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很没节操的耸动,但还是分出神,温柔的吻牧慈的唇。
爱与欲望涌上庄玄的心头,这两种强烈的情感互相碰撞,他觉得自己连灵魂都颤动了。
他在亵渎……他放在心尖上的神明。
吻是温柔的,唇瓣轻抿,就撬开牧慈的唇,又迎来他牧慈主动勾上来的舌,庄玄就觉得口干舌燥,故而更加过分的索取。
他想,牧慈真的不是故意撩拨他。
只是这个笨拙的人,只是想让自己喜欢的人舒坦而已,就不知不觉的那样宽容,什么都许。
“一舟……一舟……我爱你……”
庄玄低吼出声,抱着牧慈的腿快速耸动,阴茎在那淫穴中轻车熟路,深知牧慈的每个敏感点。
牧慈的手搭在庄玄的脖颈处,他被操失了智,已经不能忍受,淫靡的叫声不断从口里冒出,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到上,直直的冲上脑。
“庄玄……啊啊……等一下……我想……我想小解……”
他拍打庄玄的肩,想让他停一下,谁知这人反而更加兴奋,动作未停,语气里都难掩雀跃:“一舟可是要被我操尿了?”
牧慈腾地一羞,他狠狠拧了一把庄玄精干的腰,不乐意的推拒着,“你……啊……你先放开我——”
庄玄在兴头上,怎么肯定停的下来,他笑眯眯起来,牧慈就知道他又有许多坏心思。
果然,庄玄是尽了全力的在顶弄他,侵略性十足,强势的抽插,另一边还摩挲着他小小的乳头,弹了两下又塞进嘴里用力吮吸。
牧慈被他弄的尿意越来越强,他皱紧了眉一个哆嗦,龟头一抖,那憋了许久的就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啊……”
牧慈眼神失焦,双腿不断的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尿水像是留不尽的似的潺潺涌出,庄玄专注入迷的盯着,眼神深沉。
“牧慈,你被我操尿了。”
夜半三更。
牧慈睡的不太踏实,他不耐热,窝在庄玄怀里睡的不如意,就挣脱了束缚,又重新阖上眼。
谁知庄玄颇为不满的哼哼一声,大手挥了两下,又把人捞回来。
“……”
牧慈无语的盯着庄玄熟睡的脸,心里痒痒的。
牧慈觉得身上很干爽,他向来不喜别人碰他,所以抱昏睡的牧慈去洗澡这种事都是庄玄亲力亲为。一个帝王,伺候别人洗澡这事,就算是在街坊邻里间传开了,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信。
他戳了戳庄玄的脸颊,这人只是砸了砸嘴,又把他拥的更紧,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牧慈不禁有些疑惑,之前那个夺了自己江山的,口口声声说要砍他头的人,与现在这个睡相单纯的人,分明是一个人,却又十分割裂。
前者嚣张跋扈,恨他入骨,后者却是宠溺着他,讨好卑微全部用尽。
牧慈看不懂了。
他承认,他是个没安全感且十分缺爱的人,所以才被庄玄的满腔热忱和步步紧逼攻破了心房,可是若是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其中似乎有太多的不解。
“一舟……”
庄玄呢喃着梦话,两个简单的字让他叫的黏黏糊糊的。牧慈心蹦的历害,暗嘲自己没出息,让这登徒子迷的五迷三道。但面上不知不觉已然带了笑,他轻轻的应了一声。
庄玄突然嘟起嘴道:“一舟……给我亲一下……”
“……”牧慈先是耳垂红了,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眯着眼睛,“庄玄,你装睡骗我。”
眼见被拆穿,庄玄也不心虚,他笑嘻嘻的睁开眼,贼喊捉贼,“明明是你一直用那么露骨的眼神看我,我想不醒都难……”
“我才没有!”牧慈梗着脖子反驳道,之前的思绪被庄玄三两句话打岔没了,现在心里只觉得十分害臊。
庄玄笑着挨了几拳,等牧慈停了手,借着月色,他灼灼地盯着牧慈的眼眸,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牧慈呼吸一促,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庄玄。他不得不承认,庄玄长得真的很好看,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骗那么多次……现在这人一双眉眼如星河,抿着唇作羞赧状。可那眸子分明在暗送秋波,就差把“快来亲我”写在脸上了。
牧慈,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