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俯视着男人:“唔,不喜男不喜女,不搞多p不去淫趴,听的懂么。”
“你他妈!欠收拾的婊子,我操——”男人刚站起来放狠话却又被一脚给踹倒,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陈清,是赶来的江书。
“你操什么。”江书狠狠的碾着那男人的手,听着狠厉的惨叫,酒保也知道该劝架了,只是走过来看到江书的脸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江…江少爷。”
“把他收拾了,医药费我出。”被打的男人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好像惹了不该惹的,警惕的看了俩人一眼赶紧滚了。
陈清在旁边看着低低的笑:“江少爷好威风,英雄救美吗。”
江书无奈的看着陈清,拉着他去了包座,再点了杯牛奶,递给陈清:“怎么来这了,心情不好吗。”指的是校庆换人的事。
“我心灵还没这么脆弱。”陈清拿过牛奶,犹豫着闻了闻,又放下,他不喜欢纯牛奶。
好久没说话,江书只静静地看着青年皱鼻子的模样,心好像被轻轻挠了一下。
“不喜欢我给你换一种——”
“江书。”
江书被陈清打断,只看陈清眯起眼注视着他,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唔…我怎么了,见鬼,我神经病终于发作了……”
陈清说完,小口喘着气一头倒在沙发上把自己窝成了一团,短发随意披洒在脸上遮住了带着水雾的眼睛。
“…江书,我好热,帮我打个120……”陈清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微弱地向江书寻求帮助。
江书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清,他一眼便能看出陈清这是被人下了药,看青年泛着潮红的小脸,和因燥热而微张的嘴,平常看起来颇有些傲娇的神态荡然无存,这就让他颇是犹豫。
一边想做正人君子,该出手帮助自己的“朋友”,一边想陈清这幅模样实在是好欺负极了,江书处在两难之间,一时难以抉择哪个才是正确的选项。
犹豫间,江书看到饱受药效折磨的陈清,已经开始动手解身上衬衫的扣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念叨“好热”。
江书一把抓住陈清的手将他拦腰抱起,他想,他可不能让别人把陈清这幅样子看了去,作为朋友,为了保全陈清的声誉,这件事怎么着也得他来负责吧。
江书抱着怀里不断扭动的青年直上了顶楼的套房,期间陈清环住江书的脖子,自己的脑袋在他的肩颈处蹭来蹭去,头发被他弄得乱糟糟,扎的江书心痒,下身也硬了起来。
江书下身难堪,动作也不禁快了几分,到了房间把青年轻放在床上,但看着陈清的样子,他却是先逃去了洗手间。
用冷水洗了几遍脸,再问了自己几遍:真的要这样做么,如果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现在最好是上了陈清,但要是上了他以后被陈清缠着负责又该怎么收尾?
想着,听到门外的陈清呻吟的声音大了几分,江书沉着脸推开浴室去查看他现在的情况。
只见陈清被药物折腾的难耐无比,无意识地,眼睛里流着生理盐水,嘴唇被咬的红润润的,下身的裤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衬衫,隐隐地遮住腿根里的光景。
上身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几颗,漏出一片雪白柔嫩的乳肉和一边粉红的奶尖,衬衫半遮不遮样子似乎在勾着别人扯开。
白皙笔直的双腿此时交叠在一起,焦急地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又因为不得要领,欲望得不到疏解,让青年委屈极了,红润的小嘴一撇,再搭配着留下的眼泪整个人可怜的很。
“呜…江书,你…人呢,我难受……”
听到青年委屈的、小声地喊他名字,江书只感到下身一紧,手也握紧了。
他还犹豫什么,陈清这样子,不操死他,他还是男人么?
江书疾步走到床边,感受到江书的靠近,陈清呜咽的更厉害了,伸出手抓住江书的衣角,往他身边凑。
江书拉住陈清,一手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地冲着这张小嘴亲了上去,一口一口的恨不得将陈清拆入腹中。
江书的另一只手往陈清的身上摸,手指略过陈清柔软的腰肢,引得陈清颤颤巍巍的往江书怀里凑,却被江书上手抓住陈清的奶子,他一只手便能把整个小奶子握在手里,大力揉捏着陈清的乳肉。
这刺激搞得陈清的奶尖早硬硬的挺立起来,这变化自然没逃过江书的眼睛,他停下亲吻的动作在陈清耳边低语:“清清怎么这么骚,奶尖硬着是不是勾引我呢。”
他笑看着陈清羞赧的反应,把陈清放下,用手指提捏着陈清的奶尖,掐着、扭着,把那小小的奶尖搞得红肿,陈清说不出话眼泪一直在流。
“别掐了…唔疼,这边…这边也要。”
一头被掐肿了像个小樱桃一般点缀在奶包上,另一头却粉嫩如初,未经沾染。
“我就说清清骚,骚的欠操。”
江书像生气一般一巴掌扇在了没肿的奶头上,把那一片乳肉扇的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