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份快乐中廖斯寒一步步绝顶,兴奋到全身痉挛,被黎子物干到阴道和阴茎同时高潮,连续发射的白色精液甚至喷到下巴。
“啊……唔……”
他刚射过的肉棒在黎子物的掌心瑟瑟发抖,黎子物好像对他湿润的龟头感兴趣,拨动指尖,捻压还残留着精液的尿道口。
难已言说的酸麻让他皱起眉,他喊痛求黎子物停手,黎子物不应执拗挤了一会儿,还把精液沾到指尖细看。
镇定侵犯他的黎子物,没有任何焦躁和喘息,而他只是在高潮后被男人碰一下就浑身颤抖又想要了……
“子物,再动动吧。”
那些同学又在他的身上到处吸舔,他的乳头肿得快要滴血,像被吸破了薄膜,微微刺痛。只有黎子物干他才能缓解这些怪物带给他的疼痛和不安。
蓦地,黎子物俯身嗅他的脸颊,猝不及防地亲吻他的唇,廖斯寒差一点傻掉,他立刻回吻,舌尖比对方更用力地搅着。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急切了,黎子物推开他,他好后悔自己的心急。
“子物,动一动,想要你的肉棒!”
他媚眼柔情,尽显谄媚,故意收紧烫到发疼的阴道,就见黎子物神情一瞬间恍惚。下一刻,穴道里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再次膨胀,大到令他惶恐。
没事,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不论会被黎子物怎么样,他都只有快乐没有害怕。
膨胀后的大棒重新抽插廖斯寒湿漉漉的阴逼,黎子物还热心地握住他的肉棒捋。他简直要晕过去,爽得不能自己。
“啊哈~啊哈~好棒~物~快点~啊哈~还要~”
这个梦真的太美了。他淫荡地撅着跨部,配合黎子物进出的动作。
在男人面前全然展露自己的放荡,他竟这样高兴。他的理智似乎已经被黎子物干没了,阴茎、阴道和直肠全都浸没在快乐的海洋里。全都泡得软发发的。
“啊……”
肛门里的冰棒旋转着,同学们控住冰棒一前一后地推动,没入直肠的冰早已开始融化,掉落的不成快的冰渣不停摩擦着壁肠。
“啊哈……子物啊……别揉人家……那里不行……”
黎子物把他的肉棒揉在掌心,搓弄包皮和龟头,力道好重,他又爽又有些痛,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却并不想让黎子物停手。
屁股里不断分泌出蜜液和冰水,沿着肛门的缝隙漏出,滑到桌面。
似乎是他扭得太过风骚,黎子物只持续了一会儿的温柔逐渐变得粗暴,阴茎像在他的穴里打桩。
噗噗噗噗呲——
大腿被掰开到极限,被侵犯的阴穴淫水直流,水花四溅。
天……他快要去了,眼泪蒙住他的视线,他不愿闭上眼,是黎子物一次又一次将他干到高潮,他要好好看着黎子物干他的样子!
肮脏的东西和最爱的肉棒都在他的体里,同时鞭打阴逼里所有的敏感点,阴逼仿佛碎掉一般的甘美。
“子物!子物!老公!老公!啊呃啊啊啊——”
在强力的凌虐中他潮喷了,阴逼夹着肉棒抽搐,淫水跟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他弓起腰仿佛在尿尿,泄个不停间,见那些淫水把黎子物的上衣给溅湿了,他竟笑起来,满足得不得了。
迷离中,黎子物摊开掌心到他面前,他立刻伸舌去舔他射在男人手里的精液,红舌描摹每一道掌纹。
男人的手掌好宽大有力……他舔得停不下来,腰腹竟又燥热起来。
黎子物将手和肉棒一并抽走,没了肉棒的阴逼吸入微凉的空气,阴冷又空虚。黎子物并没有在他的穴里射精,里面只剩一个肮脏的东西。
往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他想叫却发不出声,只觉得好困。
……
在宴厅,铭川见廖斯寒躺在沙发头枕着黎子物的膝盖,像似睡着了。心里迟疑不决,还是上前询问,黎子物大方回他说廖斯寒累了正睡觉呢。
黎子物和廖斯寒是室友,他们的关系好自然正常,铭川这样想但还是不禁羡慕廖斯寒,他对黎子物有好感,虽然同在一班能相处的机会却很少。
他赶紧赶走心中的艳羡,坐到黎子物旁边,只是与黎子物没聊多久,廖斯寒就醒了要回去,黎子物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