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液淋了满身!
难以言喻的惧意在一瞬间蔓延至他四肢百骸,他不由得颤栗着淫浪的身体低声抽泣着,哆嗦着,不敢抬头看蔺颐,头顶传来的声音始终低沉悦耳:“看啊,宝宝把牛奶洒了一床,笨死了。”
蔺颐漫不经心地盯着掌心的乳白汁痕,勾了勾唇:“是不是该换种方式喝才对呢?”
洛小元害怕到几近失声:“爸爸……”
蔺颐冷眼睨视:“跪到床边去。”
从小到大,蔺颐极少用这样的命令语气对他说过话,更妄论惩戒罚跪,鲜明的落差让洛小元此刻后悔极了。
他开始想,或许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才会惹得养父这么生气,但洛小元尚且对求得养父原谅抱有一丝期待,闻言立刻听话地挪到床边,跪直了身体,手指无措地抓紧床单,尖牙磨着下唇。他讷讷开口:“爸爸,我跪、跪好了……”
蔺颐抬手摁下了他的肩膀。
少年伏低肩膀跪趴在床边,肥软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暴露着两处柔嫩稚穴,红肿不堪的肥厚阴唇微微向外翻开,裸着泛着热珠、肿烫发痒的小阴蒂,媚肉色泽渐深,似乎用手指轻易就能探进湿滑的肉穴,此时遭受男人凌虐的却是另一处紧窄软穴,藏在臀缝间的软口一张一合,湿滑的液体顺着腿根向下流,干涸成黏腻水痕!
“——啊!呃啊……胀,肚子好胀……求爸爸原谅小元,呜……”
冰凉针管就着润滑一并送进紧窒的甬道,粉嫩的软口处泛着晶莹水光,模样可怜地敞开肉缝容纳细长异物的侵入,随后洛小元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淌进他的腹腔,准确来说是掺了烈性情药的牛奶,正在缓慢地将他的身体填充、灌满,贯着泣音的呻吟盖住了细微水声,他平坦瘦削的腹部一点一点鼓胀起来,慢慢隆起明显的色情弧度!
蔺颐制着洛小元柔软的腰胯,力道过深过重地留下鲜红指印,用空的针管陷进柔软床单。
在小养子发颤的叫声里,男人将盘子里银白的肛珠一颗一颗塞进流着奶汁的骚穴里,尾部悬挂着湿漉漉的绒羽,那圆润光滑的球状物深深挤压着洛小元的膀胱,让方才强行压下的射精欲望愈演愈烈!
“呜呃!啊……嗯啊啊啊……好胀……”
洛小元感受到下腹燃起一片炙热的焰,瘙痒难忍的娇嫩肉壁饥渴地吞含着肛珠,把灌满一肚子的牛奶堵得一滴不流。
他口干舌燥,下意识用手拔出了插在尿道里的玻璃细棒,弓着腰身狼狈地射出精尿,淫精尿液湿乎乎地弄脏身下一片床单,却不能缓解空虚难捱的情欲,少年眼前模糊发白,不由得夹紧双腿磨逼,哭着看向蔺颐:“爸爸,我、我好难受……好难受……”
“难受?”
男人将手指插进那口湿热肥软的骚逼,滚烫的逼肉胡乱蹭着他的掌心,蹭了一手湿乎乎的淫水,指腹沿着小养子敏感脆弱的会阴向刚射过精又半勃充血的玉茎抚去:“宝宝不是很爽吗,小骚逼这么湿。”
“啊!啊……呃呜……爸爸不要……呜呜呜!!!”
蔺颐狠掐住那根可怜的阴茎顶端,指甲磨过细嫩肉冠,在洛小元痛极的惊哭声里俯下身,亲吻他的耳垂:“谁允许你射精了?嗯?”
“啊……唔啊……爸爸……呃……嗯啊啊啊……”
洛小元不受控地摇着骚逼迎承着养父的抚摸,无比舒慰的快感侵袭吞并他的理智,浑圆鼓起的腹部似乎能够晃荡出水声,小腹憋胀出酸麻的涩意:“要爸爸再、再摸一摸小元,哈呃,好舒服……”
他额角发丝凌乱汗湿,眼神变得淫滞迷蒙,喉咙里不时溢出黏哑难耐的娇喘,膝盖在坚硬的地板上跪得发麻,屁股骚淫地摆动着直往男人掌心撞,那肥嫩的深粉阴唇被两指恶劣地向外拨开,敞露出红艳艳的逼肉,骚阴蒂愈加肿胀充血,泛着水淋淋的淫色!
在烈性情药的凶狠摧磨下,清纯稚嫩的少年变成遭受情色欲望控制的骚婊子,洛小元主动塌下腰,将双腿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这背德的性刺激让他淫荡空虚的身体愈发敏感,大脑变得混乱,喘叫的腔调都开始绵软讨好:“呜,爸爸……哈呃……不行了……嗯啊啊!”
乳白黏腻的淫液从穴口漫溢而出,小养子口中甜腻诱人的呻吟叫得蔺颐欲火难耐,男人控制着手指,力道又深又重地拓开阴穴,指腹揉弄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敏感点迅速刺激肏弄,下腹内疯狂涌上一股热流,洛小元吐着软红的舌尖大口喘气,浑身痉挛着颤栗发抖!
“——不,不要!啊啊啊啊……呃啊!!!”
灭顶般汹涌炙热的强烈快感令洛小元意识涣散,劲瘦软韧的腰身抖个不停,饱胀的小腹密密地绞痛,后穴软口翕张收缩,泌出一丝乳白的奶液,顺着大腿蜿蜒滑下:“好胀……要、要堵不住了……”
濡湿的柔软甬道再含不住湿滑的肛珠,过密的快感让他后背溢出薄汗,感到头晕眼花,发骚发浪的嫩逼骤然挨了重重一巴掌,乳白牛奶从紧窄湿软的穴缝间滴溅而出,让他骇然夹紧了湿漉漉的骚逼!
在洛小元濒临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