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尖儿慢慢地往下滴。
你伸出舌头舔。
下一波射在你的胸乳上,精液被萧逸用手指沾着抹上你的小奶头,还不够,他捏住你的手,让你自己在小腹上用精液写他的名字。
他拿出手机,对着你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开始拍视频。下身激烈地操弄你,嘴里又问你:“谁在操你?嗯?”
“哥哥,哥哥。”你呜咽着喊他。
萧逸并不满意:“说名字,说,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
你被干得难耐,叫嚷着喊他的名字,他先是对准你的脸拍特写,然后是胸乳,最后是激烈交媾的下体。娇嫩的花穴颤抖着吞咽着他的巨物,被操得媚红肿胀,腿心水液泛滥成灾。萧逸把镜头拉近聚焦,又问了一遍:“说清楚,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在操我。”你在镜头下达到了高潮,浑身颤抖夹紧他的阴茎。
“到了……呜呜!到了……嗯!”
“萧逸,萧逸哥哥把我……啊哈!操到高潮了……呜哈!”
他捏住你的阴蒂蹂躏,继续逼迫你说出更多羞耻的话语。
“我是萧逸的。”
我是你的骨中骨,肉中肉。是你缺失的那根肋骨,让你隐隐地痛。
眼泪流出来,你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用力到指节泛白,纤细身体在萧逸掌下难耐地起伏,几乎是哭着叫着,又被强迫送上了高潮。
好难受,下体好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水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喷湿了镜头,你双眼失神,茫然地看向萧逸。
他挺腰,最后一次射进来,又紧紧地把你抱进怀里,眼神炙热地看着你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无奈:“我只说一次,我没有,没有搞别人。”
“有了你之后,真的没有任何人了。”
“真的嘛?”
你依旧沉浸在剧烈的高潮尾声中,眨着眼睛,睫毛也细细颤动着,可怜巴巴又不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责备。
萧逸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你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害怕,完完全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脾性。他过早地将你拉入他的成人世界,却没有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想着想着,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摸着你,只觉得你好瘦,瘦得让人心疼,肩胛骨凸出来,好似蝴蝶的残翅,整个人在他手里荏细单薄,干净清澈得像一泓雪水。
“我有罪。”萧逸说。
因你而有罪。
罪孽自你们相识的那一刻而生,渗透骨血根植灵魂,永生难灭永世难除。
“但是我爱你,好爱你。”
他在你的眉心辗转落下一个轻吻。
“如果你觉得不快乐,或者后悔和我在一起,你可以离开我,也可以剐了我。”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有反悔的权利,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因为冲动而伤害自己,好不好?”
你与他在一起时从未说过爱这个字,也从未定义过这段关系。你们只是在一起,在所有人都不曾发觉的情况下,隐秘而大胆地在一起。
这是一段极度疯狂而扭曲的关系,背弃所谓世俗伦理,在爱情这条河流里,你们小心翼翼却又破釜沉舟地,试探着水温。
不是被溺死,就是被烫死。
“你看,萧逸,我也爱你。”你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指尖轻轻颤抖着,描摹他好看的眉眼,“如果非要论罪孽,那么我们都有罪,我们一起分担。”
今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奢靡的梦境,当原罪的曙光撕裂开浓稠的黑夜,当诡艳的歌声背负起你我的罪孽。彼此孤独的两颗星辰,终于拥抱着坠落于亿万米的深海。
扑通一声,是归宿。
创世主创造天地,第七日创造了男人,又取男人身上的肋骨,创造了女人。
你是萧逸的第七根肋骨。
有了你,他才完整。
高中毕业后你按照计划去了美国,正式开启t台超模生涯,虽然还只是个预备役小模特,但你足够有天分也有资本,前途一片大好。
唯一不太方便的是你和萧逸的恋情,f1比赛需要他全世界各地飞,平时又在国内训练比较多,好不容易搞到休假来见你,又不巧总碰上你学校考试或者模特日程安排。
小半年里你们就没见过几次面,以往天天腻在一起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简直堪比牛郎织女,虽然知道这也不能怪萧逸,但你还是止不住气鼓鼓地和他闹脾气。
你比他小七岁,他宠你让着你,是应该的。
更何况刚在一起时,你就娇纵任性地告诉过他:“你必须宠我,无条件。”
你的第一场内衣秀,主办方邀请了萧逸作为观秀嘉宾。
作为顶级赛车手,萧逸每年都会收到这个牌子的邀请,但基本都以忙为借口推脱了。今年接受是因为你的爹地自作主张偷偷告诉他,你将在这场秀上露面。
话说得含糊,萧逸还天真地以为你也是受邀观秀,到了现场才知道自个儿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