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十。”陈肆就算不说,郁贺兰过几天也会收到通知。“行,这么一会儿你扣的分,都够被扣驾照的了。”郁贺兰接着往陈肆左边pi股上抽,戒尺抽在臀上声音很大,整个木尺陷进臀肉里再弹起来,随后留下红色的印记,两下戒尺印迭在一起的地方显出来些深红色,再迭就是暗红色。陈肆这下不敢躲了,左边的臀瓣像是要炸了,郁贺兰还在接连不断地往那儿打。沉重的戒尺打在先前打过的地方,疼痛感也加了几分,陈肆觉得自己好像捏捏乐玩具,打一下嘴里溢出一声哭腔,可是她也控制不住,保持姿势更让她整个身子发颤。“抖什么,不准动,”郁贺兰仔细看了看陈肆的pi股,左边的臀瓣似乎比右边肿起来一圈,她这才开始打右边嫩生生的pi股,“还说不小心把车撞坏了,陈肆,你自己都清楚超速超了一半,你哪儿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不爱惜东西就算了,你命也不要了?”郁贺兰打重了两下,陈肆的腰忍不住一拱,数据线从腰侧滑下来。“我怎么说的来着?你这pi股也不想要了是不是?”“我疼,我不是故意的……”郁贺兰捡起数据线,用手按住陈肆的腰,她没收着力气,甩起数据线猛地抽在陈肆pi股上。陈肆疼得大叫一声,尖锐的疼痛像是要把她的pi股撕裂了,她经不起痛倒在沙发上,可郁贺兰没有停手,硬是按着她接着往pi股上抽,陈肆拿手去挡,也被郁贺兰抓住按在腰上。“你今天好凶,你不准打我了,好疼,郁贺兰你放开我!”陈肆疼得直哭起来,身后的pi股上随即鼓起来几道明显的肿楞,等郁贺兰抽完十下,她的嗓子都叫痛了,脑袋埋在沙发里掉眼泪,嘴里嘟囔着,“我被你打死了……”郁贺兰不吃陈肆这一套,别的不说,陈肆的身体她还是了解的,打这两下才哪儿到哪儿,她揉了揉发烫的数据线楞子,放轻了声音说:“不想再挨数据线就起来,不然就接着挨,我看你能撑多久。”权衡之下,陈肆哭得一抽一抽地爬起来,郁贺兰再次拿起来戒尺说:“你再敢用手挡就打手,打得你拿不起筷子,你最好想清楚吃饭的时候怎么跟林青橘解释。”陈肆右边的pi股除了肿起的几道楞子只是红了一小片,但郁贺兰看陈肆抖成这样,也不忍心再让人费劲撑着,她拍了拍陈肆的腰,坐在沙发上说:“趴过来。”陈肆听话地趴过去,郁贺兰身上暖暖的,虽然郁贺兰在打她,但贴在对方身上让她安心不少。郁贺兰没直接开始打,她持着戒尺贴在陈肆pi股上问:“你说,你还敢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好不好。”陈肆低声求饶,还拽着郁贺兰的衣服给自己擦了擦泪。“你上次开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陈肆,你在我这儿还有信誉吗,”郁贺兰说完,贴陈肆pi股上的戒尺甩起来,往右边臀瓣上抽了两下,“你这pi股越红,我越觉得可信。”郁贺兰没有打得特别重,但也没放水。趴在郁贺兰腿上和被绑起来没什么区别,陈肆根本跑不掉,落在右边pi股上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她疼得只能蹬腿,挨了半天打后,陈肆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自由的,郁贺兰不让她用手挡,她就打郁贺兰的腿出气。郁贺兰腿忽然被陈肆的拳头轻轻碰了几下,这时候陈肆右边的pi股已经和左边肿得不相上下,她本来都想停手了,又挥起胳膊在两团pi股上补了两戒尺:“你还敢打我了,你能有我打得疼?你到底知不知道错?”“不是,不是……我手抽筋了,我错了,我给你揉揉。”陈肆往自己打的地方搓了几下,搓着搓着郁贺兰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陈肆没稳住重心,咣地从郁贺兰身上掉下来跪在地上。“笨,”郁贺兰嗔怪一声,俯下身说,“地上凉,快起来。”陈肆没注意到郁贺兰靠过来,她抬起头,明艳的五官顿时放大在眼前。郁贺兰本就长得一副贵相,漂亮的眸子倒映着屋内的顶灯,像星海一般,把本来就精神奕奕的人衬得更加光彩照人。想起陈玥妄想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陈肆自惭形秽,她把脑袋转向一边,移开视线后好心地劝说道:“郁贺兰,要是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可不能这么打,你会把人吓跑的。”郁贺兰顿时面露困惑,她把陈肆的脸掰回来,盯着那两只哭红的眼睛问:“你在说什么?”陈肆心里明白,她和郁贺兰看似每天都在一起,可郁贺兰走的是阳关道,她过的是独木桥。等她另外找到出路,或是郁贺兰厌倦了,这种关系将会戛然而止。以为郁贺兰没听清楚,陈肆又说了一遍:“就是说,等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能这样随便打你的……”陈肆想了想怎么描述:“呃,爱人。”
郁贺兰站起身,手上一用力就扯着陈肆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然后把人按在沙发上。陈肆肿起的pi股乍一碰硬皮的沙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郁贺兰抵在她面前,揪着她的一只耳朵问:“你还想走,你想去哪儿?”郁贺兰对结婚对象的要求不高,要么对家族有益,要么能让她开心。譬如陈子桦是前者,而赵纯是后者,至于陈肆……她本来是前者,现在不好说。但她已经往陈肆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陈肆还想走,门儿都没有。“就是,”陈肆也说不出自己去哪儿,她目前确实无路可走,“等你不需要我了,到时候……啊——”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耳朵,狠狠掐了下她的大腿。“你当时可能没有听懂,我没想过和你离婚,”郁