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嗯,清水美人受np文终于完结了!happyendg!耶!」
「烂尾就烂尾吧。」
……刚刚如果没看错,从春花洗浴城驶过的那辆车,就是管辖这片黑道的方家的车。而那坐上后排的那个青年,正是丁奇在珠港新墅就读时的同届同学——混世小魔王方瑞泉!
那精致的侧颜,丁奇化成灰也忘不了。
念书时方瑞泉就是他们那一届个子最高的男生,但因为一个转校生比他高了一厘米,小魔王就带着手下的保镖把转校生的腿打断了。他的恶行不光是打断腿,方瑞泉还叫同伴把那个男生锁在化学实验室里,男生求救无果,也因此错过了诊治期,最终成了截瘫,整日坐在轮椅上郁郁寡欢。后来方家出钱息事宁人,小魔王继续在学校里作威作福,但总是他叫别人吃亏,自己在旁边讽刺挖苦、作威作福。
丁奇和同学们对他是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捱到毕业,本以为再也没机会和这位碰面,没想到今日竟然险些与之相遇。如今在自家店门口遇到混世小魔王,丁奇心中五味杂陈。
张大爷拿着小扫帚打扫地面的头发,余光瞥见丁奇急哄哄地左右环顾。
“呦,小老板,稀客啊,今天咋想起来看我们了?”
丁奇见张大爷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猛瞧,讪笑着回应:“啊,我找樊哥。”
早晨樊剑嘱咐小保安的话都喂了狗,小保安这家伙一看见丁奇就做了叛徒:“老樊在男池里呢!嘘,他不让我告诉你。”
丁奇顾不得跟他掰扯,转身焦急地往男池里跑。
联系到冷雨夜,樊剑被豪车扔下的场景,丁奇不忍多想,赶忙跑进去寻找男人——
他的直觉告诉他,方瑞泉很可能与樊剑神秘的过往有关。
果不其然,顺着张大爷的目光所指,樊剑失魂落魄地坐在角落的皮床上,用胳膊环抱住蜷缩的大腿。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动作。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樊剑红得像一条被煮熟的虾子,棕熊似的眼睛像被水打湿般可怜巴巴地望着天花板。
顿时丁奇的心脏就软成一滩。
青年慢慢走近,俯下身与男人平视,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对不起樊哥,我偷看过你的驾照……今天是生日,对吗?”
这个距离的两人,就像两座毗邻的岛,能从对方的海岸看到自己。
樊剑避开丁奇的视线,微不可见地轻点了下头。
年下小狼狗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连着脑后蓬蓬的狼尾都生动起来。他的笑实在太过具有感染力,以至于连沉浸在哀痛中的樊剑都被带动的心情舒畅起来。青年拉着樊剑的手,紧紧地抓握着,就像害怕樊剑化成烟飘走似的,把樊剑粗大的指节用力包在掌心里。
接着他胳膊一个用力把樊剑从皮床上拔起来,大声喊道:
“走,我们去过生日!”
樊剑已经很久没过过生日了,除了每年都会收到一盒陌生人邮寄的、没有署名的酒心巧克力之外,这个特殊的日子好似已经被所有人刻意遗忘了。不过不同以往,今年生日,樊剑连那独一无二的礼物也没收到。
当世界上只有自己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时,不无是另一种折磨。樊剑宁可忘记这对他而言的不寻常的一天,也不愿自己自艾自怜、胡思乱想。
清晨他为了短暂排解更为孤独的寂寞,离开那件压抑的小房间跑去和健谈大爷们聊聊天,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没想到在那里遇见方瑞泉,小恶魔前男友羞辱了他一番后,拍拍屁股坐上迈巴赫扬长而去,又转身毫不留恋地给住在城堡里的贵人庆生。
哭笑不得是,包括方瑞泉在内,曾担任樊剑“现任”的男人们谁也不曾对樊剑的生日上过心;明明樊剑和季雪然是同一天生日,可谁也不曾选择和他在一起度过一年中最重要的时间,他们甚至从未犹豫过在季雪然和樊剑之间作出选择……
如今想到这些,樊剑的内心只剩下麻木,还有对过去犯贱犯傻的自己的唾弃。但就在刚刚他听到了一段不可能发生的话:
“走,我们去过生日!”
丁奇能花心思记得樊剑的生日,让樊剑倍感受宠若惊。
那是一个人最最美好的20岁啊,他勇敢无畏、敢爱敢恨,逆着光也无需别人照亮,因为他自己就是太阳,一个源源不断散发暖光的太阳……
丁奇唇角爽朗的笑靥如同一阵清风,拂去樊剑这段时间积蓄心头的焦躁。
“我……”
“樊哥,虽然我没有参与你的过去,但我们还有未来,不是吗?”
青年走在前面拉着樊剑的手,他仰着头露出更放松肆意的笑,樊剑睁大眼睛便可以看见他的清秀优美的侧颜,颅后飞扬的帅气狼尾,和那唇边若隐若现的酒窝。
明明我才是,最需要别人的陪伴啊……樊剑干涩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接着!”
樊剑捧着丁奇扔过来的头盔,讶然道:“你还有摩托车?”
路边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