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个画面竟让他呼吸一窒，眼前闪过白光。
林子时呼吸粗重了起来。
她的神情还是那么温柔，好像什么都无法触动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保持着这种温柔，好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林子时不相信这种镇定，这种富余的假面。他不相信真的有人不论经历什么都能保持这种体面。
女朋友讨好地凑上来亲他。他不动。
林子时打了个激灵。
女朋友注视着他。林子时不闪不避，垂眸看着吞吐着他的肉棒的女人。
他看见女人无力地在他身下承欢，那双温柔的眼睛泛着情热，充满潮湿的水汽。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周围，丰润的唇微微张着，露出贝齿小舌。
咳了一会，她歉疚地望着林子时，慌慌张张地解释，“不好意思，我，我呛到了。”
张子妻吃完饭洗了碗，本还想收拾一下房间，林子时不耐烦地叫她不要弄了。
林子时感觉捅到了她的嗓子眼，他的动作凶狠而迅猛，女人的长发被他揉得乱了。
女人犹疑着凑近了他的阴茎，轻轻舔了舔他的龟头。
林子时解开了浴巾。那根肉棒在他六七年间孜孜不倦的抚慰下，颜色早已发黑，粗长的茎身看着骇人。
他坦坦荡荡地在她面前光裸着。林子时很少有自己在他人面前是不体面的想法。他也不在乎她怎么想。什么都不能动摇他那颗自大狂妄的心。
女朋友就是在这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她轻轻地按住了林子时的手。
林子时忍不住挺胯。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林子时震撼地看着她。
不知为何，他感觉陌生又熟悉，恍惚她好像带来了新的味道。那只手潮湿而柔软，是属于女人的手。
“洗干净点。”林子时围着浴巾冷淡地命令道。
林子时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睥睨着女人。
女孩肿着小兔子眼进了浴室。
她在看着他。眼里含着泪水，脸上浮起红晕，不知是不是快要窒息，林子时感受到她的喉咙不停地收紧。
林子时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她，用坚硬如铁的鸡巴操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发出哭喊，发出动情的呻吟。她再也不能保持游刃有余的姿态，她会伸出莹润的十指紧抱他，指甲抓挠他，在他背上留下道道血痕。他的鸡巴在她湿润的小穴里冲撞，撞出白沫，撞得她无法合拢。
林子时动情了。他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马眼流出清液。
她眼角湿红，一副做错事的小兔子模样。
“咳呃……咳咳，咳……呕……”
“阿时，阿时……”女朋友的吻落在他嘴角，轻轻的，好像雪花般落下。她的唇凉凉
她并不知道与男人外表的冷淡相对的，是男人硬得流水的肉棒。
“还愣着干什么？”林子时哑声道，他的嗓子好像两块破布黏在一起，扯也扯不开。
林子时伸手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女人毫无反抗地舒张着喉咙，用新领悟的技巧为他奉献自己。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睡衣。织物柔软顺合，贴着她的身体。长发被打湿了几缕，垂在她的胸前。她微微弯着腰，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他可以看见她领口下的风光。她没穿胸罩。胸前有几个字，他看不清。
他垂眸看向女人。
女朋友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味温热的湿气。家里的物品全是女朋友买的，林子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幽幽的，在女朋友身上好像雨后森林的泥土味。
女人掐住了他的肉棒根部，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漏了出来，她吐出肉棒，捂着嘴咳嗽。
林子时叫她去洗澡。
她收回了目光，专注地对付眼前的阴茎。她用手揉捏阴囊，又微微地撕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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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时开始喘息，揉弄马眼，手法老练地反反复复上下摩擦包裹肉棒。他想着知名的女优，想着路上看见过的大长腿，想着清纯的女人在被肉棒操弄的时候发出的娇喘，想着妩媚的眼线，雪白的奶子，还想了浴室里毫无情趣的女人。
攀上顶峰又生生遏制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可是女朋友刚才真是做得很好。林子时有气憋着发不出来，只得又凶又怒地瞪她两眼。
女朋友将头发撩到耳后，俯下身。
“不行。”他冷冷地。
肉棒进入了一个湿热的柔软的地方。女朋友无疑是生涩的，她的动作磕磕绊绊，带着一点放不开的纯情。她也无疑是聪明的，不断更改完善着流程，试探他的反应。
他一边觉得索然无味，一边觉得刺激。高强度的手冲让他感到厌倦，可是又停不下来。他一边爽一边痛苦，迟迟不能达到顶峰。
他看见她丹蔻般的朱唇，睫毛下的阴影，鼻尖上的小痣。
好像一瞬间，又好像许多年，他们两人静止在空气里，宛如两尊万年的雕塑。只有林子时的喘息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