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此时气得面红过耳,看得庄玄稀罕得紧。腰带被扯了下来,然后牧慈就感到身下一凉,庄玄竟光天化日之下就褪去了他的亵裤。牧慈本就脸皮薄,如今毫不设防,他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庄玄用手掰着牧慈的臀,细细密密的仔细描摹,那话儿被日夜浇灌,如今已从最初的粉嫩而变得艳红,却更加撩人,庄玄咽了咽口水,喃喃道:“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听着这样不着边的话,牧慈真想转过去扇他一巴掌,可惜处于劣势,只好明智的服软:“我不想在这儿,我们回去做…我什么都答应你……”
庄玄短暂的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立刻满足和延迟满足中选择了前者。他如饿狼般扑了上去,声音沙哑:“大人……奴等不及了。”
没给牧慈开口的机会,他将牧慈的双腿抬了起来,这几日庄玄几乎天天都黏着牧慈做,所以进的还算顺畅。就是双腿全全靠着庄玄发力,毫无着力点。牧慈只能双手撑着树干,被顶的支离破碎。
“庄玄……你,你慢点……疼……”牧慈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了这一遭,还不如放软了嗓子装可怜。他用一只手捂着嘴,不想发出声音,声音颤抖的哀求着。庄玄却充耳不闻,将那儿干的湿滑,却依旧贪得无厌的索取。
毕竟牧慈自己也不知道,他那不知羞耻的后穴,饥渴地紧紧吸吮着男人的性器,连那圆臀也扭得欢,直把自己送去庄玄嘴边了。
庄玄掐着牧慈的腰,他常年练武,腰腹的肌肉紧实,握着手感极好。庄玄嘴角微微勾起,将那作恶多端的阴茎进的更深。
牧慈被顶的翻出眼白,树皮被那白净的双手抠掉了不少,浑身酥麻难耐,仅存的理智让他咬紧了嘴唇,生怕发出声音叫人发现。
庄玄抽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愉悦地呼出一口气,这种关头竟还关心道:“别把嘴咬破了,想叫便叫。”
“唔嗯……你,你说的轻松……啊……有本事你让我上啊……啊啊……”牧慈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狠狠的回头瞪庄玄一眼。
不过这怨恨的眼神放到庄玄眼里,只觉得千娇百媚,无比风情。他笑出声来,捏着那两条白腿掰的更开了些,说的话让牧慈羞愤欲死,“大人,您的身子怕是操不了人了。”
庄玄挺动腰身,技巧熟练的抽插,手伸进牧慈的衣襟中搓弄乳尖,就引得牧慈一阵颤栗,忍不住低低地叫出来。
“这副淫荡的身子……要如何满足奴啊。”庄玄贴着牧慈的耳边吹了口气,牧慈狠狠的抖了下,然后便愤愤的低着头不去逞口舌之快。他清楚他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庄玄,因为庄玄满口污言秽语,口无遮拦,不知羞耻,没脸没皮!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俊朗的男人在深山中交媾,强烈的快感让矜持的美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却依旧没有忘记这是哪里。身体被持续侵犯着,全身都被刺激而颤抖,他不知道射了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庄玄换了个姿势,将他转过来抵在树上操干。
牧慈双眼失焦的盯着庄玄,此时因兽欲而变得与平日有些不同,却依旧能从他眼中看到深深的迷恋。
庄玄不知节制,任性胡来,爱捉弄人,十分讨人厌。
可牧慈还是一塌糊涂的爱上了。他能纵容庄玄的重欲,能心甘情愿的被捉弄一次又一次,全都只因为爱一字罢了。
而他深知,他们是两情相悦。
庄玄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听着有些怨气,倒也没有真的怪罪,“怎么还发呆呢。”
牧慈勾着庄玄的脖子,凑上去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他知道这无疑会加重庄玄的欲望,但他真的要忍不住想要将爱意宣泄出口了。
分开时,口水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银丝,牧慈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庄玄愣愣的盯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快点……操我。”
话音刚落,庄玄便急切地重新吻了上来,下身动的更加激烈放肆。牧慈难耐的叫声淹没在了二人紧密地吻着的唇中。
庄玄来势汹汹,亏着牧慈身着狐裘,才没被坚硬的树皮伤到半分,相连的那处泥泞不堪,每撞一次,牧慈就忍不住低叫一声。
又痒又麻,又痛又酥。牧慈要被折磨疯了,一双美目泪水涟涟,他讨好的上前亲吻庄玄的嘴角,却被欺负的更狠更狠。
“慢……慢点啊啊啊……庄玄……我不行了……嗯啊啊……”深山幽谷寂静无声,唯有不知何处传来的几声鸟叫,衬得牧慈那零零碎碎的哀求更加清晰,他的心尖跳的飞快,几乎要被这激烈的性爱刺激的晕过去。
“一会要快一会要慢,大人究竟想要怎样?奴只能自己摸索了。”庄玄装傻充愣的说着,似真是个愚笨的马夫,不懂变通,偏偏又能操的牧慈又恨又爽。牧慈气得瘪嘴,的眼泪如珠子般连了串的滚落,又被庄玄怜悯的舔了去。
“怎的这般娇气,”庄玄心疼的放慢动作,“一舟别哭。”
牧慈恨恨地盯着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是被白日宣淫羞哭的。
这几日牧慈不让庄玄碰他,庄玄有苦难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