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译忱下颌微微绷紧,抓住她脑后头发,扳过来。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您是不是要走了。”
“我……我以后都听先生的。”
他却不理。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阴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液。
慢条斯理告诉她,“这点程度就哭成这样,以后你的小穴里面可要天天塞满东西。”
哭了。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他轻哂,对美人啜泣的样子无动于衷,甚至眯起眼睛捏起她的下颌。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潮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阴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不是先生。”
漫不经心淡瞥她这张漂亮的小脸。
他淡淡地说,“还会每日敲打这具身体。”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起来。”
裴译忱衬衫混乱。
小雾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
居高临下。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尊严、人格都在此刻化成一纸空文,揉泡进冰凉潮气,随着他踏入这个房间开始腐朽。
“喊主人。”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阴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吟,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眼眶泛红,小声啜泣,不断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淅淅沥沥落个不停。
“听明白了吗?”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裴译忱打断她。
身体僵硬片刻。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不止会塞满东西。”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小雾啜泣到打嗝,说话一顿一顿,“我……我哭我的,您塞您的。”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裴译忱低笑。
最终还是妥协,衣服也没有在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就这样高潮了。
放开擒住她的手,起身,轻瞥赤裸而狼狈的人。
泪花星子串珠一样往下落,在嫩白脸颊上留下两道湿润痕迹,无声无息砸在桌面上,融成一滩。
她仰头看他。
小雾哭得更厉害了一点。
小雾骤然怔楞。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阴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阴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她泪眼朦胧,视线已然看不分明,却还是小声答应。
“不让你穿衣服,不论多少人看到你都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