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冬季刺骨而寒冷,呼啸而过的风一吹就恍若刀割似的疼,冻直往人心里刺,但就在这种狗都不愿往外跑的天气下,蒋熠泽硬生生跑了一天来抓人。
秦默逃跑被抓回来的路上就挨了蒋熠泽好一顿踢,速度快到他还没来得及求饶人就已经被甩到了二楼床上狠狠栽了一通。
耳畔是隆隆的嗡鸣,秦默浑身疼的冒出层冷汗,蒋熠泽一边居高临下的解皮带一边看着那张漂亮俊秀的脸皱成一团冷笑。
秦默疼他是知道的,因为在路上打的时候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别说未成年的秦默,就是个块头大的成年人也经不住他这蛮力的打法。
门外响起宋管家的劝声,“小少爷,可不能再打了,小秦的病还没养好呢。”
闻言蒋熠泽不屑嗤笑,还没好就敢跑,要是病好了岂不是要翻天了。
Jing致皮带被他折成双层,几乎是刚打下的瞬间秦默就疼的喊叫出声,嘴里呜咽求饶,蒋熠泽看着他缩成一团冷笑,心里憋着火,眼里也簇火,下手自然不会轻,当下就又是一皮带往下抽。
秦默皮肤白,腰上被抽的红了两道,蒋熠泽打小就练拳击,力气大的吓人,腰上那点红顿时肿成两条红疤似的包,在整个后背迅速鼓起,看着十分骇人。
门外的宋管家还在劝,蒋熠泽听的烦,一把捞过手边的花瓶就往外头砸,大声斥责道:“滚出去!”
外头人被吓得噤了声,无奈叹了声气,摇摇头下去了。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秦默打心眼里怕,望着蒋熠泽怒不可遏的俊脸立马哭着求饶:“蒋熠泽我错了,饶了我吧。”
“错?你错哪儿了?”说着又是一皮带下去,带着滔天的怒喝,“你他妈天天都说错了错了,可是秦默,你他妈错哪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