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里白天……”
一个奇怪的问题从狂的口中蹦了出来,对于自己的名字,红虎相信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开始狂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什么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漫溢着感情的吻紧紧的擒获着身下人的双唇,毫不放松是及其霸道的索求着。灵巧的舌尖滑过了红虎因为吻而微微肿起的唇,原本的干燥毛毛的感觉,现在是湿湿的滑滑的,主动开启的双唇如同在迎接着狂的侵犯一般,原本柔柔的,略带挑逗的吻变成了深深的纠缠,舌与舌的纠缠,舔拭,爱抚着。无法好好透气的吻让过多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话还没有说话完,那个声音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了那里。幸竖看着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狂,顺着狂,视线向后滑去。
一种满含着激动和兴奋的声音从压抑着的喉咙里面迸发了出来,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就那样的滑落了下来。
把手中握着的人甩到了床垫上,粉色的长发象以前那样散落在了白色的床铺上,是那样的显眼,那样的引人注目,强硬的抢夺着你的视线,没有办法移开。
“妖妓的屋子还空着嘛?”
他实在弄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麽狂会吻他,为什麽这个吻中充满了热情和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为什麽自己并不厌恶这个吻,为什麽心脏因为这个吻而不停的跳动着,为什麽……
“为……为什……麽,狂?”
当狂吻上自己的那一个瞬间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十分的奇怪。会不由自主的渴求着狂的侵犯,不只是那么简单的吻,是更为深入的交合和需索。
幸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仿佛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了一样。
狂的眼神很奇怪,虽然心中有那么一股暖暖的感觉,但是,狂的神情真的好奇怪啊。
虽然对於狂强硬的侵犯感到异常的惊讶,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会回应狂的索求则给予了红虎更大的打击。
“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的身体需要你!”
一连串的疑问从红虎的嘴里吐了出来,眼前的狂和以前的不一样。不是冷血无情要砍杀人的鬼眼狂刀,不是温柔看着由夜而保护着她的狂,不是想要置于京四郎死地报仇的狂,是一个不一样的狂,一个用痴狂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狂。不一样的狂。
“嗯……还空着,从绣忠爷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空置着,我……”
没有给幸竖任何一个继续感动的机会,狂的话止住了他落下的泪水,手中的力量稍稍的加重了几分。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状态?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绣忠,你的名字就是绣忠,绣忠就是你,红虎……不要这个名字了!”
没有回答红虎的问题,拉起了他垂落在身边的手,猛的跑了起来。没有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只是不断的向前跑着。
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理解狂的行为,但是肢体上原本呈现着的反抗已经减弱了。
“妖妓的房间空着嘛?”
红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纠缠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只是,狂的吻让他陷落了,深深的落入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之中,剩余的似乎只有那强烈的欲望。
“红虎,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
用力的拉开了眼前因为白天还关闭着的门,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响起,一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绣忠,德川绣忠!”
还没有等幸竖说完话,狂拉起了手边的红虎向那间屋子冲去。
拉开了门,屋子还是那样,那日留下的破碎的洞已经被修补好了,留下了曾经被破坏的痕迹。床铺还是静静的放在地上,原本被血迹所沾染的床单已经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雪白。是那样的纯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部下,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让红虎略有几分吃惊。
虽然觉得奇怪,红虎还是直直的回答了狂的问题。
最后两个人在一幢大大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红虎抬头,‘清水屋’三个大字显显的映入了他的眼中。感到自己的脸有那么点发热,估计是脸红了。
强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置疑,有的只是狂一贯的傲慢
虽然是德川家的继承人,虽然和女人发生关系也是很经常的事情,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上类似‘清水屋’这样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
没有再给红虎说一句的机会,狂的吻快速的落在了红虎的唇上。
微怒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的村正的呻吟,慢慢弥散开来的杀气。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红虎说出了缓过神来的第一句话。
“绣忠爷!”
“狂?为什麽到这里来?怎么?你没有叫姑娘?”
“幸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