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安拿不准那药是什么东西,季凛是仁慈,但非我族人不得不防。
“宣…毅大人怎么在这里?”铸玉故作惊讶的大声称呼宣毅。
铸玉心念一转道:“莫琰卫有一女官在附近受了伤,在此山洞修养。毕竟是女子,怕来人冒犯她故在此处守着。”
一吻罢,季凛实在困得不行。“陆丰民别闹了,我困了。”
铸玉眼见阻拦不了,直接爆出秘闻。“宣大人应该知晓季侯的一些事情,季侯之所以以女子之身封侯,不只是因为家世地位显赫,季侯与我们国公爷有旧。当年几国通商季侯我我们国公是商路上的生意伙伴。那山洞里的并不是季侯,是女官翠湖。我们传讯保留了当年行商的传讯习惯,大人会认错也不奇怪。”
主子疯的很平静。
真可怜,心善的好姑娘这辈子遇到我这么个禽兽。
宣毅觉得对方的话很合理,不过本着眼见为实的原则。宣指挥使还是要进洞看看情况。
“三十…”少年陆盛安是只不知节制的饿狼,精力旺盛,恢复的极快。
陆盛安怕真累着她,在射出来之前拔了出来。少女腿心磨红了一片,穴口漫溢出夹着血丝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滴到季凛自己的内袍上。
如果现在说要回家,会有用吗?
季陆二人面面相觑,陆盛安坐起身来往外挪了挪身体,把身上的披风解开兜头罩住季凛。
季凛年纪还小,没有经历过房事教育。陆盛安看着风流,其实也没有跟人有过真的身体接触。
交合这回事,男子向来舒爽,温柔乡里冲锋陷阵,水泽深处耍弄取乐。
陆盛安心想,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以后把人看紧点。季凛心善,干不出伤天害理的事。只要她喊声困了,就抱她回房里休息。
……
季凛困的不行,嘴巴张张合合的要说话,陆盛安觉得她可怜。用力抽插几下,磨到小穴里舒爽的点,激的季凛两手紧抠他双臂,急促的娇喘出声。
陆盛安从没想过风寒发热有这种福利,季凛亲自喂药,还是拿嘴喂。吞下药丸后不肯放过季凛,摁住她的后颈,强行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女子就不是这么回事。破身是疼的,季凛身上有伤,各处细微或剧烈的伤连在一起疼痛,搅的浑身没有一块不疼的皮肉。
察觉有人到来,最紧张的不是季凛,也不是陆盛安,是铸玉。
季凛已经开口说疼,陆盛安这禽兽并不停止,只把动作放缓放轻。和缓的碾过身体内部,绵延的酥麻流过四肢百骸,疼是不疼,只是吊着你。酥酥麻麻,不到乐处。
铸玉也走了,诺大的山谷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不知铸玉忽悠人的本事能不能忽悠住宣毅。要是宣毅被忽悠了,那神兵营的训练就要加强。若是忽悠不住…
翠湖觉得害怕,莫琰卫里所有想要杀掉季凛的人都被主子派出去搜查大储在项的暗探。季凛亲手教出来的人全部调到王府贴身照料小姐,从吃饭喝水,到出门玩耍,都有专人陪伴季凛。
大储的人在第二日清晨寻着季凛的踪迹也到了这片密林。来人是季凛回到大储之后手下的人,叫宣毅。
看着精神抖擞的小衍国公,季侯完全没有兴致搭理他。他们的第一次,很疼。
陆盛安拿起挂在一边的大氅,裹在季凛身上,抱着季凛回了她在安亲王府自己的房间。
着他,大储的驸马不能衣衫不整的病死在自己身边。“风寒散,吃掉它。”
陆盛安抵住洞壁,把穿着自己披风的季凛困在角落。“……”又是一番面面相觑。
季凛平生爱好不多,睡觉算是一个。听到下属的声音烦的不行,又不得不重视。
宣毅终究没有走进山洞查看,被铸玉拉着回了军营。
“寻着侯爷的踪迹来此。”突然被大声叫喊名字,宣毅吓了一跳。“铸玉大人在此处是?”
季凛一向讨厌麻烦,想到了一个陆盛安绝对不会拒绝的办法。翻身压制住他,自己把药含在嘴里,然后喂给对方。
一身伤的情况下还要被人这样折腾,一定困倦极了。
他当然知道季凛累了,平日里就她最爱睡觉。舟车劳顿要睡觉,宴会吵闹也要睡觉,量衣服尺寸量久了都要睡觉休息。
陆盛安解开季凛的发髻,看着满头青丝垂下来,盖住莹白的身体上发红的各种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头发在空中飘摇,露出一片雪白的背,盖上一段细巧的手臂;再露出一只嫣红的乳尖,盖上半边苍白的脸。
季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旧高床软枕锦衣玉食。府里新做了冬日滋补的甜汤,翠湖端给她喝。季凛看着汤盅没有半点胃口。
一想到有人看到大储的季侯和大项的衍国公睡在一起,铸玉的三魂被吓的就只剩了一魄。
季凛迷惘的放空思维:她不可能永远困在安亲王府,父亲母亲还在大储等着自己。也不可能几年十几年像现在这样被陆盛安当姬妾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