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故渊和白池鱼手拉着手,踩着地上的雪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比这个还丑点”两人走到离家不远时,望见白父正站在门口手里那着杯茶,看着外面下的皑皑白雪。齐故渊和白池鱼对视一眼,松开了手。白父听到脚步声往那边看了眼,见两人回来了,便说:“快进屋去,有没有照亮?你看你们穿那么薄,上去换身厚衣服。”“好!”白池鱼回答道,小跑着进了屋,齐故渊也跟着进了屋。在门口玄关处换好了鞋,两人刚准备上楼梯,白母从楼上下来,看见他们两个便说:“对了,故渊你那间屋子收拾好了,就在池鱼房间的旁边。还有,故渊你在地府带来的那些衣服,我给你收拾到衣柜里去了。”齐故渊点点头,说:“谢谢,辛苦阿姨了。”白母笑了笑,看着两人衣服上还沾了点雪,忙道:“你们赶紧上楼换身厚点的衣服吧,你这衣服看起来有点薄啊。”两人点点头,上了楼。白池鱼进了他的房间,齐故渊则来到白池鱼的隔壁房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开门进屋。房间布局的很好,也很整洁,东西摆放的都很整齐。他打开衣柜,他从地府带来的每一件衣服都没摆放的整整齐齐。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高领毛衣和一件黑白连帽外套。将身上的羽绒服和里面穿的打底衫脱了下来,换上了衣服。齐故渊把换下来的羽绒服拿到卫生间,把衣服上沾着的雪抖了抖。然后拿进衣柜里挂着。把打底衫折好放进了衣柜。然后走出了房间,此时白池鱼也刚好出来 。白池鱼里搭一间白色高领宽松毛衣,外搭一间蓝白棋盘棉服。“你穿这么薄不冷吗?”白池鱼看了眼齐故渊穿的好奇的问。“我这个都是加绒的,我现在还有点热。”齐故渊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笑了笑。“下去玩玩?等会应该也要吃午饭了。”白池鱼道,见齐故渊点了点头于是转身走下了楼。“看吧,现在看起来衣服是厚点了。”正在看书的白父抬头看了眼下楼的两人爽朗的笑了笑。“爸,这雪什么时候停啊?”白池鱼坐在沙发上,问道。白父翻书的手一顿,看着白池鱼说:“你猜我知道吗?”白池鱼撇了撇嘴,转过头说:“好吧,我猜你不知道。”白父笑了笑,正准备继续看书,白母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说:“白老,进来帮我处理这只鸡。”白父放下书问道:“不是,你怎么一会儿叫我白老一会儿叫我老白的?”白母手中的锅铲挥了挥,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一字一顿的念着白父的大名:“白、长、卿!”
白池鱼看着爸妈的互动,没忍住笑了出来,抬头一见三人都看着自己,尴尬的摆摆手说:“抱歉,没忍住,你两继续。”见白池鱼笑出来,白母的神情变得柔和了许多,儿子的笑挺治愈的。白母见白父坐着不动,温柔的笑了笑走到白父面前,拉着他的衣领说:“别忘了我也是道士。不想被打就快点来厨房。”然后对白父“温柔”笑了笑,偏头对白池鱼和齐故渊温柔的笑了笑说:“你们看会儿电视吧,雪吃完饭应该就停了。”白池鱼和齐故渊点了点头,一同看着白父被白母拉进厨房。白池鱼还是没忍住又再一次笑出声,齐故渊也没忍住笑了出来。厨房里正在给鸡拔毛的白父听着客厅传来齐故渊和白池鱼的笑声,撇着嘴对白母说:“你瞧瞧,让我在儿媳妇面前丢脸了吧。”白母捂着嘴笑了会儿说:“谁让你犟嘴的。”白父也给自己气笑了,撇过脸不敢白母,专心拔毛。他是敢怒不敢言。“感觉你爸妈好有趣。”齐故渊感叹一句。“哈哈哈我也这么觉得,我看看雪停了没。”白池鱼起身开到门口,将门打开,打开门的一瞬寒风扑面而来,他看了眼外面,雪停了,地面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妈,雪停了!”白池鱼兴奋地喊道。“把手套带上再去玩,等会喊你们吃饭。”白母从厨房走出来说道,说完又转身进了厨房。“好的!”白池鱼在门口的鞋柜上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两副手套,给了齐故渊一副。齐故渊接过手套,笑了笑,和白池鱼一起换了鞋。“这雪也太厚了。”齐故渊踏出门外,一脚踩进雪里,雪差点淹没了他的整个鞋。“哈哈哈哈。”白池鱼笑道,他小心翼翼走到房屋的后院,那里种了许多花和植物。现在每一朵花,每一个植物上都堆积了雪。白池鱼伸出带着手套的手给这些植物上堆积的雪轻轻弄掉。“我靠。”齐故渊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过头一看,齐故渊正脸朝地倒进了雪地里。齐故渊狼狈的爬起来,拍了拍脸上的雪。白池鱼站起身,伸出手帮齐故渊擦了擦他没擦到的雪。齐故渊的脸因为和雪来了个亲密接触,整个脸都红红的。“你怎么摔的?”白池鱼有点好笑的问道。齐故渊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摸了摸后劲,说道:“没站稳一脸扎进去了。”白池鱼笑了笑,伸出两只带着厚厚的手套的手往齐故渊脸上搓了搓。说:“你脸冻的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