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骨节清晰的手勾住海棠朵朵的深粉色衣襟,向自己的方向拉扯。海棠朵朵配合地俯下身,他便将自己的唇送上。
海棠朵朵的理智尖叫起来,主动的范闲像一只诱人犯罪的狐狸精一样,令人脸红心跳。她意识到自己的请求被接受了,高兴地回吻范闲,这个情绪直白地反馈在她的第二性征上。她灵活的手指滑到范闲左侧的胸上画了一个爱心,另一只手体贴地解开圈住范闲的花环,被淫液打湿了的海棠绢花和婚戒一起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深深顶入了范闲脆弱的生殖腔,让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如同充气般极速膨胀。被海棠花香包围的范闲感受到已经酸软不堪的肉穴被一个绵软又柔韧的异物快速撑开,越撑越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乾元成结,紧紧锁住坤泽的生殖腔。
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强烈快感在体内震荡扩散,她锁在范闲生殖腔的阴茎开始对着肉穴通道深处的嫩肉射出炽热的精液,成结的伞状顶端强硬地撑开他的后穴,没有一点剩余间隙。
海棠朵朵的射精持续了几分钟后,她第二性征张开的伞状结逐渐消退,还原成正常乾元的勃起状态。这场性爱在海棠朵朵与范闲缠绵悱恻的吻中结束,而此时被精液持续冲刷生殖腔的范闲因为忍受不了持久不断的高潮,眼睛一黑终于昏厥过去。海棠朵朵缓慢地拔出疲软的性器,带着满足后的餍足开始轻柔地帮范闲清理。
至少,今夜,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南庆诗仙是她的了。
她在书桌旁坐下,把天一道心法做了修改,放回原处,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霸道真气夹在自己的衣襟之间。这也算是定情信物吧,海棠朵朵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她临走时亲了亲范闲的额头,替他盖上被子,跳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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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夜晚,静谧而清凉。三皇子在自己屋内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他烦躁地起身,披上外衣,推开房门,决定在府邸中走走,散散心。
江南的抱月楼分号内本就没有许多人,三皇子逛着这曾经名义上是自己和表哥范思辙的产业,感到有些无聊。他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在经过楼阁时,目光不经意间被某个方向吸引住了。
那是二楼的一扇窗户,属于范闲的房间。窗户紧闭着,透出微弱的烛光,显得有些异样。更奇怪的是,从那扇窗户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异香,似有西柚的清新,又夹杂着海棠花的淡雅。
李承平心中升起一丝好奇,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那扇窗的对面,踮起脚,抬头看去。烛光下,依稀能看到一个人的剪影被压在窗户上,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惊得倦意顿消,赶忙逃到就近的一个柱子后,平复着心中的波涛汹涌。他虽然年幼,但皇室中人,自然懂得风月之事。李承平心里暗叹想不到白天如此正经的老师夜晚也会有如此狂放不羁的一面,然后默默腹诽他的表里不一,说自己建抱月楼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云云,结果还不是被机智的自己发现了真面目。他的目光紧盯着那扇窗户,姿势却由紧绷转换为松弛,到后来甚至想悄悄地往那扇窗的位置靠近。不知过了多久,窗上的剪影消失了。李承平开始犹豫自己应该回房,或者去大表哥的房间看一眼,最后决定继续自己的夜游抱月楼计划。他逛到一半,忽然听到一个轻微的开窗声从远处传来。
李承平迅速蹲下,目光却紧盯着那扇窗户。不一会儿,一个身影轻盈地从房间内跳出,朝另一个方向飞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借着月光,他瞪大了眼睛,是海棠朵朵!
海棠朵朵与老师竟是双乾相恋!!李承平感到自己撞破了一个秘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惴惴不安地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