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了,他们吃着饭。忽然,傍边一桌的其中一名男子,窃窃私语地恶笑道:“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女的,真sao啊。”白倾坐在这个位置上能清楚地看见,前面的女孩和同伴闻言停下。女孩放开同伴的手,转身走了过来,看上去是高中生。女孩不知是哪个男的,她站在那桌傍边,冷静又怒气地道:“刚才是哪个畜牲说的?”男子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骂谁?”“你没妈?是野种?怪不得这么可怜。”女孩不服输地道,手紧张的握紧拳。男子装腔作势地要起身干架。一瓶好酒直接砸了下来,男子惨叫几一声,他刚要喷脏话,被眼前白倾的气势,吓得屁都不敢吭声,特别是多了两个陌生男子的凝望,打压在他身上,好似要打死他,使他不敢正眼看。“谢谢姐姐。”女孩松了口气道,感激地望着白倾。“没关系,这种畜牲,该打。”白倾冷怒道,还不忘擦手。孟谦诺无其事的坐在座位上,仿佛早已习惯般,他知晓白倾的性格,很果断且有分寸感,绝不会忍气吞声,务必当场解决。白倾准备坐到位置上时,傍边的女孩并没有走开。不知是气愤还是天热令女孩红了脸,她紧张的对白倾说:“姐姐…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白倾见她双手轻颤的拿出手机,仿佛这手机很烫手。白倾不好拒绝,怕伤害到女孩的自尊心,拿起手机加了好友。女孩喜悦又激动的与同伴小跑地走掉了。此时,孟谦与修之行的心理是一样的,不禁苦恼女的也会喜欢她吃完,白倾抢着买单,到门口时,一个冒冒失失的小男孩跑过来差点摔倒。白倾手疾眼快地接住小男孩,使其站稳,慌忙地跑掉了。她不知什么东西刮到了大腿,一道血痕冒出,痛感随后跟了上来,还好穿的是裤子,要是群子得破一道口子。“没事吧,倾倾。”孟谦在身后跟了上来,见白倾腿上的血痕,还没碰到她。白倾被人腾空抱起,她一看,眼眸里布满疑惑道:“之行,你怎么在这?”修之行置若罔闻地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去。白倾见修之行不理她,气道:“我能走,放我下来。”她双手不敢用力推,怕一不小心摔下去。
孟谦看着白倾离去的背影,眼镜后的双眸逐渐暗淡起来。高速公路上。修之行开着白倾的车。白倾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跟踪我?”她坐在副驾驶上,眼神一直盯着修之行,如确保他会不会说谎。“不是,刚好来这里,撞见你受伤,带你回家。”修之行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却把白倾蒙混过关了。白倾不知为何,感觉修之行心情不好,眉眼戾沉地死死看着前方道路,她便没继续聊下去。到家,修之行恢复成刚认识的模样,扶着白倾,像是环抱她走路,恨不得紧紧贴着她。这个人才能彻彻底底地在他身边。他留意道:“倾姐,小心台阶。”“我又不是瘸了。”白倾笑道,用力挣开修之行的手,往前走去。修之行仿佛感不到拒意,又过去扶着她。白倾无奈道:“之行,我真的没事。”她不禁皱眉,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挨这么近想干嘛?白倾被修之行扶到沙发傍边,见修之行拿出医药箱,示意她坐下去,他帮她上药。“不用了,之行,我自己来。”白倾见修之行闷声不说话,抬头一看,怎么又哭了?她没法,只好依着他。修之行单膝下跪,他小心翼翼的剪开结痂伤口傍的布料。他心疼的厉害,就不该让白倾出去。白倾低眼仔细一看,原来被刮的这么深,难怪流这么多血。修之行处理完后。白倾站起来,嘶了一声,怎么擦完药还更疼?“谢谢你啊,之行,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白倾忍不住笑了一声,小步地前行着。“倾姐。”修之行叫住了她,纠结许久后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心里默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白倾停下见他不说,没继续追问,她直径地走进房间。哪怕她已关上房门,修之行的目光久久不能放下,他能看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