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啊…别肏这里…嗯…结契吧…先生,咬……啊!…吧”
“皇帝不急太监急,跑了就跑了呗,感情的事儿强求不来,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硬绑着过,那也不会幸福的”
“那你说说,你们这种普通…en,系统,怎么过日子的”
“嗯,是,这粥是香,不知道你还有熬粥的手艺啊,以前学了哄小姑娘的?”
高潮中的坤泽被嗅闻腺体的恐惧强行唤醒了神志,被打断的高潮让她只觉得空虚难耐,后颈的腺体胀的发痛,轻轻划过的舌尖愈发加剧了那种渴望
本就在前几轮情欲中被摧折过甚的乳头根本无法再承受哪怕多一点的刺激,疼痛之中的快感变得愈发鲜明,如同雌兽一般被占有玩弄的想象让穆青终于无法保持神志,只能张口发出无声的尖叫
一个炽热的怀抱突然把她强硬的锁进了怀里,腺体被含进某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吮吸着,发出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一场大雪一岁过,喝完腊八粥,转眼我又老一岁”
坤泽高潮时的腔道和胞宫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抽搐着收紧的肌肉将腺体死死禁锢于其中,乾元把坤泽抱进怀中,试图发力撞开媚肉,却在低头的一瞬找到了渴望已久的柏香之处
“对了,我妈最近还熬粥吗?”
还没等系统反唇相讥,一声撕心裂肺的“来人”便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这话说的,二十郎当岁,照你上辈子只怕还没出学校门,一股子暮气,熏我一跟头”
易感期逐渐暴躁的乾元再也无法压制对于信引的渴望,腰胯加速的同时俯身寻向香气的来源,身下娇软的挣扎让她不耐的抓住了小巧的乳房,捏住乳头将人固定在怀中发泄着欲望
“你今天嘴怎么那么碎啊,粥好了没,赶紧来两口给我解解馋”
“回,回皇上,奴婢在!”顺义带着几个小内监一步不慎,紧接着便只能连滚带爬的撞进院来
“什么年代了还二进制呢?指望这还不如赶紧搞一个太平盛世出来,任务完成大家一起解放,我这再出公差,对象该跟统跑了”
两腮的咬肌悄无声息的绷紧凸起,陈璇的笑意越发浓厚,“是吗?那挺好的”
“不醒过来就不会痛苦了吧”,她苦笑着低喃道,“到底,还是我太贪心”
这是穆青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音,腺体被咬破注入信息素的快感如同一个巨大的浪头般把她拍进了大海
顺义算是心里暗暗出了口气,皇上平日里待人接物,进退有度,白玉样的面皮从来都跟菩萨似的,唯独碰上陈相
的水声莫名的激出一阵焦渴,柏树清润的香气让她感到了一丝清凉,却又在下一秒无影无踪
摇椅吱呀,柴火噼啪,陈璇百无聊赖的裹着裘皮s黑熊精偷袈裟,面前的锅子正咕嘟作响,眼睛却只是看向远方
身体的快感已经无法让穆青的头脑混沌,她突然想到刑部行刑前会让死囚喝醉的传言
“叫我陈璇”
陈璇倒是熄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嘴角轻轻勾出一个弧度,“我妈爱给我做这个”
火烧的有点太旺,陈璇摸着火钳拨弄了俩下,退开了几根柴火
舌头离开了腺体,取而代之的是犬齿,尖锐的触感刮过脆弱的腺体,却始终不进一步的给予,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穆青只觉得先生恐怕又想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去,却只能如同落崖后挂在崖壁上的旅人,渴求着最后的判决
“陈海王你了不起,你清高,大家都爱你啊,上辈子端水大师,这辈子中央空调,你不会懂我们这种普通系统的”
“你一个系统翻什么跟头,难不成你那点代码,0变1,1变0,把我反向穿越回家?”
可陈璇就是先生呀
“e…熬呢,阿姨和叔叔吃着还挺香的”
她绝望的握住乾元的手肆意蹂躏着布满指印的乳房,被过度使用的穴屄已经开始感到红肿灼痛,汁水随着抽插被带的到处都是,穆青却在乾元的沉默里痛哭流涕,在无边的恐惧里绝望哀求着
没关系了,至少,我属于她了
“求您了…求您了先生,穆青受不住了,再被抛下穆青会死的,求求您了,给我好不好?先生不要穆青,穆青真的会死的”
小阁楼下兵荒马乱,陈璇倒是处之泰然,“朝夕之间,日出前有薄曙,日落后有浅暮,合称为薄曙暮,是转瞬即逝的美景”
锅里粥已经变得有些粘稠,陈璇摸出一把勺子,轻轻翻搅着免得糊底,不经意间带出一股浓郁的香气
“先…陈相呢!”
穆青昏昏沉沉的想着,只觉得心头一片空白
我是,陈璇的
“你一个系统拿什么吃?”虽然嘴上不饶人,陈璇还是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放进了小碗了,“等着晾凉,你能尝到味道,那估计也有痛觉,回头烫成个哑巴,我还觉得怪冷清的”
“臣”将系统从脑海中屏蔽,陈璇冲着院中喊了一声,“陈璇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