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什么…………?
很软,很湿,也很烫。
男人的询问不急不缓,依然安详端正地坐在昨日位置上,既视感伴随着屈辱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丹恒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血珠缀在唇齿间,再由殷红舌尖一并扫落,徒生出一股子凶艳的杀意。
“……记住了,主人。”
“很好,还做了什么?”
“什么梦呢?”
他学什么都很快,丹恒想起昨日星期日的举动,曲起指节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敏感点揉弄,手指被不停挤压的软肉包裹,穴肉则体验着被手指揉压的酥麻,诡异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晕,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轻飘飘的云里。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下一鞭又落在了肩头。
“喜欢是吗?那就再做一次。”
“……对不起。”
“回……主人,是。”
“让你演示,没让你擅自爽起来。”
“别绷紧身体,背部保持平行。”
丹恒很少如此细致的观察自己的性器官。
迷茫眼神里夹杂几分羞涩,他的腿张的很开,把自己如切开的蛋糕呈现给星期日,如同昨日的梦里一样大胆,冰凉的手指在娇嫩穴口上来回抚摸,生涩地一点点挤了进去。
“怎么做的,演示给我看。”
星期日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丹恒快速揣摩了他的意图才开口,“没经过您的允许……擅自高潮。”
钉子般的抑制器被外力强行挑起,少年的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器再次按了回去。
“做了梦……”
他深吸一口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少年把手掌放下着地,僵硬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臀部,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身一颤。
“春梦……还,还自慰了。”丹恒感到喉咙的干渴,他努力滚动着喉咙,吞咽掉多余的唾液,悦耳的嗓音在循循善诱地指导他。
“不错,那么回答我,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丹恒垂下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在扇动,却被蛛丝缚住般渐渐失了力气,“明白了。”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下的后颈开始缓缓往下,经过泛红的肩头,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入皮肉的力量抑制器。
“错在哪儿了?”
“称呼也换,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像是被无形的手掌捏住,心脏跳动的很快,呼吸急促,胸膛在喘息中剧烈起伏,星期日的问题一步步扒掉了他的外壳,入侵他的内里。
理智回笼了些,从疼痛中汲取快感的事实让他兴奋又抗拒,鞭尾抵住他想要退出的手指,强硬地又一起推了回去,鞭尾是黑色,手指是苍白,穴是媚极了的粉,再往上些是被抽打到艳丽的红,几种颜色交织鲜明得刺目,色情的难以言喻。
蛊惑般的问题又响起来。
他猜对了。
啪——!
“张开腿,再做一次。”
再次被鞭尾抵着强行插入时,手指强迫重新玩弄敏感点,散落的快感重新聚拢,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娇气阴道哪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第二鞭的落点是敞开的大腿内侧,精准地避开了插穴的那只手,只把肥鼓鼓的外阴抽出一道红痕,瞬间让丹恒哼叫出声,这一鞭把本就快到极限的他抽到失控,他无措地颤了颤,穴里噗嗤一下涌出大股热流。
他被扶了起来,星期日的手带着手套,光滑的织物在后背上轻柔地抚摸,很舒服,那些疼痛都在抚摸中烟消云散了,让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头?”
“你要做的是服从和执行,你身体每一部分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明白吗。”星期日用鞭尾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丹恒看向自己,丹恒讨厌那高高在上的金瞳流露审视和怜悯,挣扎地躲开了对视,却再下一秒又被强硬掰了回来。“眼神不要移开,你每次的逃避或抵抗,都只会换来惩罚。”
丹恒一身粉白皮肉汗涔涔的,他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努力去模仿昨日举动去拔动抑制器,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摔在地面上。
“姿势不对,屁股翘太高。”
软鞭结结实实打在丹恒无意识挺起的胸口,星期日控制了力道,这一鞭的作用更像是提醒,但乳尖儿还是立刻泛起一片红,乳头也硬了。
过一天的时间沉淀,浑身尖刺的戒备小兽似乎已经学会了伪装,但皮下里藏着的不甘与反叛,可是随时做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挑字眼可不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
“这次没听到我的命令前不准高潮。”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点撑不住支撑身体跌倒,他知道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下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