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旁观,宝马车主怎愿甘人下风?这样被拆穿,他脸都涨红了,气急败坏道:“二手的又怎么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根本不会做生意,店开在这种地方,好容易有了客户还不知道的好好拉拢!孟扬,脱裤子的钱好赚,所以就看不上这生意了是吗?”
“谢谢老板替我解围,”孟扬松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对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客人露出了个带着些拘谨和歉意的笑,大概是不想让新客人觉得这是一家蛮不讲理的店:“让您久等了。车子出了什么问题呢?”
宝马车主大概是自知打不过常年干活力大无比的孟扬,加之一人说不过两人,吹胡子瞪眼结了账走了。
“好,我先给您检查一下车子。”
直到不适感尽数化为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肉棒拔了出来。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微愣,有些意外。华彰身形颀长,肤色白皙,夏制衬衫整整齐齐收进西裤里,勾勒出规律健身造就的比例极佳的腰身,穿着的衣物都带着昂贵的质感,腕表上装饰有简约低调但不失奢华的碎钻,更别提门外那辆价格近千万的迈巴赫。这种从头到尾精致至极的俊美男人,出现在这样平平无奇小县城的几率也几乎为零,所以孟扬一看就知道对方和自己并不是一个阶级。华彰眼睛里天生带点倨傲,看起来既斯文又疏离,并不像会说这样随性的话的人,拿着文件严谨地翻阅审视、一边翻一边凌厉而精准地痛批下属才像是他会做的事。
孟扬麻利地开始工作,仔细把车胎检查了一番后解释道:“老板,情况不严重,可以补胎…”
修理工却在沉默片刻后开口,这次声音里满是不客气,大概是憋的狠了:“老板,就是原厂的胎,也禁不住您把轿车当越野开吧?就是这新胎,撑死您再开两个月还得来换,难道到时候我们也得无偿给您赔一个对新的吗?说实话,检测的时候发现底盘暂时还没磕碰到整个更换的程度,我都已经感慨这车前主人真是运气爆棚,没能让你有机会碰个瓷。”
一被操开,华彰就有点抵抗不住欲望。比起羞耻,他显然更急于让阔别已久才刚吃上几口的粗大肉棒再次填满发骚的肉穴。于是他急迫的吞咽了一下,便如孟扬所愿地抬起屁股来
华彰从沙发上起身,单手插在口袋里,神情带着些与生俱来的傲慢。宝马车主正愁怎么把人嘲讽回去,一看外边停的磨砂质感银灰轿车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银色三叉圆标,终于找到了攻击点,刻意笑着嘲讽:“哟,尊贵的奔驰车主也图便宜,还说我呢?真这么叼,还来这种破烂小店修车啊?”
那叫孟扬的青年修理工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宝马车主还待再说,华彰已被这婆妈的男人耗极了耐心,不打算再继续观摩他们的骂战,出言打断道:“有这时间为了几百块为难生意人,不如多赚几个钱去4s正店换原厂配件。想要质量就别贪便宜,很简单的道理。先生,请你结账,我还在等。”
“直接换吧。”华彰不假思索回到,又皱了皱眉,实在是对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华彰忍不住轻笑出声,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局势,对峙的两人都往这看过来。气氛有些尴尬,华彰轻轻咳了咳,是没打算干涉的意思。
华彰还没开口,那名叫孟扬的修理工抢先回怼道:“喂,老板,生意是我做的,有气您也得对我撒吧?非要找别人的茬算是怎么回事。成!您看看人家的轮子,看清楚了?人家哪有您这种往坑里开车找刺激的嗜好?我们是做生意,实在是做不来您这种生意。您就结不结吧,车钥匙还在我手里。”
“还没吃够鸡巴吧?华先生。”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淫液的滑腻肉棒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
没料到一直不还嘴的人突然还嘴、在家吃被揭穿的羞耻感,宝马车主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你、你——”
正视对方的同时,华彰也得以更加仔细的看清对方:骨相优越,极有辨识度,剑眉星眸,五官的组合有一种微妙的协调,眉宇间自有一种隐约的不羁和攻击性,配上他麦色的皮肤,真是很张扬,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会十分受女人喜欢的类型。这张脸会让人感觉更适合出现在杂志里,在这个小小的修车店里多少有些违和。身为男人的华彰居然也会因为他一个笑感到心脏有些发紧。但华彰惯于保持自己的风度,他回复道:“车子吃了个钉子。”
宝马车主走前还故意轰了几下油门以示不满,噪音在空气中彻底消散后,孟扬才主动对华彰说起话来。
孟扬咧嘴笑了,眼眸中醉意不减,就让那种爽朗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和恶趣味:“我累了,您自己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