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曹旻翰语调平然地道:「这ru汁似乎流得慢了些,朕帮你按摩按摩。」与他平静的语气相反,他的手指粗暴且热切,挟着衍繁月的两侧ru头,不断扭转、拉扯,将那ru蕊几乎扯得变了形。「……是……谢…皇上……唔……」当今圣上都这么说了,他能够说不吗!?但是……被夫君之外的其他男人揉着胸,感受好怪呀……浑身发软又发热,好难受……衍繁月併拢了双腿,开始难耐地摩擦了起来,腿间的玉jing充血硬挺,象徵着他被唤醒的本能。不行……不能兴奋的……啊啊……可是一边被揉着ru头,一边被吸,就像是殿下先前对他做的那样……会受不了的啊……曹旻翰现在已经完全放开手脚,手指毫不留情地将ru水掐得不断喷溅,兴致一来,便凑上唇去吸吮啃咬。模糊不清地说:「月儿朕能唤你月儿吧现在nai水流个不停呢,是不是开始舒服起来了?可以叫出来没关係朕也算是你的另一个父亲,这儿也不会有其他人,月儿不必强忍着啊」那声『月儿』唤得衍繁月身子一抖。向来只有丈夫在床第欢爱时会如此唤他,现在却从别的男人口中吐出低沉瘖哑,搭配着此情此景,撩动他心中陌生的那一处黑暗禁地—没有道德、理智、尊严纯然只有躯体的欢愉、悦乐还有些其他的:关于翁媳之间进行此种行为的疑虑和刺激,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君亲密碰触的优越感太多太多的思绪翻涌、拉扯,彼此抗衡,互相矛盾衍繁月瑟瑟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喉间发出那种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般的呜yin:「不行啊陛下求您」在哀求些什么,衍繁月也分不清。是想求对方停止?还是更进一步?他的脑袋里如今有一团理不清的线团纠结着,而男人的诱哄只是让他更混乱:「嘘没事的月儿是在帮朕,朕也是顺势让月儿舒服而已鱼帮水,水帮鱼啊,不是吗?」「」的确,他这是为了治疗皇上的隐疾,房门一关,里头发生什么事,根本不会有人知晓。事关皇上脸面,皇上自然也不可能将其洩漏出去而且这根本也算不得背叛殿下是在代替他尽孝道
好像有什么筑起来的防线一点一滴地崩塌了,随着情慾chao水一波波冲刷,原本坚持的东西,现在一个也想不起了只能昏头转向地随波逐流。衍繁月不知何时放下了摀嘴的手臂,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自微啟的朱唇间流洩出动人的呻yin:「是嗬啊皇上嗯哦」他的身子随着曹旻翰吸吮的节奏和力道而颤动,嗓音亦然—时而低回婉转,时而高亢欢愉曹旻翰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已经渐次松开这朵小白花儿的心防,让他相信此时自己是置身在一座安全的温室,而屏风后方的这男人不会伤害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诱出他最真实的反应曹旻翰即便下腹慾火烧得同样旺盛,但他双眼中迸射的Jing光不减,依旧按着原本规划好的脚本,贯彻实行。他继续运用自己的唇舌和手指诱惑屏风那面的人儿,同时也不断用言语撩动对方的心绪:「月儿喜欢怎样的?喜欢朕吸还是舔?轻轻的还是大力点?还是喜欢带点痛的?嗯?」尖锐的齿列随着话语有意无意地划过了细緻的ru晕,衍繁月瞪大了眼,声带与身子一齐绷紧:「唔嗯嗯嗯——」曹旻翰立即意会,笑道:「啊,看来月儿喜欢朕粗暴点呢」不知为何,从男人口中说出的话语似乎已经扭曲到某种奇怪的方向去,但是衍繁月已经无力反驳些什么—胸前的肆虐又疼又胀又刺又麻,源源不绝的热度从被男人碰触到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再匯聚至下腹。脑子里的警鐘响着:不行、不行不能在陛下面前高chao太丢脸了啊啊可是快忍不住了,别再弄胸部,快要出来了!!匯聚的火苗在下腹一次炸了开来,衍繁月双眼上翻,全身剧烈抖动,ru汁跟着狂喷而出,看得曹旻翰又是兴奋又是惊奇。真是极品啊胸部竟然敏感成这样,还会喷nai!!他已经可以想像之后自己在床上干得衍繁月又哭又喘,一面射Jing一面喷nai的情景了嘶真憋啊还得再忍忍他知衍繁月此时高chao后内心必定纠结万分,于是识趣地没多说什么,仅道:「今晚就到这儿,你先退下吧,朕想休息了。」「是」衍繁月动作迟缓地拉整好衣物,行了个礼,拖着脚步离开了寝殿。没发现一双闪闪烁烁的眼睛,正从那屏风的鏤空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