬住了令会林修长漂亮的手
令会林只是皱了皱眉,吭都没吭一下
尺寸太过巨大的性器,后入的姿势来回刮擦间不断地挤压刺激尿口那一点,即将失禁的错觉让图南崩溃地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嘴里还紧紧地咬着,倔强,不想让自己哭出声
靳元好久没做,阴茎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射精的渴望,他打算快到我结束这一次淫乱的折磨,好把小东西抱回家慢慢疼爱
就在两人都到达高潮的临界点的时候,停车场忽然又拐进来一辆车,图南被插得涕泗横流,这一下受了大惊,惊恐地回头看两个男人——
电光火石之间,靳元眯起双眼,重重地顶送了几下,然后阴茎一抖,把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子宫里
图南绝望地瞪大双眼,瞳孔紧缩,被发现的剧烈恐惧和被内射的巨大快感同时袭来,身体失去了最后一丝防线,疯狂的尿意再也抑制不住,她竟然在公共停车场被插得失禁了
晶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尿尿的小孔漏出,抖抖嗖嗖地顺着车身滴在了水泥地面上,留下一摊水渍,高潮过后的花穴还合不拢,颤抖着挤出了一小滴白浊的精液,那淫靡的洞口混合了淫汁,精液,和尿液,混乱又可怜,淫靡又放荡
靳元没想到他真的把人干尿了,心里痒酥酥得,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令会林也看得双眼一直,险些喷出鼻血
图南无力极了,脸哭成了一张花猫,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尊严,她自暴自弃地趴在车上不动,一哽一哽地打着哭嗝儿,反正两个男人非要她直播给路人看,那就看吧
这时,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人还带着一丝好奇和兴奋:“哟!天还没黑就这么刺激的吗?”
图南精神猛一放松,腿软,差点坐进她自己的尿里,令会林连忙把人捞起来,揉乱了她的头发,用昂贵的袖口衣料给她擦鼻涕和眼泪,宠溺地说:“你啊你,就催你好好练功吧,满罐子不荡半罐子荡,天天“老公,老公”地叫得那么亲,到头来连人到你身边儿了都闻不出来”
图南又丧又累,心想你他妈被插成内样儿试试,看你还能闻见啥?闻言翻了翻白眼,由于失禁受到了巨大精神打击,她无力地飘了一眼刚从车里跨出来的漂亮男人,叫了一声:“云奕”,就鸵鸟般地闭上了眼睛,不愿面对
令会林有始有终,从车里抽了纸巾给小孩儿擦屁股,然后给她提上裤子,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四个人一起往电梯走去
天短,图南和令会林开车进停车场的时候,夕阳还没完全落下,现在从电梯口出来,天光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十五的满月从云层里探出,犹如绝美的银盆,挂在天际,昭示着团圆之夜的到来,当然,对于鼎云公馆的五人来说,还意味着温鼎决发作的疯狂一夜,即将到来
月亮一出来,图南神情立刻就迷乱了,她睁开湿润的眼睛,小手扯着薛云奕的一缕头发,没轻没重的,把薛云奕扯得头皮有点痛,那始作俑者还丝毫不觉,淫声叫道:“老公~~人家的小淫穴好想你,你好久没干我了!”说完还负气地撅起了嘴
刚刚还在意着有别的男人在场,只叫“云奕”,不叫“老公”,现在直接淫声浪语不断了,薛云奕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她发作期是这个样子的吗?”
令会林得意地哼了一声,他是四个男人里第一个经历图南发作期的,见证了她发作期越来越淫荡的变化,其实说实在的,四个男人里只有令会林和萧玦陪图南过过发作期,以至于薛云奕和靳元一时间还适应不了这个骚气版本的图南
图南也不管四人正走在人行道上,放开了薛云奕那一缕可怜的头发,作怪的小贱手又摸了摸靳元几天没刮的胡茬,大声抱怨道:“靳少校,你的屌实在是太大了,每次都插得我好痛”
靳元大惊,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只见十米开外的无辜路人男,就是傍晚出来赏月遛弯儿而已,无意间听见什么“屌大”,又看见三男一女勾肩搭背,露出了三观崩塌的表情
三个男人脚底抹油,飞速地逃离了现场
作者:
小狐狸是真的骚,为什么每次NP都有他?
算了,反正马上要5P了,大家都半斤八两吧
靳少校威武,你的肉棒可以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