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到了?”白水心伸手紧紧捂住嘴唇,不知道是想挡住脱口而出的承认,还是想挡住自己心虚震惊的表情。与此同时脑海里转过上万个想法。没有一个能救她。她、她平常可是个乖孩子呢,即使偶尔任性犯错惹到哥哥,也不会离谱到这种程度。因此,现在的白砚在她看来其实有些陌生。“……”白砚抬眸,探究着。妹妹现在的表情跟他发现她在写作业的时候偷看漫画一样,得知自己暴露后,全身都萦绕着紧张到想要往后缩的心虚感。非常可爱。但是说起来,她最近看的漫画内容尺度也越来越大。还没舒展开的眉头又重新皱起,“说吧。”“说什么、”“早上就没穿出去么。”“穿的了…”“然后呢?”“嗯……被弄脏、脏了。”她语气中藏不住的暧昧令白砚脸色骤变,五脏六腑都在恍惚间扭曲不成样子,唯独抓着她的手依旧克制着没有加重分毫力气。“什么?”他不确定地问。她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谁脱下来的?又有谁看见过?谁竟敢玷污她?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白砚紧皱着眉头,尽力压制着随时会爆发的愤怒与无数古怪念头,空气无形拉扯安静到极致,像海啸来临前倏忽褪去的chao。他松开她的手。她的惶恐不安全都落进他的眼睛里,让他心软,不得不假装平静。“说清楚点。”他漠然道,“你刚才的话。”“……”然而白水心已经看清哥哥的怒火,讷讷不敢言语。要是说出来的话,绝对、绝对会死人的。……虽然死的应该不是她。
她只好含糊说道,“因为流了很多水……”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肖则礼。一瞬间失神。她为了掩饰这意外的片刻,语速仓促起来,“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砚看着妹妹,似在确认。然而表面上的确认已经无法消解他的怀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从裙边擦上去,修长的手指叩问少女身体里最隐晦难言的秘密。多么熟悉的手,曾经挽起她的头发,翻开睡前为她读的童话书,牵着她走进游乐场。而现在却顺着她身体内部钻进去,即使尽力克制,藏不住的戾气依旧泄露出来,在xue壁内重重地剐蹭,恨不得将不存在的男人的jgye全部刮出来才肯罢休。陌生又熟悉的触碰,让她仰起脸发出一声带着呻yin的呼吸。含住哥哥的手指的禁忌感,他失去冷静、与平常截然相反的凶戾的侵略性,以及指尖突然在敏感处重重碾擦过去的快感,所有的一切乱七八糟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神志。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软下,不自觉跪倒在白砚的怀里。即使如此,白砚仍没有放过她,只是像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熟稔地调整了抱着妹妹的姿势,让她的身体更加完整地陷入男人的怀抱中。她的吐息近在脖颈,温热,撩人得要命。短暂陷入情欲的媚态,贴着他的身体撒娇的惯性,即使在白砚最不受控的梦境深处,也不会出现这样迷乱的幻觉。只觉得嗓子暗涩,手指插进去的地方却淋漓多汁,他越是想将里面擦到干净为止,越是勾起她身体的渴求,挺着腰小幅度地迎合上来。“是很多水。”他似乎相信了她的答案,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啊……”短促的两声意味不明的呻yin。是在迟钝思考怎么回答,还是单纯的想被更深入侵犯。白砚发现自己竟然无从揣测。就算是血脉相连一手养大的妹妹,也有他全然未知的一面,这个认知让他心情缓缓沉下去,某种无由来的愤怒夹杂着陌生的兴奋涌上来。听见自己的声音,平淡地质问,“是给我发信息前,还是之后?”“……之、之后”“嗯。”她乖巧的回答让他动作稍微放轻了一些,弯起指节,艰难探索着紧窒甬道,未经人事的女孩像一把转不开的锁,如果不用粗暴的手段,绝对无法破门而入。他很快放弃,重新伸直手指,刮着温热流着水的蜜xue入口,像是要亲手捋平其中每一道不平整,细致而耐心。“shi成这样。”明知不该问出口,血ye里流动的恨意却无处发泄。“是想看男人的ji巴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